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白木棉果断拒绝,自己凭本事藏的,有本事他来抢……敢伸手就咬他。
“你先喂饱我,把食物袋袋拿来,饿的。”
“叠词恶心心。”
“丢你一脸猫便便。”
“……”
不是姐,你还吃不?
杨曙从后备箱取来食材,两人一起蹲在烤架旁忙活。
“让我保管吧,反正你拿着也没用。”
“到你手里有用?”白木棉挑眉,“你还想和谁用?”
“……”
呜呜呜,被猎人棉欺负了。
杨曙纠正说:
“觉得你拿不合适,毕竟是女孩。”
“别管,至少比在你那安全。”
白木棉可聪明,与其不知什么时候痛一下,不如将主动权掌握自己手中。
杨曙淡淡开口:
“那先说好,哪天不想藏它了,我不接的。”
“什么意思?”
“就是讲,如果、万一、假设你要把它还回来,我不会接的。”
不露点小脾气,真当我曙是面团捏的?
“不接,你到底……”
白木棉两眼一愣,反手用鸡翅戳他:
“哥你真讨厌。”
【好人奖章:白木棉认可度+10%】
“?”
小富婆特有的口是心非?
不过……好期待啊。
杨曙在烤架上忙活,白木棉蹲不住,起身在四周到处遛。
不一会高高兴兴跑回来:
“曙哥你看。”
白嫩纤细的手掌摊开,一只房奴缓缓蠕动,在少女掌心留下一道粘液轨迹。
“蜗牛啊。”
杨曙心里有所感叹,记得小学那时环境条件好,每次下雨好比蜗牛开会,它们绿化带里一只接一只的钻出,稍不注意连壳带肉一脚踩扁。
或雨后主动去挖蜗牛,注意地上有螺旋状的泥土大便,附近一定藏着蜗牛。
刘国强抓到过一只蜗牛王,足有半个拳头大,捏着壳吓唬班主任的女儿,结果……就结果了。
现在城里一只见不到,偶尔发现几只空壳,大概跟土质有关,以及专门吃蜗牛的甲虫。
“杨曙,你把蜗牛揪出来,我想要它的壳。”
第一次见活蜗牛的白木棉很兴奋,小东西在手上爬啊爬,感觉湿湿的、痒痒的。
“你为什么不揪?”
“我揪不住,一摸它就缩回去了。”
“……不是,你还真揪啊?”
杨曙嘴角一抽:
“恶魔棉,蜗牛的壳跟肉连着,揪出来它必死。”
蜗牛作为脆弱的软体动物,器官都藏在壳里,如果用手电照它,能看到壳内有一跳一跳的黑影。
龟壳是龟的骨头,壳是蜗牛的外皮肤,有保存水分、隔绝细菌、保护自己的作用。
“哦,死鼻涕虫也行,撵出去,我要壳。”
“……”
大棉仙尊生性薄凉,行事狠辣,视万物为草芥,鄙生灵为蝼蚁。
仙尊住手,会遭天道反噬的呀!
“给你,弄它。”
白木棉想把蜗牛交给杨曙保管,自己再去找只更大的。
杨曙嘴角向下满脸嫌弃,不愿伸手碰:
“黏黏糊糊的……我烤肉呢,你自己玩去。”
白木棉对他的失礼行为感到不爽,细眉一挑:
“杨曙你什么意思,我都没嫌你,而且一次都没闪过,轮到你就这样?”
“……”
她好像说的没错。
“伸手接住!”
“昂。”
杨曙不愿的接手蜗牛,白木棉又下达指令:
“去放到小溪里淹死,死鼻涕虫丢掉,我要它的房子。”
“鼻涕虫和蜗牛是两种生物……还有,直接上酷刑啊?”
可怕,请仙尊收手,随意施加酷刑有悖天道哇!
“反正它不晓得疼,无所谓。”
“你咋知道蜗牛不疼?”
“疼会叫的。”
“……”
欺负蜗牛没声带是吧?
气抖冷,软体动物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今日小富婆是残忍棉,杨曙打算晚上收敛些,免得被惩罚。
“蜗牛喜欢潮湿,估计水性蛮好,一时半会淹不死,我有更快的方法。”
说着,杨曙低头看烤架。
白木棉鼻子微拱:
“火烤吗,我怕忍不住想尝尝。”
“不是,我说盐……”
水分对蜗牛来讲相当重要,下雨环境潮湿它们才出来活动,雨停就渐渐钻进泥土,缩入壳中并分泌粘液封口,以减少水分流失。
直至下一次降雨才出来。
而盐会导致蜗牛的水分大量流失,直至脱水死亡,整个过程非常快。
“杨曙,你才是真恶魔。”
白木棉竖起大拇指:
“去做吧,动作干净点。”
“……”
搞得好像有暗杀任务似的。
最终,白木棉得到一只漂亮的蜗牛壳,后续抓到蜗牛统统放走,毕竟她又不是什么魔鬼,有一只壳收藏就足够。
感谢大棉仙尊的仁慈吧,下等生物们。
“我放到车里去。”
“昂,确定就要一只壳?”
“嗯,太多会被蜗牛追杀。”
……
夜晚,一帐黑纱降临。
被雨水清洗过的天空晴朗无云,星空异常闪亮清晰,仿佛有人将贴图拉伸放大一样。
“比草原的都好看,”白木棉眨眨眼。
“呢,草原不少照明设备,这里就我们两人。”
杨曙揽着小富婆肩膀,把她拉进怀里轻嗅。
白木棉仰起脑袋空看他,不含杂质的黑瞳布灵布灵的,好似要将星空幕布都吸走。
杨曙摸她小巧且薄的耳垂,轻揉软绵绵的耳垂,翻折极具弹性耳廓玩。
“你耳朵跟婴儿一样,”杨曙俯身低头,用唇碰了碰。
“呀。”
白木棉身子一颤,立马歪头缩脖闪躲:
“曙哥别,好怪啊。”
不知怎么回事,他刚碰到耳朵时还好,可呼吸喷吐的瞬间却像过电一样,从右耳直达左臀,令人忍不住扭来扭去。
白木棉抿抿嘴,也对杨曙来一下,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太敏感了吗?
趁小富婆思考之际,杨曙又对她耳朵吹一口,白木棉立马嘤嘤哼叫,像虫儿一样扭动身体,然后跺脚逃走。
喜报!发现大小姐弱点啦!
“棉宝,你也不想……”
威胁的话刚说一半,白木棉又反贴回来,踮脚揽住他脖颈:
“左边的耳朵也要,对……对照实验组你明白吧?”
杨曙一副韩红惊掉下巴的模样,棉姐,我还没开始胁迫呢,你倒先白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