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巧夕吃完饭正准备收拾一下桌上的碗筷时,就听见婆婆房间里面传来“咣当 ”一声碗碎的声音。
魏建军正在吃饭的动作顿住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自己母亲这是从床上摔下来了?他迅速的放下碗筷,疾步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
夏巧夕也放下收拾碗筷的动作,跟着魏建军之后朝着婆婆的房间走去。
这时候的魏七七被那“咣当 ”一声给吵醒了。
她在自己的摇篮里面“咿咿呀呀”的说着话,没有一个人理她,她也说的很带劲……
其实她是在骂“这该死的回归本真……让我堂堂女帝什么都做不了……咿咿呀呀……”
魏建军和夏巧夕来到自己母亲房间的时候,就见母亲拿着一块破碎的碗碎片,她将那碗的碎片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见魏建军来了,便对着魏建军道:“你这个不孝子,今天你要么让我死,要么你就别想让我从这房间里面搬出去,我就住在这房间里,还有你必须将工资给我,要不我死给你看。”
魏建军骇然道:“妈,你……这是?你……”他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夏巧夕安慰道:“妈,你,你把那碎片放下,有话好好说,我们坐下来说好好说。”
陈环枝另一手抬起来用食指指着对着夏巧夕骂道:“都是你这死丫头,教坏了我的儿子,你让我的儿子不听我的话了,你给我滚,你个死贱人。
对,你不能滚,你给我留下来,今天不把这事情解决了,你们俩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魏建军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学会了这种泼妇的行径,他非常无奈道:“妈,你说吧,要我们做什么?我尽量的满足您的要求……”
陈环枝见自己这一招有效,心中暗暗得意,嘴上歇斯底里道:“我说了,我不会搬出这房间的,你们给我请保姆就请保姆,我也不要你们伺候你。
每个月把你的工资都给我,我自己来支付保姆的费用,我自己来给自己买吃的,有钱我。还要你们来伺候什么。”
魏建军解释道:“妈,我那工资是家庭收入的三分之二还有多了,你看如果你要住这房子,你想住,我也没意见。
但是你想想这房子可是巧夕单位的,这房子单位随时会收回去,如果说现在单位收回去了,你还能住这里吗。?”
陈环枝闻言,认为魏建军这是拒绝了自己的要求,她将瓷片离自己的脖子又近了一分道:“我不管那些,反正这房子我是要定了,我不管你这房子是谁的,夏巧夕是你的妻子,她的东西那就是你的,你得给我养老,你必须够我养老。
你父亲说了,你父亲临走之前就已经给你交代了要你好好对待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母亲的?”
魏建军觉得自己的母亲真的是没办法讲通道理了,他依旧耐心地对她道:“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夏巧夕也道:“妈你要住这里就住这里吧,我们住出去,魏建军的工资给都行,只要你把那瓷片放下来,别伤着自己了,好说一切都好说。”
夏巧夕是真怕自己的婆婆那一瓷片给划拉下去,将自己脖子给划伤了,这可不是开玩笑了,如果说抢救不过来,那人就没了呀。
她不得不妥协,再说自己丈夫的工资其实一直都是给了婆婆的,所以自己要不要也无所谓,而自己这房子把单位的房子,虽然自己出了钱,但是单位并没有说把这房子给自己,自己现在住出去就租一个小一点的房子住也行吧。
所以夏巧夕想,只要婆婆能够好好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刚说完这些话就听见女儿“哇呜哇呜”地大哭声,魏七七哭是因为自己睁开眼睛好久了,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自己这里晃荡,自己爬也爬不起来,翻身翻了个半天还是仰着躺在摇篮里。
她想家里来个人帮一下自己翻个身,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理自己。
她不就哭了,这一哭惊动了夏巧夕和魏建军。
魏建军对夏巧夕道:“去看女儿,去,快去,看看她怎么了,哭得这么惨……”
这时,魏小云也站在自己母亲的门口,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淡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母亲是不会向自己划拉瓷片的,她怎么舍得让自己受伤呢?
魏小云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她觉得自己的哥哥和嫂子真是太愚蠢了。
自己的母亲她太了解了,她怎么会舍得让自己受伤,那只不过是做给哥哥和嫂子看的罢了,自己母亲那副德性,她可是私下里瞧见的多了。
上次母亲要小侄女命的时候,她也看见了母亲的所作所为,但是她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母亲,这与她何干,反正她要掐死的是小侄女,又不是自己。
魏建军看自己的母亲一直不将瓷片放下,便妥协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还不行吗?”
陈环枝一听自己儿子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但是她刚才一直没有放下瓷片不是不满意,而是觉得儿子媳妇这么轻易答应了,总觉得不真实,她觉得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应该他们有后招。
于是,她为了自己有个保证便对魏建军道:“不行,你得给我写个保证书,把这两样项写进去,第一这房子给我住,一直到我老死都给我住。第二你的工资一直到你退休,不,到我死,你的工资都给我。
魏建军一想,那自己不是一辈子都要老婆养了,自己的母亲怎么这么过分呢?要了自己所有的工资,还要自己老婆的房子,母亲这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这一辈子都拿捏在自己母亲手上了?
他皱着眉道:“妈,我都答应你了,你还要我写什么保证书呢?再说这房子我写保证书了也没用啊,你要知道这房子我们又没有产权,这是人家单位的房子,怎么说的过去?不是说我说给你,那就能给你的呀。“”
陈环枝思忖了一下,觉得自己儿子多的这房子的事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