洛克山的山顶,为什么会有二战时期的堡垒?
看那堡垒半黑的墙壁,它曾经好像还遭受过炮火的洗礼。
我低头沉思着,这样的堡垒,其实我们在非洲发现过很多。
大多都是外军建造的。
毕竟当年很多人来非洲,他们不怀好意,想把这里变成第二殖民地。
有堡垒,说明这里就有地下空间,洛克山搞不好都是空的。
我想着,看向老杰克。
心想刚才老杰克说的秘道,会不会就在这个堡垒底下?
就在这时,只见石头堡垒的矮门里,突然走出来几个人。
那是三个马匪,他们手里抓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嘿,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这群该死的!”
“不!佩吉特?!”
“哦,上帝呀,我的佩吉特,救命,救命!”
就在我思考怎么接近石头堡垒的时候,突然间,从堡垒里面走出来了几名马匪。
他们一脸笑嘻嘻的,手里拖着一个白种女人。
女人看年纪,不算年轻了,能有三十几岁的样子。
女人很瘦,手腕细的还没有竹子粗。
几名马匪拖着她,一脸嘻嘻哈哈的大笑着。
女人的鼻子和嘴巴在流血,显然刚才被打了。
他们把女人带到“佩吉特”的尸体前,将她重重的丢在地上。
女人大哭着,望着墙上的尸体,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一名马匪走到她的身后,捧起她乌黑的长发闻了闻,笑嘻嘻的说道:“嘿,小妞,别哭了,妈的,看到你的男人了吗,他死了!哈哈,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听我们的话,现在,把衣服脱了,让大爷们乐一乐!”
营地的火光中,三名马匪围着无助的女人,望着墙上的尸体取笑。
听他们的对话,那死去的男人,竟然还是女人的丈夫。
“不,佩吉特!”
“天呀,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能杀了他?”
女人坐在地上无助大哭。
“哦,我可怜的丈夫,可怜佩吉特,呜呜呜……”
女人大声哭泣,身旁的三名马匪显得异常兴奋。
他们不怀好意的盯着地上的女人,我想,这女人应该有几分姿色,不然也不会让他们感兴趣。
我们躲在木箱子后面,三人谁都没有说话。
老杰克皱着眉头,我则看着身旁的牛仔,
这是一对倒霉的夫妻啊,竟然两个人都落在了马匪的手上。
这些马匪是没人性的。
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
我想着,只见说话的那个马匪骂了一句,“妈的,该死的,给脸不要脸!”
说话的马匪大叫,“刺啦”一下扯开了女人身上的棉袍。
女人的身上,穿的是一件脏兮兮的黑色棉袍,这东西虽然看着很脏,但在山里穿着很暖和。
女人坐在地上继续哭着,仿佛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不予理会。
其实,就算理会又能怎么样呢?
在自己男人的尸体面前,在马匪的手里,她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哦,我的佩吉特……”
“哈哈,快看吧,这女人还挺白!”
马匪们大声笑着,目光兴奋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在落泪,他们扯开女人的衣服,露出了女人雪白光滑的后背。
女人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我们身旁的小牛仔急了。
他瞪着那三名马匪,举枪就要出去。
我和老杰克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抓住了他。
“嘿,小子,你要干什么!”
老杰克眯着眼睛,压着声音询问。
年轻的牛仔胀的脸通红,甩开了老杰克的手,对我们说道:“该死的!那是乌丽卡,佩吉特的老婆!马匪们要欺负她,我们不能不管!”
年轻的牛仔说的对,但此时我们怎么管?
我苦笑,难道靠所谓的同情心吗?
此时我们是来救人的,敌人数量不明,装备不明。
我们没有外援,如果一旦贸然去救人,那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看着坐在地上大哭女人,其实我的心里也是同样有些气愤。
我以前说过,我不是圣母,不喜欢多管闲事。
但老杰克这家伙先前可是说了大话,他告诉丽塔的姑妈,说我们会救出所有的村民,这可真是该死的!
我瞪了老杰克一眼,再次看那墙边的女人。
此时三名马匪,已经大笑着把她脱光了。
女人的衣服丢在一边,三名马匪笑嘻嘻的盯着她。
女人瑟瑟发抖,守着重机枪的三人也在看热闹。
我瞧了瞧那个“石头堡垒”,突然心中一动,对着身旁的牛仔说道:“嘿,布雷诺,你真想救她吗?”
“我想!”年轻的牛仔点头。
“那好。”我说道,“那我再问你,你怕死吗?”
“你……你什么意思?”布雷诺愣了一下,看着我,又看看老杰克,瞬间表情有些慌了。
我指了指我们来时的路,老杰克已经心领神会。
这个叫作布雷诺的牛仔还在发傻,这时,营地里已经传来女人的哭声,三名马匪已经大笑着把她按在了地上。
“嘿,该死的,听我说。”
我拍了拍面前牛仔的肩膀,“我们现在基本确定,你们的人应该就在那个二战堡垒里。我需要你做件事,你现在爬出去,跑的远远的,放几枪。”
“枪声过后,你马上离开,记住,骑着你的马,我们在山下汇合!”
“可是……”
年轻的牛仔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
老杰克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嘿,小子,现在不是在和你商量!”
“妈的,你看看她,你难道真想看她被人贱踏?”
“马上滚出去,远远的,开枪,然后离开,明白吗?”
老杰克低声说着,用力推了布雷诺一把。
布雷诺惊的满头都是冷汗。
他再次惊恐的看向石头堡垒前的那个女人。
女人此时淹没在马匪的身影下,隐约只能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还被人抓着脚踝。
布雷诺低声咒骂着,他就像来时一样,快速从栅栏底下爬了出去。
我伸手拿走了他的牛仔帽。
他看了我一眼,随后一路顺着山坡往下翻滚。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小子,心说这也就是我们清理了暗哨呀。
如果暗哨还在,以他这种滚法,分分钟就会被人打成筛子!
“嘿,杰克!”
我心里想着,把布雷诺的牛仔帽戴在头上,再次全神贯注的盯着石头堡垒前那三个人。
营地里传来了男人的笑声,是看守重机枪的那三个家伙在笑。
墙壁边,奶油匠的尸体就在上面挂着。
墙壁下,三名马匪正在欺负女人。
其中一名马匪压着女人,他大声叫着,掐着女人的脖子。
“嘿,该死的,看着我!”
“你不是还指望着你们的打狼队来救你吗?”
“哈哈,看看你现在绝望的样子,你已经活不了了!”
马匪们很嚣张,女人绝望的盯着身旁的三名马匪,脸红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