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他大那么多,胜之不武,让他了。”
“嘁,老胳膊老腿的,我都怕把你打坏喽。”
霍卿言看向白景颜,“三婶你看,他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唉,心累啊,霍卿言的叛逆期来的这么晚吗?都快进棺材了他开始叛逆了】
霍卿言生无可恋,“三婶你帮帮我你吧。”
“怎么帮你,当初脑子泡在粪坑里了,怎么说都没用,现在想起来了?”
“三婶,我不想离婚。”
【笑话,这是你想离就离,不想离就不离的吗?
主权一直在宝儿那里啊,你真是傻的可爱】
霍卿言可怜巴巴的,“三婶~”
白景颜真想给他一巴掌,“卿言,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旁人都无法参与。
你说你,当初出轨出的高调的,你考虑宝儿的感受了吗?
朝夕相处二十年,比不过一个年轻女人的一夜。
霍卿言,你父母这么恩爱,死生相随,怎么到你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霍卿言摇摇头,“三婶,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着迷。”
“不可能,别告诉我不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可以不和我说,去找宝儿吧。
她要是能原谅你,那就原谅你,她要是原谅不了你,那是你自作自受。
她现在就在二楼,自己去吧,出轨的时候那么爷们,现在怎么怂成了狗熊。”
霍卿言被白景颜骂去了二楼,霍砚书辣么的津津有味。
“你笑个屁,三十好几的人了,媳妇不是媳妇,孩子没有孩子。”
霍砚书收起了笑容,“亲身,我和南阳已经行动了。
通过人工子宫要两个男孩,林叔那边已经开始了。”
“啥?你要两个男孩?”
“啊,怎么了?”
“谁带孩子?”
“月嫂,育婴师,保姆,不都是人吗?”
白景颜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就这样安排,还不如不要。
当初她要两个孩子的时候,照顾了三个月,后来都是霍靖川亲自照顾的,两个孩子并不缺爱。
而易君安是易谨之从小带到大的,父爱不缺失,后来知道真相后,那孩子就一直在自己身边。
就连易谨之的足球队都是他自己带的,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虽然和他前妻也是合作关系,但两人对孩子的付出都是真的。
而霍砚书和南阳两人不同,霍砚书虽然不在外面瞎搞,但是他也不爱任何人,要孩子纯属就是因为财产无人继承而已。
而南阳是有男朋友,不喜欢孩子,父母爱不爱,孩子其实是可以感受到的。
虽然经过林哲的改造,弥补了当初她研究时留下的bug,但白景颜依然持怀疑态度,这也是她为什么要退出的原因。
“三婶,你别担心,我会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
【然后学习你们的契约婚姻,你看看我和你三叔,看看你三个弟弟妹妹,都是单身狗,对爱情无望,对婚姻无感】
“三婶,我们会扮演好一对好父母的,尽量把孩子的三观培养正确。”
白景颜撇撇嘴,有这个大环境在,三观可不是那么好培养的。
“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做主吧,别太过分就行,我去看你三叔。”
“五叔和三叔聊天呢,三婶你先帮帮可怜的孩子吧,我女朋友要和我分手啊。”
“分就分了,你再谈呗。”
“可是我就爱她啊。”
白景颜叹口气,“她是独生女,她的的父母认为我们霍家的负面新闻太多。
对我们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而且还带着有色眼镜。
你想和孙小雅和好,只有一条路,他们想让你入赘,也就是跟着孙小雅回她父母所在的城市生活。
南庭,我无权干涉你的婚姻选择,所以你自己决定。
但我知道你离开京都,相当于和霍家割裂了。
他们也就是这个意思,让你脱离霍家,在那个城市重新找个工作。
按部就班的工作,平平淡淡的生活,生儿育女,为父母养老。
然后你的儿女再奔着命的考到京都来,没苦硬吃。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的人生你自己抉择,省的到时候都怪我。”
霍南庭抹了眼泪,这时候还哭个屁,他得弄清楚啊。
“啥意思,他们想让我脱离霍家?”
“你可以问问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经典,南庭能不能承受一个月受着老板的气,拿着几千块钱的窝囊费】
霍南庭打了二十分钟,终于打通孙小雅的电话。
果不其然,他们有两个诉求,第一让霍南庭脱离霍家,但是要拿到属于他的财产,第二就是要入赘。
霍南庭不等她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气的嘴都快歪了。
“三婶,你帮我安排相亲。”
白景颜挑眉,“上一秒爱的死去活来,下一秒立马要相亲。
霍南庭你的爱属自来水的啊,说停就停了?”
霍南庭叹口气,“三婶,你觉得我能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吗?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让老板在我面前颐指气使,只能我当老板。
我也不可能住在一个小房子里,天天看她爸妈的脸色过日子。”
【爱情和婚姻屁点关系都没有,爱情一旦融入现实瞬间就会变成梦幻泡影】
“行了,你自己已经选择了,我该上楼了。”
“三婶,我相亲咋办?”
“找你二嫂,她的资源很多。”
霍南庭一听,屁颠屁颠的跑走了,出去找二嫂,二嫂认识的女生更多。
【唉,大的渣,二的冷,小的傻乎乎,愁死我了,上楼和霍靖川诉诉苦去】
偌大的客厅里就剩霍砚书一个人了,他噗嗤笑了,爱情?他从来不相信爱情。
白景颜还没走到霍靖川的房间,就听到了吵架声。
怎么回事?
易谨之发病了啊,自己还能和自己吵起来。
她直接小跑,“易谨之你有病啊,自己还能和自己……霍靖川你怎么坐起来了?”
“颜儿,我醒了。”霍靖川声音沙哑,还有些虚弱,不过看向白景颜的目光柔和,带着浓烈的爱意。
易谨之摇摇头,试图冲散这酸臭的味道,急忙挡在了二人中间,嚎啕大哭,“颜啊,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差点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