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心静下来的杨曙认真讲题,累呼呼的白木棉倚靠着他听。
“曙哥,听不清。”
“昂,那我大声点。”
“不用。”
白木棉欠起屁股,脑袋一低一伸探进杨曙臂弯,上半身紧跟着钻入……
“好了,左声道变背景环绕声,继续。”
杨曙挠挠棉宝肚皮:
“这么自然就坐我身上了?”
“对不起,忘刷卡了。”
白木棉扭头伸脖,双唇微张,抿着对方下唇一滑:
“补票ok,讲题吧。”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随后,杨曙帮大小姐过一遍知识点,遇到老师强调的重点时,便停下来抽查几句。
复习工作有序推进,但是……
“棉,不许乱动。”
“换个舒服坐姿,”白木棉坏心眼的笑,“怎么了哥?”
“……没事。”
雌小棉罪大恶极,过年必须刷她学生卡!
两人学到九点半,精力逐渐发散变得不集中,杨曙提议休息:
“歇一会吧,顺带消化知识。”
“喔。”
白木棉打开书包,取出一块油纸包裹的桃酥饼:
“的确消化了,再吃一点。”
杨曙才注意到,今晚她似乎第一次打开包,往里一瞅发现全是零食口粮,半本书没见。
“你当出来冬游呢?带满书包好吃的?”
白木棉淡定回应:
“你有书,我再拿就重复了,属于无效功。
“桃酥饼虽无法直接帮助学习,但它油香油香的。”
杨曙欲言又止,都没法说她,只能……
“给我吃点。”
“哦,你躺我腿上。”
又是膝枕?
“不太方便吧,躺下吃东西容易噎住。”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老老实实躺下,后脑磨磨蹭蹭,感受大棉仙尊紧致的大腿肉。
白木棉啃啃啃不理他。
杨曙觉着奇怪:
“我躺下光看你吃啊,倒是给一块……我趣!”
正仰头说着话,小富婆啃掉的桃酥碎屑沙沙落入嘴里,果然油香油香的。
不对!
合着躺下不是膝枕投喂,要曙曙接碎屑吃?
众所周知,桃酥之所以“酥”……因为它很酥。
一口咬下酥散粒落,嘴里有、手上有、地下也有,粘结性极小。
因此,吃的时候要么套上塑料袋,要么用手接着碎渣,否则包挨骂的。
“白木棉,你好自私啊。”
“我好得很。”
白木棉嚼嚼嚼:
“起码给你吃到酥酥的碎屑,而你却不让我酥酥痒痒。”
“?”
这也能点我?
白木棉低头看一眼,拍掉杨曙鼻翼旁的小零食:
“真浪费,别离我嘴巴太远,桃酥精华都散掉了。”
“……渣是精华?”
人言否?
杨曙支棱起上半身,想找机会夺走桃酥饼,而后角色对调占据上位,让小富婆在下面吃桃酥渣精华。
“哥,我要开始吃了,要全部接住喔,”白木棉抿嘴乐,“漏一点要罚。”
“……你别。”
big胆,谁家大小姐这样讲话?
白木棉啃啃桃酥,杨曙嗷嗷接渣,的确很油香。
吃着吃着,嘴角不小心抿到小富婆下巴,因担心漏掉被领导棉惩罚,脖子再伸长一点,正巧抿到她嘴唇。
然后,白木棉没工夫啃桃酥了。
她带雾的眼睛柔似水,每一次眨动都像雨刷器刮过,使得眸子更明亮动人。
脸蛋像刚剥皮的鸡蛋,白净细嫩的能掐出水来,软中带韧的鼻尖左蹭蹭、右刮刮,小嘴在欲拒还迎中配合索取,唇齿间满满的油香味。
“唔哥,我香不?”
“香啊,很香啊。”
白木棉吸吸鼻子:
“我想在上面,换一下?”
杨曙想想答应了,反正小富婆轻盈可爱,抱着也好。
两人交换位置,杨曙抿抿嘴重置舌头放置空间,挑眉示意她继续,白木棉却提出附加条件:
“双手举过头顶被我摁着,但需要用力反抗,不让我彻底压下去。”
【最后被我棉越啄越软,勇者木棉用嘴巴打败恶龙】
“……”
“戏真多啊,棉宝。”
“平淡的生活里总要自己发现乐趣,”白木棉开心地晃脑袋,“就乐意跟你玩,顺从我好呗?”
好~呗~
大啄特啄结束,到该回寝室的时间了。
最近期末周,主要任务是取得高绩点,睡大平层来回浪费时间,且两人独处总容易变臭。
所以两人先住宿舍,直至期末结束。
“杨曙,主动点拉我手~”
冬夜里校园少人,外加阴云蔽月,社恐棉居然也敢大声嚷嚷:
“如果期末总成绩比你高,那天必须我说了算!”
“哪天?”杨曙明知故问,就要她羞羞的讲出来。
“就过年啊。”
“过年怎么了?”
装呆手段相当好用,白木棉想说但不好意思明着讲,急得给他一肘:
“有本事别来,我也没有很想……很想跟你睡觉!”
【酥酥痒痒以上的……说不定是假的】
白木棉不牵杨曙了,气呼呼地双臂抱胸,羽绒服挤得胳膊很高,像可爱的小胖墩。
“棉啊。”
“嘘,不想搭理你。”
“快到宿舍楼门口了,要不要啄一下?”
杨曙挑眉示意,白木棉倒目光冷淡:
“不亲,某人刁难老实小富婆。”
明知道指什么意思,就硬装,非让别人讲羞耻的话,你也别想如意咯。
“这不还是搭理我了么?”杨曙乐。
“……”
【弄人勋章:白木棉认可度+10%】
小富婆数值一如往常的稳定……可弄人啥意思?
正想着瞅瞅有什么功效,白木棉突然搭肩旋转跳,闭着眼霸道开啄。
杨曙差点咬到舌头:
“我趣,突然袭击?”
“既然‘不搭理’说到没做到,不如贯彻到底。”
好好好,我滴棉日常白给。
眼看要到寝室楼门了,白木棉揪着杨曙原地站定:
“哥,抱我不?想粘你一会。”
“也行。”
两人转身拐进阴暗角落,杨曙刚张开胳膊,羽绒服拉链就被卸开,一股冷风灌入。
“嘶,又来?”
白木棉不言语,同样拉开羽绒服,然后捏起杨曙衣角,让他的拉锁插入自己的拉锁头,另一边则插进他的拉锁头。
如此,两件羽绒服便连成一件,防风又保暖。
少女软绵绵贴着杨曙身体:
“真稀罕你呢哥,还要再稀罕一百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