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悦回到悦居的时候,便看到瑞瑞已经把湘云和雪卉安排妥当了。
司徒悦悦不由的想着瑞瑞的速度真快,要不是瑞瑞在悦居给她打理这些东西,司徒悦悦觉得自己就真的要焦头烂额了。
司徒悦悦走到瑞瑞的身边,给了瑞瑞一个赞赏的目光。
“瑞瑞,谢谢你了。”
瑞瑞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司徒悦悦过来了,她还在忙碌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听到司徒悦悦说话的声音,瑞瑞才发现是司徒悦悦过来了。
“恩?小姐。”
瑞瑞不知道司徒悦悦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谢谢,难道是因为湘云和雪卉的事情吗?瑞瑞觉得这个是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必须要说谢谢的。
“湘云和雪卉已经安排好了。小姐你看下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她们做的吗?”
瑞瑞暂时是告诉了湘云和雪卉要是司徒悦悦没有吩咐她们做事之前,她们可以打扫打扫屋子,顺便帮司徒悦悦准备一点小点心。
“没有了,湘云和雪卉呆在这里就好了。你们只属于悦居的人,外面的事情不需要你们去帮忙。他们也不会主动过来这边喊你们两做事的。要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你也可以问一下瑞瑞。关于这方面瑞瑞比我懂一些。”
司徒悦悦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嘱咐湘云和雪卉的。司徒悦悦选湘云和雪卉过来也是想减轻一下瑞瑞的负担,这样她出门的时候可以时时刻刻带着瑞瑞了。
“瑞瑞,你陪我去前厅一趟吧。应该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司徒悦悦这个时候终于可以随时喊瑞瑞陪自己出门。
“好的,小姐。我安排一下湘云和雪卉等下吃饭就过去。”
司徒悦悦点了点头,看着瑞瑞走向湘云和雪卉的身边。嘴唇蠕动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司徒悦悦却听不见。不过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司徒悦悦听不见也没关系。
不一会儿瑞瑞重新回到了司徒悦悦的身边。
“小姐,我们可以出发了。”
平时怎么可能有小姐等奴婢的时间,要是奴婢没有准备好。小姐直接不等就是了,可司徒悦悦这样站在这里等瑞瑞还是头一个。
司徒悦悦带着瑞瑞走向了前厅。
这个时候司徒悦悦算是来的比较早的一个了,司徒悦悦到来的时候还没有一个人。
其实也是司徒悦悦暂时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做,反正她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再过个两三天就准备过年了。
再过段时间就是司徒悦悦的生日了。
司徒悦悦还有好一段时间要忙。
司徒悦悦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司徒娘亲就走了过来。平时一般都是司徒娘亲来的早一点,紧接着就是白老头和白老爷还有白夫人。后面就是司徒悦悦还有司徒承和白诺这几个孩子。
当然其中也有好几次是司徒悦悦最后一个过来的。
“悦悦,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司徒娘亲看着司徒悦悦领着瑞瑞在前厅里面刚刚立定,司徒娘亲觉得司徒悦悦肯定也没来多长时间。司徒悦悦没有带上湘云和雪卉大概也是因为湘云和雪卉才刚刚被司徒悦悦收进身边自然也是不方便那么快带出来的。
“娘亲安好。刚刚回去看了一下瑞瑞安排湘云和雪卉的事情。手中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就过来了。”
司徒悦悦看着此刻司徒娘亲看着自己的目光稍微淡定了一点,司徒悦悦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之前司徒悦悦看着司徒娘亲那迷妹似的眼眸,让司徒悦悦说话都有点不是那么利索,紧张兮兮的赶紧逃离了司徒娘亲的身边。
“那你先坐一会儿,你外公舅舅舅妈还没有那么快过来。”
司徒娘亲过来是准备吃饭要用的东西,她平时也习惯早早的过来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待会儿白老头和白老爷白夫人加上那些小孩过来就不会觉得孤孤单单的坐在桌子上显得特别无聊。
不过司徒娘亲待会儿还要去门口迎接一下司徒老爷,司徒悦悦没有在后宫了。司徒老爹下完早朝之后也不会耽误时间肯定会马上回来的。
司徒娘亲去门口迎司徒老爹也是想给司徒老爹一些面子,至少在旁人看来司徒老爹每次下朝回来之后,司徒娘亲总是开开心心的站在门口迎接司徒老爹。
这样司徒老爹走出去名气也好听了不少。
“好的。娘亲。”
司徒悦悦乖巧的坐了下来,也不随便乱动。
“对了悦悦。今晚上街上有灯会。你要不要和承儿和诺儿一起去看看。”
司徒娘亲看着司徒悦悦坐下来之后突然想到了之前她一直在考虑让不让司徒悦悦出去的事情。
本来这个灯会的事情司徒娘亲早就知道了,之前一直考虑司徒悦悦才刚刚回来。性子也太温吞了一点。应该不合适去那么热闹的场合,也担心司徒悦悦会胆小害怕一点。想着司徒悦悦也应该不会想去灯会。
但是今日司徒娘亲站在司徒粤语身边听到司徒悦悦输出的那番话,司徒娘亲立马对司徒悦悦又了不一样的看法。
司徒娘亲觉得司徒悦悦现在出去看看灯会,长长见识也着实是一件很不错的行为。司徒娘亲决心不阻拦司徒悦悦。
“灯会?”
司徒悦悦来京城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晚上出去见过灯会。司徒悦悦听到司徒娘亲这么说瞬间起了很大的兴趣。
“去呀。我可以去吗?”
司徒悦悦有些忐忑的看着司徒娘亲,司徒悦悦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出去,司徒娘亲能让自己出去吗?司徒悦悦觉得还有些不可置信。
“你当然可以去呀。”
司徒娘亲反正也见识到了司徒悦悦的本领,觉得司徒悦悦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去的。
“我可以带上瑞瑞一起吗?”
司徒悦悦同时也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瑞瑞。想着反正现在悦居里面有湘云和雪卉两姐妹了。司徒悦悦也方便带瑞瑞一起出门了。
正好也让跟在她身边的瑞瑞同样去长长见识。
“可以的。”
司徒娘亲想着现在司徒悦悦身边也多了两个婢女,能把瑞瑞带出去保护一下司徒悦悦也行。可能说瑞瑞不一定能保护司徒悦悦,但是陪在司徒悦悦身边做点事情也好。
其实司徒悦悦要是不问司徒娘亲,她要把瑞瑞带出去一起玩也是可以的。但是司徒悦悦觉得无论怎么样还是需要询问一下司徒娘亲,毕竟司徒娘亲管着这么一大家子人,司徒悦悦还是要给司徒娘亲足够的尊重。
司徒悦悦顺便给了瑞瑞一个眼神,似乎是在告诉瑞瑞她很开心能把她带着一起出去。
司徒悦悦给完瑞瑞眼神之后,司徒承和白诺两个走了进来。
司徒娘亲看着司徒承和白诺还真的是有些小惊讶。平时这些孩子都没有他们大人来的早,今日怎么反了过来。
“你们在这里都坐一会儿。我去外面看看你们爹爹回来没有。”
司徒娘亲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朝着门口走。
司徒承惊讶的看着司徒悦悦居然来的比他还早,司徒承还以为自己是来的最早的那一个。
“妹妹,这是忙完自己的事情了。”
白诺见司徒承傻呼呼的盯着司徒悦悦没有开口说话,于是便张口打破了这个尴尬。
司徒承听到白诺的声音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这样有些傻,于是尴尬的笑了笑。
“妹妹,今早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哥哥,你要是不提起这件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
司徒悦悦真心觉得自己哥哥不是一个说话的料,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司徒承要是不主动开口提起这件事情,司徒悦悦压根就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司徒悦悦觉得自己和司徒承是两兄妹也根本不需要计较这些,要是司徒悦悦真的要和司徒承计较,司徒承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
司徒娘亲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司徒老爹的马车过来了,司徒老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夫君,今日回来的要早一些了。”
“恩,是的。是准备用午膳了吗?”
司徒老爹觉得今日在朝堂上,被上官泽一直用眼神盯着着实有些不舒服。但是司徒老爹觉得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自然是不怕被上官泽盯着的。
同时司徒老爹想着司徒悦悦和上官泽的事情就有些头疼。
司徒悦悦这个香饽饽的身份真的是给司徒悦悦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这又是司徒悦悦不得不面对的责任。
“小孩都到了。我们进去说吧。”
司徒娘亲环视了一下四周,在这外面说话不是一个聊天的地方。就这样简单的表达一下他们夫妻情深就可以了。司徒娘亲平时也不喜欢和司徒老爹这样秀恩爱,但是经常在外面来接司徒老爹也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司徒老爹倒是每次见司徒娘亲都能够来门口接自己还是很开心的。
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迈步走进门。
一进门就到前厅已经坐着的司徒悦悦司徒承还有白诺。
“岳父他们都还没有过来吗?”
饶是司徒老爹都觉得有些奇怪,平时白老头和白老爷还有白夫人来的都比较早。怎么今日倒时转过来了?
“应该也快了,你先坐下。我派个人过去看一下就好。”
司徒娘亲想着司徒老爹今日上朝也累着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至于她爹地和阿弟那边她派个人过去喊一下就好了。
“爹爹,姑夫安好。”
司徒悦悦司徒承还有白诺三个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给司徒老爹简单的行了个礼。
“恩,你们坐下吧。在家里就不必拘礼了。”
司徒老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几个坐下,司徒老爹觉得反正在家里也不需要做那么多礼,只要平常就好。反正也没谁看见。
司徒悦悦司徒承白诺重新坐回凳子上面。
这个时候白老头白老爷还有白夫人都过来了。
“咦姐夫今日都回来的那么早呀。”
白老爷惊讶的看到了司徒老爹,平时他们过来的时候司徒老爹还没有回来。今日倒是他们来晚了一些,他们几个都坐下了。
“恩。”
司徒老爹虽然说让司徒悦悦司徒承还有白诺不用那么拘礼,但是自己却不能不懂得尊卑,起身给白老头行了个礼。
“岳父安好。”
“恩。起来吧。刚刚你告诫小辈们的话我听到了。都是在家里也不用那么在乎那么多礼了。”
白老头一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司徒老爹在对这些小辈们说的:在家里就不必拘礼了。
白老头走进自己的位置坐下,顺带白老爷和白夫人也一起坐下。
“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餐吧。”
司徒娘亲转身对身边的侍女吩咐让厨房把菜肴都端上来。
简简单单的吃过一顿饭之后,司徒娘亲就让人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
“难得我们几个都聚在一起,我去泡壶茶来。你们不要走开。”
司徒娘亲觉得平时白老爷和白夫人总是吃完饭之后就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了,这样的日子待的也着实有些无聊了一点。
司徒娘亲想着现在大家都聚在一起,过完年之后白老爷和白夫人肯定要回去的。到时候能聚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
这些日子因为一直纠结着司徒悦悦的事情,他们几个也没能好好待在一起聊会儿天。
每次吃完饭,白老爷和白夫人想着不打扰他们就先走一步。
“阿姐,我和你一起去帮忙吧。”
白夫人见司徒娘亲说要去泡茶,想着自己反正也是来司徒府做客的,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天天待在屋里,也没能出去好好逛逛。
现如今司徒娘亲要泡茶,白夫人自告奋勇主动要去帮司徒娘亲忙。
“恩,我们一起过去。”
司徒娘亲看了一眼白夫人,想着自己也是需要一个帮手。就亲切的拉着白夫人去一旁的茶水房泡茶了。
现在桌子上也就只有这几个小孩,还有这几个大男人有些尴尬的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