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果果面色一窘,看破不说破嘛。
白景颜:我也没说出来啊。
“我只想恋爱不想结婚。”
“你被霍靖雯影响了。”
“颜颜你说你一个单身贵族,为什么不开启第二段恋情?是没胆吗?”
【说谁呢,说谁呢,谁没胆了】
“你要啥有啥,就是没种。”
白景颜叹口气,“姐妹,三个孩子呢,我要是天天谈恋爱,对她们的影响不好啊。
我平时都是玩假的,孩子们可以接受,如果一旦谈了,他们可能会膈应。”
“那霍靖雯咋谈了呢?”
“霍时宇那小子神经大条,我家三个可都是神经敏感的娃娃。”
“我同情你,唉,为什么这生活都不是我想要的?”
“姐妹,我觉得你的要求有点高了?”
“怎么说?”
“你嫁到豪门,生活富裕,不需要做家务,做饭,带孩子,不需要为钱发愁。
你去看看平凡人的生活吧,她们要么手心朝上,当着家庭主妇,干着保姆的活,还要被丈夫贬低,被人看不起。
或者她们一边要工作挣钱还房贷车贷,还要做家务带孩子。
人一定要知足才能常乐啊,要不然多痛苦。”
年果果叹口气,“如果有下辈子我不结婚。”
【现在好多年轻人也不结婚,不过我不想有下辈子】
年果果看着白景颜,“你真的不希望有?”
白景颜摇摇头,“不希望,做人太麻烦了。”
【天天还要穿衣服脱衣服,洗脸刷牙吃饭的】
年果果撇嘴,“你连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都认为麻烦啊。”
“昂,不然呢。”
“颜颜,我觉得你适合一种人。”
“哪种?”
“原始人,一片树叶,不对,三片树叶就可以了。”
“你直接说我当类人猿得了,连三片树叶都不需要。”
“颜颜,我决定了,霍霖川不遵医嘱我也不问了,他死了我正好成了一个寡妇,到时候就可以谈恋爱啦。”
【牛,姐妹你牛,期待感十足,生活有奔头,人生有希望】
两人说说笑笑,白景颜又开车把她送回了家,年果果吓的脸色苍白。
从来没晕车她晕的是一个上吐下泻。
人家开车主打一个稳,白景颜开车就是开车,如果车有翅膀,她可以旱地拔葱。
“白景颜你要是想让我死有千百种方式,能不能选一个让我少受点罪的?”
“人生难得刺激,你这都受不了啊,那我你开慢一点。”
刚缓过来的年果果指着外面的电动车,“她超车了。”
“不是你要慢的吗?”
年果果干脆闭目养神,话不投机半句多,白景颜就是想气死她,
白景颜又稍微提点速,半个小时后到了霍宅,看到了一位半生不熟的人,她还挺热情的。
“白教授,久仰大名。”
白景颜也伸出手,“南总过奖了,你这是……”
南月指了指一旁,“我妹妹和你家砚书相亲。”
【什么玩意,霍砚书又相信爱情了,怎么又相亲了呢】
霍砚书带着一个女孩子走了过来,“三婶,这是南阳。”
南阳一笑,果真如太阳一般闪耀夺目,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三婶你好,砚书经常提起您。,”
【南月亮,南太阳,不会还有个弟弟叫南地球吧】
霍砚书补充道,“三婶,和南庭一起玩的就是南阳的弟弟,南蓝星。”
【蓝星?地球的别称啊,这南家的老真会取名字】
她点点头,“南阳你好,霍砚书有没有说我坏话?”
南阳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好孩子,你们就好好处吧,砚书虽然长的就那样,不过他是个恋爱脑,不会出轨的。”
霍砚书满头黑线,“三婶你这是夸我吗?”
“不然呢?我在骂你吗?”
“有点像。”
“滚一边去,带南阳到处看看。”
“好的!”
两人走后,白景颜和南月也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她的专属休息室了,终于安静了。
【统子,我现在有多少分啊?】
【负三千八百万】
【……】
【主子你死了吗?】
【主子你醒醒啊,抓紧工作啊,这分可都是我在主脑那里赊账的,咱得还啊】
【还不上的后果呢】
【统毁人亡】
【什么时候】
【限期三个月】
【那我们同归于尽吧】
【你确定?你死了你的三个孩子怎么办】
【他们能自力更生】
【可是没有你,他们可能痛不欲生】
【我还没那么重要】
【……】
统子:这没法劝了,毁灭吧!
和统子开玩笑归开玩笑的,她怎么舍得死呢,毕竟钱还没花了。
白景颜休息了半小时,精神抖擞的走了出去,连条狗的瓜都没放过,一分都是分。
桑宝儿为了让她更好的吃瓜,直接把人接到了桑家。
因为他大哥迎娶了白月光,现在家里鸡飞狗跳的,熟瓜一个接着一个。
只不过没想到桑明昊居然回国了,看到白景颜就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景颜是个负心汉呢。
“桑明昊你哭的莫名其妙,对我的名誉造成了损伤。”
“景啊,我媳妇跑了。”
“李小圆干啥去了?”
“进实验室了。”
“那怎么能叫跑呢。”
“她把孩子扔给我了,我不喜欢带孩子。”
“那是你的种。”
“她偷的。”
“桑明昊你说这话容易挨揍。”
桑明昊用纸巾抹了眼泪,“景啊,你坐着,你都不知道我过的是啥日子,天天水深火热,鸡飞狗跳的。”
他巴拉巴拉了一小时,白景颜一个字也没听到。
“桑明昊你看你大侄子气的,脸都快着火了。”
桑明昊黑着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着呢,听着呢,李小圆不让你出去喝酒蹦迪,不让你钓鱼狩猎,不让你抽烟打游戏……”
“我好苦啊。”
“没事,喝点黄连吧?”
“为什么?”
“让嘴变苦,嘴里苦,吃什么都是甜的。”
桑明昊生气了,没有人理解他。
白景颜扯着他的胳膊,他一甩,“别扒拉我。”
【特么的我是想让你看看你那个带着比珠穆朗玛还高的绿色帽子的大侄子,他好像比你苦,最起码小圆没给你绿色的帽子】
桑宝儿哈哈大笑,白月光成了恶心人的蚊子血,大哥后不后悔啊。
【宝儿笑那么大声干嘛,这也不是白月光一个人带的,也有南月的功劳】
桑宝儿瞬间垮脸,“三婶,我大哥好可怜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只能说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