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杨舒茹看到司徒悦悦坚定而真诚的眼神时,又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尽管如此,杨舒茹还是无法完全接受司徒悦悦的解释,但杨舒茹也明白,如果司徒悦悦不想说,那么即使她继续追问,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就在这时,杨舒茹想起了清儿之前提到过司徒悦悦是司徒承的妹妹。这个消息让她心中一动,杨舒茹开始思考司徒悦悦的身份背景以及与司徒承之间的关系。
虽然司徒悦悦的出现给她带来了一些困扰,但司徒悦悦真的是司徒承的妹妹,那么或许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她的行为。
仔细观察司徒悦悦的言行举止,杨舒茹发现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心机或恶意。相反,司徒悦悦看起来坦率、直爽,甚至还有些天真无邪。这让杨舒茹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原本紧张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经过一番思考后,杨舒茹决定不再纠结于司徒悦悦的身份和目的。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难处,也许司徒悦悦只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来到这里有着自己的原因。只要她没有伤害到别人,杨舒茹愿意给予她一定的信任和空间。
最后,杨舒茹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也期待着与司徒悦悦更好地相处。
司徒悦悦看着杨舒茹,司徒悦悦注意到杨舒茹刚才短暂地流露出深沉和释然的神情。这表明杨舒茹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司徒悦悦也感到安心。
然而,岳束阳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司徒悦悦。岳束阳紧紧盯着司徒悦悦,目光锐利而专注。
\"司徒小姐来这里有何目的?\"
岳束阳的声音冷冰冰,没有丝毫缓和。岳束阳没有按照之前司徒悦悦要求的那样称呼她为悦悦,而是直呼其名。
司徒悦悦立刻察觉到岳束阳的语气不善,司徒悦悦意识到自己还面临着另一个难关。司徒悦悦迅速调整心态,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应对岳束阳的质问。
“伯父,清儿和我哥哥相识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去过去我家呢。想邀请清儿姐姐去我家逛逛。”
司徒悦悦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司徒悦悦那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眸,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岳束阳听到司徒悦悦这么说,心中却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岳束阳紧紧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愈发严肃起来。岳束阳一直紧紧盯着司徒悦悦脸上的表情,试图透过她脸上细微的变化来窥探她内心的想法。
然而,司徒悦悦原本就没有说谎,自然也不会害怕岳束阳这样的审视。
岳束阳静静地看着司徒悦悦,她的眼神坚定而坦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与畏惧。
岳束阳意识到司徒悦悦所言非虚,她确实没有说谎。
于是,岳束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思考司徒悦悦刚才所说的事情。
此时,杨舒茹在听到司徒悦悦的话后,眼神瞬间扫视到了清儿身上。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样子清儿是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而且清儿和司徒悦悦应该也已经谈妥了。
岳束阳注意到了妻子的反应,他知道杨舒茹一定有着自己的看法。他决定先听听杨舒茹的意见,再做进一步的判断。
“清儿,你是什么样的想法?”
杨舒茹目光柔和地看着岳清儿,杨舒茹其实心里很清楚,清儿和司徒悦悦肯定早就商量好了,但出于尊重,杨舒茹觉得还是需要询问一下清儿本人的意见。
清儿被杨舒茹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傻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清儿很快反应过来,露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认真地回答道:“都听娘亲的安排。”
清儿心里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轻易答应司徒悦悦,否则杨舒茹肯定会拒绝让她前往。
清儿表现得越恭敬、越顺从,杨舒茹对她就越发满意。果不其然,当杨舒茹听到清儿如此乖巧懂事的回答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愉悦起来。
“既然悦悦邀请了你,那你就去一趟吧。”
杨舒茹思索片刻后说道。杨舒茹明白,不能总是将岳清儿束缚在自己身边,应该给她一些自由空间,让她有机会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尽管清儿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情绪波动,但内心却不禁小小雀跃了一下。
清儿其实也能猜到自己娘亲肯定会同意自己去的。
但是等真正杨舒茹同意自己的时候,清儿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多谢娘亲。”
“那悦悦你们是打算什么时候过去呢?”
杨舒茹看着司徒悦悦,心里想着: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一般上门都会提前通知的吧?毕竟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貌和规矩。
于是,杨舒茹决定先试探一下司徒悦悦的口风,以便确定具体的时间。这样既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又能让自己有足够的准备。杨舒茹暗自庆幸自己的谨慎,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司徒悦悦闻得杨舒茹如此言语,方才缓缓开口应道:“回伯母,看看清儿姐姐什么时候有空我再过来接她就可以了。”
司徒悦悦的主要决策仍取决于清儿的意见,只要清儿有时间,司徒悦悦随时可以前来。然而,司徒悦悦还是需要提前与家人商议此事。
“我都可以,悦悦你什么时候安排好了告诉我一下就可以了。”
清儿抬头凝视了一番自己的爹爹和娘亲,而后沉稳地对着仍坐在身旁的司徒悦悦言道。
“那就明天吧。”
司徒悦悦目光如炬,凝视着清儿,沉声道。司徒悦悦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出门时,并未向司徒娘亲和白老头提及前来接岳清儿之事。
若是此刻匆忙将岳清儿接走,司徒娘亲和白老头恐来不及准备,届时难免会陷入尴尬的境地,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清儿听闻得司徒悦悦所言,亦微微颔首,表示领会。
清儿心中大致也能料到,司徒悦悦家中想必尚未准备妥当。
“那就确定好了明日就可以了,相公你说是吧。”
杨舒茹说完这句话之后抬头又看了一眼岳束阳,杨舒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尊重。
尽管这件事情她完全有能力自己做主,但出于对丈夫的尊重,杨舒茹还是希望得到他的认可。
岳束阳感受到了妻子的目光,岳束阳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白诺的身影出现在了屋子门口。白诺一眼便看到了岳束阳和杨舒茹,心中立刻明白他们就是清儿的父母。
白诺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恭敬地抱拳行礼:“伯父伯母安好,我是白诺,也是司徒悦悦的表哥。”
岳束阳和杨舒茹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他们没想到今天家里会迎来这么多客人。
平日里,除了司徒承偶尔来访,很少有人踏入他们家的大门。
然而,面对白诺的礼貌问候,他们还是热情地回应道:“哦,原来是白公子啊,请坐请坐!”
岳束阳起身邀请白诺坐下,并示意杨舒茹给客人倒茶。杨舒茹微笑着端起茶壶,给每个人都斟满了一杯热茶。白诺感激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白诺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司徒悦悦。
白诺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司徒悦悦是否跟清儿的父母提过邀请清儿去司徒府的事。白诺其实很想主动问起,但看到司徒悦悦没什么反应,白诺也不敢轻易开口。
于是,白诺只能时不时地瞄几眼司徒悦悦,希望能得到一些暗示或回应。
司徒悦悦一开始并未注意到白诺的目光,直到白诺连续看了她好几次后,才意识到他的注视。
司徒悦悦抬起头,与白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他眼中的疑惑和担忧。然而,此时此刻,司徒悦悦无法直接告诉白诺事情的进展,只能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司徒悦悦微笑着向白诺点点头,表示事情已经办妥,让他放心。
同时,司徒悦悦用眼神警告白诺千万别在此时开口询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白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只要事情办妥,白诺接下来也就可以安心了。
杨舒茹和岳束阳默默地观察着司徒悦悦与白诺刚才的举动,并未发表任何言论。就在这时,杨舒茹的视线突然扫过司徒悦悦和清儿身后的桌子,杨舒茹惊讶地发现上面摆满了礼物盒子。
此杨舒茹并未留意到这些物品,更未曾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此刻看来,这些礼物必定是司徒悦悦和白诺刚带来的。
于是,杨舒茹迅速向岳束阳递去一个眼神,示意他顺着自己的目光看向那张摆放礼物盒子的桌子。
很快,岳束阳也注意到了那个角落,原本岳束阳还以为司徒悦悦是空手而来,只是单纯地邀请清儿过去,但现在看来,司徒悦悦显然做足了准备,带着满满的诚意和重视前来邀请清儿。
杨舒茹的心情越发紧张,她意识到司徒悦悦如此精通礼节,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杨舒茹不禁开始担心起清儿的未来,而这种担忧又进一步加剧了她内心的不安。
至少在杨舒茹的眼里,司徒悦悦和自己清儿对比起来,那真的是天差地别。司徒悦悦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聪明伶俐,懂得如何讨人欢心。
相比之下,清儿虽然也很可爱,但在这方面却显得有些逊色。如果让清儿去处理这些事情,她可能根本想不到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以前,杨舒茹不想把家安在京城里面,就是因为不想面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阴谋诡计。杨舒茹只想和岳束阳一起过着简单而幸福的小日子。
后来有了清儿,杨舒茹更是觉得生活已经非常美满,别无他求。如果能够为清儿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她此生便再无憾事。
然而,如今看到司徒悦悦的表现,杨舒茹不禁感叹,如果清儿能够像司徒悦悦那样聪明、机智,或许会更好。
但好在清儿天性单纯善良,并未意识到这些问题。清儿只是觉得司徒悦悦的言行举止十分优雅,与司徒承如出一辙,心生羡慕罢了。
司徒悦悦缓缓的抿了一口茶水,发现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于是司徒悦悦抬头看向白诺,向他投去一个眼神,表示自己要离开了。
白诺注意到司徒悦悦的目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
虽然白诺尚不能确定,但心中已大致明了,司徒悦悦或许并不想直接向杨舒茹和岳束阳言明离开之事。故而,白诺认为此事应由自己开口。
白诺缓缓起身,再次向杨舒茹和岳束阳抱拳施礼,沉声道:“白诺在此叨扰伯父伯母了,时光飞逝,我与舍妹便不再多作叨扰,先行告辞。”
司徒悦悦仰头聆听白诺所言,心中很是开心。
司徒悦悦觉得白诺挺聪明,竟能领悟她的暗示。
司徒悦悦的思绪逐渐飘远,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初次和司徒老爹一同前往陈烁家的时刻。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司徒悦悦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额头也随之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司徒老爹对司徒悦悦的误会实在太深,这让司徒悦悦深感无力。
然而,经过这漫长时光的磨砺,如今的司徒悦悦已经可以通过一个眼神就让司徒老爹领会她的意思。这也让司徒悦悦松了一口气。
这时,司徒悦悦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初也是司徒悦悦和司徒老爹第一次见面,父女相互之间并不熟悉。因此,司徒老爹当时无法理解司徒悦悦的想法也就不难解释了。
想到这里,司徒悦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宽容之意,暗自下定决心要原谅司徒老爹当年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