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棉宝她真的,我哭死!
作者:榴莲泡腾片   重生拒绝舔青梅,捡到社恐小富婆最新章节     
    脸朝下?
    鼻子、眼睛、嘴巴都贴着腿,压迫感能舒服吗?
    “哥,知道你很喜欢它,”白木棉呆呆开口,“但请对自己好一点。”
    “如果我想闻闻味儿呢?”
    白木棉发怔思索,面具下的脸蛋逐渐泛红:
    “不要,趴下有点瑟瑟了!”
    “哦,不让算了。”
    杨曙调整姿势,仰躺享受膝枕:
    “我也没有很想趴。”
    刚躺三秒钟,脑袋就被小富婆的外套糊住,视野内黑漆漆一片,鼻端全是她的气味,是不含任何香氛的荷尔蒙诱惑。
    白木棉心思细腻,把外套袖口堆成短象腿,让杨曙能呼吸新鲜空气,还可以看到外面。
    透过袖口,杨曙只能瞧见四分之三夜空。
    其余四分之一……被小富婆的八厘米和下巴挡着。
    “最开始的计划,是偷偷参与活动,收集线索挖宝,兑换奖池一等大奖,颁奖时给哥一份大圣惊喜。
    “要拿到额外线索,需要和别人牵手、加好友,我不敢。
    “然后就放弃拿奖,偷偷的暗中观察你。”
    白木棉自述晚上的经过,言语坦诚,眉目温柔,小手钻进外套里,摸摸杨曙嘴角:
    “很累吧哥,我也是。”
    “原本想装帅气点,但在你跟前办不到,只想给哥展示真诚,就像一开始那样。”
    杨曙回想起好久之前,小富婆第二次发腿照时,她如是讲过:
    ——根据某曙的已知喜好,她将奉上真诚[鳄鱼认真]
    27章の回忆
    棉宝她真的,我哭死!
    白木棉抠抠杨曙嘴角,温柔的宽慰:
    “办事情嘛,不一定非要达成目标,若设定目标即实现,词典里就不会有失败一词。
    “过程很重要喔,比如哥现在躺我腿上,后脑勺故意蹭来蹭去,虚弱到可以被随便欺负。”
    说着,白木棉撬开杨曙牙关,将无名指塞入。
    “礼尚往来是美好品德,希望曙宝可以重视。”
    “昂。”
    杨曙无话可说,只觉得有点小刺激。
    操场看台上的膝枕,柔荑小指的挑逗,坦诚聊心的宽慰……内与外的反差,表和里的双线程,这就是背德感吗?
    “白木棉,你一直都偷偷爽啊?”
    “乱讲话,全是你在爽,我看着。”
    “……”
    这话讲的不对,却又有点小对。
    杨曙试图为大龙宝宝筑巢:
    “其实,你可以……”
    “收声,我不听。”
    大小姐恶劣又顽皮捏。
    杨曙蹭蹭脑壳,远离棉宝膝盖,往她肚皮方向挪动。
    “杨曙别乱动,别人会看出来的!”
    白木棉用无名指勾他嘴巴,钓鱼似的不准他乱蹭。
    膝枕+抿手指+户外,分明够够的,怎么还贪吃呢?
    “我说,能掀起面具看看脸不?”杨曙问。
    “喔。”
    白木棉照做,轻微低头,从下扯开面具一角,展露至高神の颜。
    杨曙又提出要求:
    “低头过来啄。”
    “哦。”
    白木棉听话,弯腰俯身,习惯性将头发挽至耳后,手摸到耳朵才想起今天是马尾。
    左手摸摸自己的小耳朵,右手捏住杨曙鼻翼。
    两张脸缓缓靠近,将“袖口烟囱”压扁、缩短,直至两张唇触碰彼此。
    接着,是感受、分离、迷恋和再索求。
    这次轮到杨曙喘不过气了。
    “i can't breathe……我无法呼吸!”
    杨曙挣脱小富婆的吸力:
    “亲嘴就亲嘴,捏我鼻子干啥?”
    白木棉无辜眨眼:
    “你在家的时候,恨不得把鼻子一块吃掉,我嘴巴不如你大,上手没问题。”
    陈述句啊?
    缺少压力束缚,袖口回弹成矮象腿模样,白木棉又缓缓俯身,掀开面具呼呼朝里吹气:
    “杨曙,你可以呼吸。”
    “?”
    谈了一个鼓风机,我没开玩笑。
    “香不香?嗯?”
    “不是棉姐,你口水搞到我脸上了。”
    闻言白木棉一愣,旋即更兴奋了:
    “prprpr~”
    “叫你那样对我,现在公平啦!”
    “……”
    悲!至高神的报复时刻来力!
    数分钟后,白木棉挺直腰背,满足地抿嘴哼哼,欺负虚弱曙就到此为止。
    “回家该轮你到了,你知道的哥,我今天很累、很虚。”
    “你真色啊,白木棉。”
    杨曙揶揄戏谑,想到回家可以使用名器……
    面具之下,是另一张棉具。
    “哥,有给你的礼物。”
    “啥啊?”
    白木棉打开小包包,掏出一只带盖的牙刷杯,捏着一朵蔫巴的白蔷薇,塞进袖口给杨曙闻。
    “送你的花。”
    “我知道它的花语。”
    杨曙淡淡开口:
    “纯洁的爱,以及‘你是我的’这层意思。”
    “嗯,一周前我讲给你听的,”白木棉转动花柄,“现在,有理解我的意思吧。”
    提前埋下花语伏笔,现用一枝花代传情话,是情意绵绵的内涵棉。
    杨曙好奇问:
    “你直球选手,怎么突然换套路了?”
    “因为……”
    白木棉掀开一半面具,灯光从眼孔打在她面部,光影晃动交叠,营造出急促且短暂的氛围美:
    “变着花样来,并非强调我有多喜欢你,而是爱你这档事,单靠一种表达方式完全不够,差得远呢。”
    语毕,少女合上面具,盖住红到爆炸的冷艳俏脸。
    杨曙呆愣好几秒:
    “谢谢,棉领导。”
    不必强调有多喜欢她,至少在此刻,她的情感更深重一点。
    表达自己收到,让她明白没有白说就好。
    沉迷片刻,杨曙徐徐开口:
    “从开始到现在,你撩开好几次面具,不怕熟人看到?”
    社恐棉紧张一瞬,旋即又放松:
    “不会的,操场很大很黑,你蒙着头,我戴面具,大家也都在忙事情。
    “曙宝经常说的,生活没那么多观众,对吧?”
    社恐棉的大胜利!
    与此同时,主席台的阴暗角落里,两对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
    班碧凤:“我磕磕磕!”
    闫学琴:“我也磕磕磕!”
    “哇,再亲一个吧,尸体又变冷了。”
    “这就是活人恋爱吗,嘻嘻嘻哧溜~”
    生活的确没有太多观众,除非你的生活很精彩,或者很下饭。
    “哥你别蹭了,痒痒的,”白木棉撇嘴,“什么时候领我回家?”
    “再蹭会……不是,再等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