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马家庄流传的几首曲子,他们已经听腻了,都想让王剪教他们唱新曲。
听到大家的呼声后,韩雪莲也微笑着低声道。
“老爷,就教我们一首新歌曲吧。”
“正好我也想学习一下。”
王剪听到这帮人的呼声后,他朝韩雪莲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走到篝火前高举着手说道。
“既然你们都想听新歌曲,正好我今日回来也是有感而发,想到了一首关于我们马家庄情谊的歌曲。”
“接下来我要教你们的这首歌曲,名字叫做《友谊地久天长》。”
“以后村里有人出去担任官吏时,都可以唱这首歌曲作为送别!”
原本还在低声絮絮叨叨的村民,在听到王剪准备教他们唱新歌曲时,全都把嘴巴闭了起来。
即便坐在靠后位置的人,听不清王剪方才所说的话,也被其他村民低声呵止。
王剪接着大声说道:“我先唱一遍,随后再一句一句教你们。”
说完以后,王剪闭着眼仔细地回想了一番,随后满是感情地唱起来。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
“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
“我们也曾历尽苦辛,到处奔波流浪。”
“...”
马家庄的这帮村民听到这首歌曲以后,他们的眼眶不知不觉中被泪水浸湿。
他们绝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可每一个人都有着各自精彩的故事,因此他们的脑海里也涌现无数的思绪。
随着王剪把歌曲唱完以后,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经久不衰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
他们足足拍了盏茶功夫的掌,这才在王剪高举的拳头中,慢慢地停了下来。
王剪接着说道:“我现在教一句,你们跟着唱一句。”
因为没办法把歌词展现出来,所以王剪教的比较费劲,足足教了大半个时辰,这帮人才勉强能够跟着唱。
王剪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他接着出声说道。
“今日就先教到这里吧,明日下午的盛宴,我再继续教你们唱这首歌。”
马家庄的这帮村民尽管心里意犹未尽,可他们也清楚王剪等人舟车劳顿赶回来,身子早已经困乏。
于是他们纷纷站起来,并朝王剪大声回应道。
“多谢王总管教新曲!”
“王总管,这首新曲实在太好了,我方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愧是我们无所不能的王总管,这首歌曲实在太好了!”
“...”
在众人夸赞的目光中,王剪、韩雪莲和马周等人,一边跟村民们打着招呼,一边往庄园走去。
众人走在僻静的村道时,他们的耳朵瞬间安静下来。
韩雪莲感慨着说道:“老爷,你唱的这首歌曲真好,我的脑海里忍不住想起儿时的玩伴!”
其余众人听到韩雪莲的这番话,他们纷纷点头应和道。
“我也有这种感触!”
“这首歌曲实在太有魔力了...”
王剪听到他们对这首歌曲的感触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这首歌曲只能自己用心去感受。
...
翌日。
晨曦初升之时。
马家庄的食堂已经一片热闹,数千人一边吃着膳食,一边在聊王剪昨晚教的那首新歌曲。
主桌上。
马三爷低声询问道:“剪儿,你今日有什么安排吗?”
王剪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又拿起一块干净的手帕抹了抹嘴说道。
“这一次回来,我想给我爹娘立一块碑。”
“毕竟我们兄弟三人也算有些成就,而且我今年不仅迎娶了莲姐,秋收之后还要迎娶长乐公主为妻。”
碑文上会留下他们兄弟三人的信息,现在王剪已经贵为中书令和韩国公,二蛋贵为右武卫将军和颍阳县县公。
就连幺蛋这小子,也是一个开国县子的爵位。
现在给死去的爹娘立碑,就是最好的时机。
马三爷脸色凝重地说道:“剪儿,我这就去安排人!”
说着马三爷、福伯和军伯等人纷纷起身,快步去找其他管事安排人。
给王剪的亡父亡母立碑,是马家庄的头等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
两个时辰后。
在全体马家庄百姓的协同努力下,不仅把碑文雕刻好,而且还把墓地重新修建了一番。
他们的这番举动,把人多力量大体现的淋漓尽致。
王剪看着这座小山头都是亡父亡母的墓地,而且碑文也立的非常高大,他的脸上也充满了错愕。
“三爷,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他原本还以为重新翻新墓地和立碑,最快也要三五天的时间,没想到仅仅过去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全部搞定。
马三爷微笑着说道:“剪儿,这处墓地我们在去年就已经弄好了,而且碑石和碑文也提前做好准备。”
“现在只需要把你们新的官职以及一些其他内容刻上去,此事就大功告成了!”
听到马三爷的这番话后,王剪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纵然王剪此刻心里有千言万语,他最终只是轻声说了两个字。
“多谢。”
王剪说完以后,带着二蛋、幺蛋、韩雪莲和席蔷薇四人,在薛仁贵、许虎、马周、席君买、马三爷和福伯等人的簇拥下,去到了亡父二狗子和亡母的墓碑前。
他们五人每人拿着一大把香,恭恭敬敬地朝着墓碑躬身。
王剪介绍着说道:“爹娘,这位名叫韩雪莲,是你们的大媳妇。”
“身后这位名叫席蔷薇,她是二蛋未来的妻子,过两年便会迎娶过门。”
当席蔷薇听到王剪的这番介绍的话后,她洁白的俏脸顿时一片通红。
毕竟四周有着数千名村民的围观,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可在这会还是会觉得很害羞。
王剪接着说道:“爹娘,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幺蛋以后也要迎娶公主。”
“这小子虽然还未出仕,已经是一名县公了,大小也是个有爵位的人。”
此刻的王剪就像一个父母一般,把他们兄弟三人的近况和所取得的成就,详细地跟亡父亡母说出来。
等王剪说完以后,幺蛋这小子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幺蛋这小子对父母充满着眷念,所以他这一说足足说了小半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