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藻德心中盘算着,脚步却未停,他深知这次能够让崇祯下定决心抓捕孙传庭,全仗着自己巧妙利用了崇祯对孙传庭背叛的担忧。崇祯皇帝多疑且对朝臣忠诚极为看重,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便难以轻易拔除。
“孙传庭,你这次是真的完了。”魏藻德在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保持着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他明白,若想让孙传庭彻底失去翻身的机会,就必须在这次押解回京的路上,或者回到京城之后,设法让孙传庭的罪名坐实,且无法翻供。
想到这里,魏藻德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他开始策划起一系列周密的计划,既要确保孙传庭在押解过程中无法逃脱,又要在回到京城后,利用手中的证据和影响力,让孙传庭在朝堂上无从辩解。
“我必须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把柄。”魏藻德在心中默念,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也清楚一旦失败,自己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因此,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大意。
在押解孙传庭回京的路上,魏藻德安排了重兵把守,且沿途设下了重重关卡,确保孙传庭无法逃脱。同时,他还暗中派人与京城中的亲信联系,让他们在孙传庭到达之前,做好一切准备,以便在朝堂上对孙传庭进行致命的打击。
魏藻德深知,这次行动是他彻底解决孙传庭这个敌人的最佳时机,也是他稳固自己在朝廷中地位的关键一步。因此,他必须全力以赴,不容有失。
“孙传庭,你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我的手中。”魏藻德在心中冷笑,“这次,我看你如何逃脱?”
“哦?竟有此事?”牛二将军坐在营帐之中,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魏藻德那小子,果然出手了。”牛二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以为,抓捕了孙传庭,就能稳住边城的局势?真是天真!那孙传庭,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失去了他,我牛二照样能拿下边城!”
手下闻言,心中一振,连忙问道:“将军,那我们何时进攻?”
牛二站起身来,走到营帐的地图前,仔细端详着边城的布防。他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做好准备,今夜就进攻边城!”牛二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们要打魏藻德一个措手不及,让他知道,我牛二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手下闻言,心中大喜,连忙领命而去。他知道,牛二将军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会轻易改变。今夜,边城必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而此时的魏藻德,却还沉浸在抓捕孙传庭的喜悦之中,殊不知,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他手下的那名主将,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却是个忠诚可靠之人,只是,面对牛二的猛烈进攻,他能否守住边城,还是个未知数。
夜色渐浓,边城的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魏藻德和牛二,两位各怀心思的将领,即将在这场风暴中,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你说得对,孙传庭确实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牛二将军坐在营帐中,目光深邃,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他忠诚、勇猛,如果不是各为其主,我们或许还能成为朋友。但可惜,命运弄人,他成了我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手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啊,孙传庭对我们的威胁确实太大。他智勇双全,又熟悉边城的布防,如果让他逃脱,日后必成大患。不过,这次魏藻德既然能够说服崇祯抓捕孙传庭,那么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好消息。只要崇祯能够痛下决心,杀了孙传庭,那么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牛二将军闻言,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魏藻德那个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他这次能够说服崇祯,恐怕也是利用了崇祯对孙传庭的猜忌。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孙传庭一旦被杀,边城的防守就会大打折扣,到时候,我们进攻起来就会更加顺利。”
说到这里,牛二将军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他深知,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孙传庭的死,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利好。
“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做好准备。”牛二将军声音低沉而有力,“一旦魏藻德成功押送孙传庭回京,并说服崇祯杀了他,我们就立即发动进攻,一举拿下边城!”
手下闻言,心中一振,连忙领命而去。他知道,牛二将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待时机一到,就会发动雷霆一击,让边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而孙传庭的命运,也将在这一刻,彻底终结。
“此计甚妙!”牛二将军听罢手下的提议,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派人假装营救孙传庭,不仅能扰乱魏藻德的视线,让他误以为我们与孙传庭关系莫逆,还能借此加深崇祯对孙传庭的猜忌。这样一来,崇祯就更不敢轻易释放孙传庭了。”
手下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没错,将军。而且,这样一来,魏藻德在押送孙传庭回京的路上,也会更加小心谨慎,生怕我们半路劫杀。这样,我们就能趁机摸清他们的行踪和布防,为日后的进攻做好更充分的准备。”
牛二将军点了点头,沉声道:“好,就按照你的计划去办。不过,一定要小心行事,切勿让魏藻德察觉到我们的真正意图。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手下领命而去,开始着手准备营救孙传庭的假象。他们挑选了一批精干的探子,化装成各路英雄好汉,悄悄尾随在魏藻德押送孙传庭的队伍后面。
一路上,这些探子时而出现,时而消失,不断制造出一些小规模的冲突和骚乱,让魏藻德误以为真的有人想要营救孙传庭。而孙传庭本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些突然出现的人究竟是敌是友。
魏藻德见状,心中更加警惕。他加强了队伍的戒备,时刻提防着可能出现的袭击。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牛二将军为了迷惑他而设下的圈套。
就这样,在一路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中,魏藻德终于成功地将孙传庭押送到了京城。而牛二将军,也通过这次行动,成功地摸清了魏藻德的行踪和布防,为日后的进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孙传庭,你的命运已经注定。”牛二将军望着京城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这次,我看你如何逃脱?”
孙传庭被牢牢地束缚着,沉默地坐在囚车之中,一路颠簸向着京城而去。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深知,这次的事情远比想象中更为严重,否则崇祯皇帝不会直接派遣魏藻德这样的心腹之臣来抓捕他。
沿途之上,那些突然出现又迅速消失的“营救者”,让孙传庭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下属得知消息后赶来营救,但看到他们离去时的身影,孙传庭心中却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隐约感觉到,这些人并非真正的营救者,而是另有图谋。
“牛二,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吗?”孙传庭在心中暗自思量,他明白,牛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这次,他显然又成功地离间了朝廷和自己之间的关系,让自己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境地。
想到这里,孙传庭不禁苦笑。他一生忠于朝廷,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不已。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事情能够出现转机,希望自己能够洗清冤屈,重获自由。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随着囚车缓缓驶入京城,孙传庭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未知的审判和结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无奈。
而牛二将军,则在远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时机成熟,就可以一举拿下边城,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抱负了。
孙传庭的目光穿过囚车的木栅,凝视着京城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他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慨,没有想到自己戎马一生,最终竟会以阶下囚的身份回到这个他曾经誓死保卫的地方。
“唉,真是造化弄人啊!”孙传庭在心中暗自叹息。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岁月,那些浴血奋战的日子,那些与将士们并肩作战、共赴生死的情景,如今都化作了泡影。
在这一刻,孙传庭仿佛体会到了当年岳飞被诬陷时的痛苦和无奈。他深知,自己虽然也有实力自立门户,但骨子里的愚忠让他始终无法背叛朝廷。他一生鞠躬尽瘁,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心寒。
“打再多的胜仗,也不如魏藻德背后穿小鞋。”孙传庭心中苦涩地想着。他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魏藻德在背后的阴谋和算计。他痛恨魏藻德的狡诈和阴险,但更痛恨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
囚车缓缓驶入京城,孙传庭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迎来最终的审判。他闭上眼睛,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事情能够出现转机,希望自己能够洗清冤屈,重获自由。然而,他也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是徒劳的希望。
“罢了,罢了。”孙传庭在心中暗自思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问心无愧。我孙传庭一生忠于朝廷,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祖宗。”
在这一刻,孙传庭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他知道,无论前方是生是死,是荣是辱,他都将坦然面对,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一个永远忠于自己信念的战士。
“哦?你且详细说来。”崇祯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锐利地望向魏藻德,对于孙传庭的押解回京,他既感到安心,又心存疑虑。
魏藻德躬身行礼,然后缓缓说道:“陛下,我此次押解孙传庭回京,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波折。那些试图营救孙传庭的人,虽然被我击退,但他们的出现,却让我更加确信,牛二与孙传庭之间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崇祯皇帝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可有确凿证据?”
魏藻德摇了摇头,道:“确凿证据尚未找到,但那些营救者的行踪和手法,与牛二手下的作风极为相似。而且,孙传庭在被押解的过程中,也表现出了对牛二的某种关切,这更加让我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崇祯皇帝听罢,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说道:“孙传庭此人,朕一直颇为看重。但他若真的与牛二有勾结,那朕绝不能姑息养奸。你且继续审问孙传庭,务必查清他与牛二之间的真实关系。同时,也要加强京城的戒备,以防牛二趁机作乱。”
魏藻德领命而去,心中却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在崇祯皇帝心中种下了对孙传庭的猜忌之种,只要稍加引导,就能让崇祯皇帝对孙传庭彻底失去信任。
而此时的孙传庭,正被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大牢之中。他对于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只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之中。他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无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有机会洗清冤屈,重获自由。
崇祯皇帝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对于孙传庭的处置问题,他感到异常棘手。魏藻德虽然一口咬定孙传庭与牛二有勾结,但至今却未拿出任何确凿的证据。这一切,都只是魏藻德的猜测和推测。
“难道,朕真的要仅凭魏藻德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孙传庭的罪吗?”崇祯皇帝在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孙传庭乃朝廷重臣,曾立下赫赫战功,若无确凿证据,就轻易定罪,势必会引起朝野的动荡和不满。
然而,另一方面,崇祯皇帝也对孙传庭与牛二之间的关系心存疑虑。他深知牛二野心勃勃,一直对朝廷虎视眈眈。若孙传庭真的与牛二有勾结,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唉,真是难办啊!”崇祯皇帝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困惑。他深知,自己作为一国之君,必须做出明智的决策,不能有任何的偏袒和私心。但在这个问题上,他却感到异常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