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完后,白木棉抿抿嘴问:
“杨曙,我第一个不开挂通关游戏,有特殊奖励吗?”
后者思索片刻点头:
“有‘头羊’称号,献给首位加入羊群的玩家。”
“这是我应得的,”白木棉眼神认真,“没别的啦?”
“因为刚开发嘛,奖励还没想好。”
这玩意第一眼看是消磨时间的三消益智游戏,第一关确实如此,随便瞎点都能过。
从第二关开始难度飙升,狠狠激发玩家的征服欲,输了想扳回来,一轮接着一轮,将玩家拖入沉迷深渊。
直至通关加入羊群,获得井喷式的获得感,也就是先抑抑抑后扬。
值得注意的是,这款游戏具备一定的社交因素。
娱乐核心单一,操作方式简单易上手,玩家群体相当庞大,通过分享链接获得小道具,实现社交圈裂变,通过高难度、高成就满足社交虚荣。
但毕竟是小游戏,玩法单一,做不到持续爆火,关键是流量!
狂赚广告费的同时,可以将流量导向祥瑞和海牛两个品牌,大大滴利好!
“那我再玩一会,你想想奖励。”
白木棉重新趴回床上,对着手机屏幕嘟嘟哒哒,小脚丫一勾一晃。
杨曙伸手捏一把,联系外星程序员○改进细节。
大小姐沉迷绵了个羊,再次向羊群发起冲锋。
一下午的时间缓缓而过。
来草原旅游的二人蒙古包都没出,早、午饭没吃,全靠小富婆行李箱的战略物资撑着。
杨曙握着白木棉脚踝,给外星程序○发送一条语音:
“能设置防沉迷系统不?”
我的小富婆好像只玩游戏,不玩曙曙了。
棉宝玩物丧志什么的不要口牙。
届时大棉仙尊陨落为网瘾少女,没日没夜的宅家打游戏,指使我曙做饭端尿……
“杨曙,给我穿鞋,”白木棉头也不回道。
你看,已经指使上了。
“你不玩了?”
“马上通关,”她伸脚勾勾杨曙,“晚上有篝火晚会,我要去。”
“ok。”
马有马门,曙有曙门,大棉仙尊执掌黄道十二宫星灵钥匙,能轻而易举开门。
杨曙像解禁疾驰的马儿,捏捏小脚套上袜子,再捏捏塞进鞋里,接着拾起另一只重复流程。
穿好鞋,白木棉也刚好结束游戏:
“又加入羊群了。”
“挺厉害,羊群前三只都是你,”杨曙套上外衣。
即便夏天,草原的夜晚也颇凉,一股吹来令人抖一抖的程度。
篝火晚会算旅游项目之一,几撮撮游客和当地牧民围在火堆旁吃肉喝酒,少数民族载歌载舞,汉族盘腿坐下鼓掌。
“走了。”
“牵我。”
白木棉的小表情格外骄傲,嘛,毕竟那么折磨人的游戏都能通关三次。
出了蒙古包,用不着问路,循着人声便能找到聚会地点。
走的近了,便能看到篝火柴塔的熊熊火光。
“噗呲~噗呲~”
小富婆的脚步声很奇怪。
“你踩到马尿坑了?”杨曙低头去看……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
“你闻闻?”
白木棉绷着脸:
“是水。”
篝火虽好,失火不妙,草原火势一旦起来,周围蒙古包、营帐,乃至整个山头都寄了。
为避免起火,晚会周边的草地均提前湿润过,即便篝火塔倾倒也无伤大雅。
杨曙继续往里走,将整个会场纳入视野。
场地中央有两米高的燃火木塔,周边围着若干长扁矮桌,座椅则是腰鼓一样的矮墩子。
杨曙拉着小富婆去人少的地方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牛肉干啃……没啃下来。
草原牛肉干和网上卖的那些不同,一长块又粗又硬,握在手里刚刚好,闻着没啥肉味,反倒有股淡淡的奶香。
吃在嘴里才有肉香绽放,越嚼越多。
“这干粮,一块能吃一天,”杨曙感叹道。
“给我吃吃。”
白木棉伸脖子张嘴,像仓鼠似的趴过来啃啃啃,费好大功夫啃掉一小块,倒弄得杨曙一手口水。
“曙哥,好硬啊这个。”
小富婆抿抿嘴,发表吃后感。
“你除了弄我一手口水还能干啥?”
白木棉呆呆眨眼:
“可它就是硬啊,用口水润一下才好吃。”
“……”
你说的最好是牛肉干!
很快,篝火晚会正式开始,牧民主家高呼一声,各种烧烤大肉纷纷上桌,令人眼馋不已,唾液大肆分泌。
白木棉舔了下嘴唇:
“杨曙,有小羊羔。”
“嗯,看到了。”
紧接着,一名披着狼皮的壮汉前来,旁边小壮汉端着两盏金碗,期内盛满半透明的马奶酒。
听说蒙古人会将猎物皮制成衣服,穿在身上有展示功勋的效果,最常见的就是狼。
“欢迎欢迎!”
蒙古壮汉仿佛有一沓声带,讲话像呼麦似的。
杨曙二人早早起身,接过金碗颔首回应,接着双方举碗一饮而尽,归还金碗。
一眼丁真,金子是真,但纯度不够,和纯度小子比差远了。
蒙古壮汉跟其他客人喝酒,杨曙重新落座:
“你还挺懂,金碗酒最好大口喝光,否则对主家不尊重。”
“哦,我觉得好喝而已,”白木棉呆呆挽发丝。
小富婆:希腊奶.jpg
酒宴四方结束,便是大口吃肉,看蒙古舞鼓掌环节。
蒙古女人力大丰润,手脚舞起来灵活非凡,转起圈来又飒又美。
杨曙欣赏异域风情时,白木棉忽顶他一膝盖。
“怎么了?”
扭头看去,小富婆撕一条牛肉嚼嚼嚼,再撕一条给喂杨曙。
【看吧你就……还盯着看?】
不了不了。
看一万遍蒙古女孩不属于你,看一眼小富婆她会开心的笑。
杨曙抬手想捏她脸一下,白木棉立马战术性后仰:
“哥,你手全是油。”
“昂,我拿湿巾擦擦。”
“不用。”
语毕,白木棉红唇一嘟,含着手指将油嗦干净。
她甜甜一笑,主动把脸伸过来:
“曙宝。”
杨曙一怔,抬着手臂愣神片刻,转而啄她面颊,仍留下一道浅浅的油痕。
白木棉想抬手擦一下,却又舍不得,撇嘴哼唧道:
“杨曙,你没说要亲我。”
“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