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装直升机?”
听见我的话,表情痛苦的阿馓玛瞪大了眼睛。
如今我能想到带着哈林姆离开的办法,就是劫持一架武装直升机。
对方有坦克,有重兵。
如果不弄个武装直升机到天上去,我始终不放心。
阿馓玛愣了一秒,显然这个家伙不想放我走。
其实他先前和我说的话,都是在骗人的。
他是个军阀,怎么可能把曾经用枪指着他的人留在身边当副官?
我冷笑,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欺骗我,如果我真的动心了,那才是蠢货!
这就好比那些国外的奸商,为了卖你东西的时候,他们恨不得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你的床上,可一旦你买了他们的东西,发现了质量问题后,你猜怎么样?
你想维权,他们却换上了一副土匪的嘴脸!
我心里冷笑,再次用枪顶住了阿馓玛那颗乌黑油亮的脑袋。
阿馓玛吓得大叫:“嘿,伙计,等等,别杀我!不就是直升机嘛,我给,我给还不行!”
阿馓玛吓出了冷汗,他脸皮抖动,表情尽显肉疼。
其实这事我能理解,他并不是一个势力很大的军阀。
蒙达加克,只是个偏远地区的小镇,而阿馓玛,也只不过是暂居这里的小军阀罢了。
“少废话!”
“赶紧让你的人准备好直升机!”
“我要装满子弹和炮弹,加满油的,快点!”
我凶狠的叫着,此时真的好像电影里那些银行劫匪一样。
阿馓玛肉疼的直咧嘴,武装直升机,对他来说是重要的战略资源,搞不好他只有一架。
见我瞪着,阿馓玛很惜命。
他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本地的话,随后用手慌张的拍打会场的铁门。
在场的那些白人和黑人们全都看着我。
不一会,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很是平淡的说道:“蓝幽灵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您要的飞机五分钟后准备好,请不要伤害我们的阿馓玛大人。”
男人说完,阿馓玛如释重负。
我心想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本就紧绷的心情,瞬间又变的高度紧张。
阿馓玛瞪着惶恐的眼神看我,一切好像进展的太顺利了。
我想着,看了眼哈林姆。
只见这个白痴小子正在撕扯一个白种女人尸体上的裙子。
那件漂亮的裙子,是意大利的奢侈品。
我在一本杂志上见过,据说价值20万美金。
哈林姆将女人的裙子撕成了两半,一半用来擦着头上的血,一半擦着他腿上的污秽。
周围的那些所谓的贵族和大人物们小声惊呼,看哈林姆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惊愕。
我也鄙视的笑了笑,这个穷小子是真没见过世面啊。
如果他知道刚刚被他用来擦血和擦尿的所以,价值20万美金,而且还是限量款,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感觉?
“嘿,哈林姆,你想趁机摸那个女人的大腿吗?”
“妈的,她死了,想摸就快点!”
我对着哈林姆大叫,突然想到了刚刚那个说话的家伙是什么人。
他是格兰,就是先前在营地,给我们训话的那个黑人。
是他用棍子捅伤了安拉贝拉,也是他下令,把那个愚蠢的女人装进锅里的!
我心里想着,哈林姆慌张的从一名黑人卫兵的尸体上扒下了迷彩服。
在焦急的等待中,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那个黑人格兰没有再出现,厚厚的铁门另一边,也没有半点声音!
一切都是如此的紧张诡异。
我甚至在猜想,对方会不会调坦克来撞门。
就在这紧张的等待中,铁门终于被人敲响了。
还是那个格兰。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带着笑意说道:“很抱歉,蓝幽灵先生,让您久等了。呵呵,您要的飞机已经在门口待命,请您打开门吧!”
格兰在冷笑,我心中的不安感却越来越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如果出去,这很可能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如果不出去,难道我们要困死在会场里面?
我心里想着。
这是哈林姆一瘸一拐的跑到了我身边,“团长,怎么办?我们……开门吗?”
“开门?”
我眯着眼睛,冷笑看着阿馓玛。
此时这个门是必须要开的,而且还是非开不可!
但如果我们贸然开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把枪会对着我的脑袋。
搞不好,暗处还会有狙击手。
那些躲在暗处的刺客,只要我们出去,他们一枪就会打爆我的脸!
“哈林姆,把那片桌布扯下来,快点!”
我眯起了眼睛,指了指舞台旁边的桌子。
那是一个很大的桌子。
足有五米宽,七八米长。
哈林姆有些发懵,他虽然不明白我要桌布做什么,但还是走了过去。
哈林姆撕扯桌布,桌布上面放了个餐盘,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的。
那张餐盘里,竟然装着一张粉红色的女人脸。
哈林姆下的大骂,尖叫着将餐盘丢了出去。
这小子惊魂未定的看我,我没有理他,用枪顶着阿馓玛的脑袋,面无表情的走向了那些大人物。
此时那些大人物吓坏了,他们就像老鼠一样的挤在一起。
不管他们在外面势力多大,也不管他们是男人女人,此时在我的枪口下,他们只是一群怕死的普通人。
“嘿,女士们,先生们,不好意思,宴会结束了,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我冷笑,摘下了脸上的套头,露出了我的本来面目。
有人在大叫:“哦,shit!东方人?”
又有人疑惑:“这就是蓝幽灵吗?”
看着这些人惶恐不安的样子,我没有废话,直接用枪指着那个赞比西的财政大臣,还有一个白种老男人,和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女人。
我对他们说道:“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过来!我现在要开门出去,希望你们配合,否则,女士们先生们,我不介意开枪杀人!”
我冷笑的说着,哈林姆已经提来了那张桌布。
两个老男人慌张的不知所措。
那个长相妖艳的欧洲女人,瞪着大大蓝色大眼睛看看着我,张着粉红的小嘴儿叫道:“我抗议!这位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父亲是赞比西最大的船商!你如果敢动我们,整个赞西比都将是你的敌人!”
“少废话!不想死就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咔嚓!
我凶狠的举起了手中的枪,大喊大叫的女人瞬间闭上了嘴。
在我的威胁下,赞比西的财政大臣,还有那个老男人,全都老老实实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女人犹豫了一下,只能向我走来。
我让哈林姆用绳子将他们绑在一起,随后把阿馓玛的手也绑了起来。
阿馓玛疼的大叫,他先前被我打穿了手掌。
我抓着这个惨叫的家伙,让哈林姆将我们全部盖住。
身上蒙着桌布,阿馓玛和那两个老男人,还有年轻的女人全都慌了。
我根本不管他们怎么想,对着哈林姆挥挥手。
哈林姆在发呆,他明白了我的打算。
我让他也钻进了桌布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我们缓慢前行,来到大门边上。
看着门把手上的那根铁棍,我对哈林姆说道:“哈林姆,开门,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