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霍靖川是霍氏的总裁,他的妻子叫白景颜,是一名医生,还有一对双胞胎,目前三岁多。”
“呵呵,那就从他的家人入手。”
“是。”
霍靖川把白景颜接回家后,就开始了给她们进行心理治疗。
这会她才知道什么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昨天晚上就不该分享那么知识点,怎么会对她们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呢。
霍小白站在书房门口,“妹妹你说麻麻是不是闲的给自己找事做啊,又不是所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她一样的,而且她还是学医的,这类的内容她不应该早就知道吗?”
“不一定,医学是一门很大的学问,隔科如隔山啊。”
“我看她们中毒都挺深的,麻麻什么时候能忙好,我想和麻麻聊会天,马上就跟外公进组了。”
“跟外公进组你还担心个毛线啊。”
“不是,外公太热情了,我不想和外公一起睡,没自由。”
“那是外公怕有狗仔拍你,他在保护你知不知道。”
霍小白翻个白眼,“外公什么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我的每次被狗仔拍到不是他带来的。”
白小霍:我竟无言以对。
白景颜忙完都两点了,霍靖川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媳妇快吃饭,没必要都集中在这个点解决啊。”
“我自己造的孽自己还,以后都不和她们说什么了,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
【主子你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不,你的心里承受能力在医生当中算是差的了,人家肛肠科的医生都习以为常了】
【怎么什么时候都有你的事呢】
【哦,我是来通知你的,你儿子快进组了,现在正等着你呢】
【早说啊,我这就过去】
“麻麻,下午好。”霍小白直接出现在她面前。
白景颜直接给她一个大笑脸,“宝贝下午好,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
“助理都收拾好了,我就是上午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和麻麻在一起聊天。”
白景颜放下筷子,“好啊,等我安排一下下午的坐诊,然后陪你玩好不好?”
“麻麻不用安排了,外公马上就来接我了。”
“啊,怎么那么快啊?”
“是啊,麻麻一直在忙。”
白景颜心中突然有些愧疚,“宝贝对不起啊,要不我陪你进组吧,明天我就不去医院了。”
“真的?”
“真的。”
母子二人愉快的聊天,丝毫不顾及旁边的低气压。
“老爸你很伤心吗?”白小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说我现在揍了你哥哥,你麻麻会揍我吗?”
“会。”白小霍回答的干脆利落。
“这个臭小子,你麻麻刚回家,这马上就给我拐走。”
“霍先生,我们都快四岁了,到十五岁之后就独立了,到时候我们就想自己闯世界了,也就这十来年的时间,而你们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呢,还在乎这点时间吗?”
霍靖川看着闺女,他好像被说服了。
白小霍点点头,“老爸你就信我的,我哥哥比你更需要麻麻,他从小就要为自己的老婆本而奋斗,你一点都不需要操心,偷着乐吧。”
霍靖川摇摇头,这也不是他能拐走他媳妇的理由啊,再说了他能拿不起彩礼吗?
“白小霍你是在给我洗脑吗?”
“没有,绝对没有,老爸你阻止不了的事我劝你不要反抗,否则可能迎来双重打击。”
霍靖川就在闺女的洗脑下看着媳妇牵着儿子上楼收拾行李去了。
一个小时后,欧阳的房车已经到了霍宅,看着跟着上车的大闺女,他有些没看明白,“闺女你是良心发现了吗?”
白景颜抬头,“亲爹你是什么意思?”
“霍宝贝从出道至今你都没跟着,不是睡懒觉就是去酒吧做狂野女孩,这次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你良心发现了?”
“您就当我是良心发现了吧。”
欧阳撇撇嘴,这个祖宗跟着,两个助理肯定不够啊,他掏出手机,“好大儿啊,咱家的祖宗跟着霍宝贝进组了,你再派两个助理来。”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这么难伺候了,我是最好说话,心最软的人】
“亲爹你什么意思,我很难伺候吗?”
欧阳面无表情,“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想什么爹能不知道吗?老祖宗都说了知女莫若父。”
“我想什么呢?”
“你是觉得在家里很尴尬,要不然就你这懒样能跟我们去大漠吗?”
正躺着的白景颜突然坐了起来,“什么玩意?去哪里?”
“去大漠啊,你儿子没和你说嘛?”
霍小白赶紧闭上眼睛,他不是故意的,他是忘记了自己进哪个组了,不是有一个江南水乡吗?不过现在想起来了,江南水乡应该是下一个组。
【我的好大儿啊,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大漠啊,大沙漠啊,你也不怕你妈妈这支娇花去了之后成了干花啊】
欧阳看着一个装睡,一个生无可恋,让司机加快了速度。
“亲爹麻烦你掉头,医院还挺忙的,我要去救死扶伤。”
“已经上高速了,掉不了头。”
“不可能,怎么开的这么快?”白景颜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这不是环城高速吗?
她记得前面有个岔路口的啊,“亲爹你是在欺负我不知道路吗?”
“对啊,你身为一个母亲,孩子平时那么懂事,好不容易陪孩子一回,怎么还打退堂鼓了呢。”
【别说的,说的我还有点愧疚呢,算了,去就去,姐天生丽质,就算这沙漠也是最漂亮的一朵花】
欧阳:这闺女的脸皮随我。
霍小白:麻麻乐观向上的精神值得我学习。
而站在门口的霍靖川仿佛成了雕塑,“闺女你麻麻头都没回就走了,我好难过啊,这个霍小白是真欠揍。”
“对啊,要是回头了就不会忘记了她的行李箱。”白小霍指了指旁边的白色行李箱说道。
霍靖川转头一看,那个白色的带着粉钻的行李箱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拉长的影子仿佛在控诉它粗心大意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