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我来想办法
作者:祥子侃历史   卦师左不言最新章节     
    认识李中浩的那个女人也说:“韦村长说的对,就是,就算别人是骗子,但中浩哥是个老实人,他介绍来的人,怎么可能骗咱们。”
    韦村长突然指着覃家驹说:“你,你是不是村头老黄家的外孙子?你小时候我见过你,我听老黄说你上的是中医大学。”
    覃家驹说:“对,就是我,韦村长,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是来治病的。”
    上了年纪的女人也说:“你是村头老黄家外孙?论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姥姥的。”
    覃家驹马上说:“姥姥好,我没回过村里,一个人也不认识,你老别骂我就行。”
    两个人拉了拉家常,姥姥说:“小覃子啊,你给姥姥说句实话,我们的眼睛真的能治吗?”
    覃家驹为难地看看我,我说:“姥姥,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这个年龄呢,我确实没办法治好,但三十岁以下都差不多。”
    姥姥拉过身边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我好不好无所谓了,只要你能想办法把我孙女的的眼睛治好,我给你立个长生牌,天天给你烧香磕头。”
    我说:“姥姥,长生牌就免了,我还年轻,这样会折我的寿的。不过你放心,我们来打个前站,先搞清楚大家的病因,随后有专门的医生过来。”
    姥姥一脸的失望,“你们还要走啊?”
    我看的不忍心,“姥姥,我们不全走,把小覃留下,我们过几天再来。”
    覃家驹也说:“姥姥你放心,我留在这儿,等你们好了我再走。”
    韦村长说:“几位小哥,不知你们的诊费怎么算?我们可没有几个钱啊。”
    我说:“韦村长放心,我们不收费的。”
    姥姥一愣:“不收费?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一听,这是还对我们不太放心啊。我看看许志祥,“表哥,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先借给我,我回去让心妍还你。”
    本以为许志祥会骂我几句,没想到许志祥瞅了我一眼,“不用你还,这点钱老子还出的起。”
    说完,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四五沓百元大钞票,放到韦村长手上:“韦村长,这是五万块,我这次出门只带了这么多,你们先拿着,下次来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带点。”
    几个女人一下子围了过来,手里的棍子都敲到了我腿上,“韦村长,真的是五万吗?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韦村长,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我也想摸摸。”
    韦村长也激动不已,“都来摸、都来摸摸。几位小哥,跑了几十里山路,还没有吃饭吧?走,到了家里,我让闺女给你们做饭吃。”
    韦村长老婆一听来了几个能治病的人,还给村子里放了五万块钱,激动的拄着棍子到处给我们找吃的,许志祥一直劝她不用找,她就是不听。后来打碎了一个碗,韦村长骂了她几句,她才笑着坐下来。
    韦村长说:“几位小哥见笑了,我家女儿今年十五岁了,眼睛已经有点开始模糊,老伴每天发愁的不行,女儿也天天哭,一听你们来了,有点激动过头了。”
    才十五岁?按老黄说的,这时黄花蛊刚开始发育,说不定我们也有办法。
    我说:“韦村长,我问一句,你别见怪,你女儿第一次来月经是几岁?”
    韦村长推一下老婆,“医生问你呢?几岁?”
    我明明问的是你。
    韦村长老婆说:“村里孩子,营养跟不上,今年才第一次来,中间隔了半年,到现在才来了五次。”
    我说:“你女儿呢,能不能叫过来让我看看?”
    韦村长说:“我让女儿给你们做饭去了。”
    我说:“村长,先不要做饭,叫她来。”
    许志祥也觉得有希望,对覃家驹说:“把你背笼里的药分类整理一下, 看看有哪些药能用得上。”
    韦村长带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进来了,小小的脸蛋上,一双原本黑漆漆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汽似的,“丫头,来让叔叔看看你的眼睛。”
    女孩怯生生地走过来,“叔叔好。”
    我一阵心酸,城里这么小的女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呢,她却要成为一个瞎子了。我拉着她的手,“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小声说:“我叫韦豆花。”
    韦村长说:“小哥别见笑,我也没什么文化,四十岁才生了这个女儿。当时家里发的豆芽正好长大,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我说:“韦村长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韦村长说:“我五十五,我老伴五十,乡下人长得老,看上去像六十多了。”
    我说:“没有,我爷爷奶奶也和你们一样,现在身体还可硬梆了。”
    韦豆花在一边说:“妈妈今年才变老的,她担心我会瞎。”
    我说:“豆花,你的名字真好听。叔叔给你看眼睛,可能会有点疼,你怕不怕?”
    韦豆花点了点头,“只要能不瞎,再疼我也不怕。”
    我说:“你放心,有叔叔在,你一定不会瞎。”
    许志祥掏出手电,翻开韦豆花的眼睛看了看。
    韦豆花眼睛里的黄花蛊刚开始生长,只有几缕极其细微的细丝,在眼球上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张不规则的网。
    我说:“豆花,你眼睛现在是什么感觉?”
    韦豆花说:“光线暗的时候稍微好一点,就是看东西看不清楚,我以前能看见房顶上趴的蚊子,现在连墙上的壁虎都看不太清楚了。白天有太阳的时候比较重,眼睛前面好像有一张会动的布,晃来晃去,什么也看不清楚。”
    会动的布,难道这黄花蛊在眼睛里会动?我拿过许志祥的手电,直接照在韦豆花的眼睛上,韦豆花说:“对,就像现在这样,横一道竖一道的。”
    我轻轻地在韦豆花眼睛上吹了一下,“现在什么感觉?”
    韦豆花说:“动了,叔叔你一吹它就动了。”
    看来这黄花蛊还没有在韦豆花的眼睛上扎根,我说:“好了,叔叔知道了,你先去玩吧,今天晚上太黑了,叔叔明天早上给你治。”
    在韦村长家吃过晚饭,在村里找了一个房子住下,许志祥说:“不言,你想到怎么给豆花治眼睛的办法了?”
    我说:“我听老黄说,这黄花蛊是小时候就长到了女孩子眼睛里,女孩子成年后,黄花蛊开始生长,先是横着长,布满眼睛后,就会往眼球里面长。豆花年龄还小,来例假时间又比较晚,这黄花蛊在眼睛里还会移动,说明它还没有生根,只是不知道怎么能取出来?早知道该把阿云和阿朵带来,她们的蛊虫可以把这些黄花蛊的丝体吃掉。”
    许志祥想了一会,“你还记得老黄说过他给朋友妻子治病的事吗?我记得他说他用了虎狼之药,把朋友妻子眼球外面的黄花蛊全部杀死了。”
    我说:“我当然记得,只是这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想问老黄都没办法问。”
    想到这儿,我把覃家驹叫了进来,“小覃,你的药分析的怎么样了,能不能把这些丝体杀死?”
    覃家驹说:“左堂主,这些药都是很普通的药,要是用来治脚气什么的还凑合,要是用来治眼睛,只怕是没有一点作用。”
    看我和许志祥一脸失望,覃家驹又说:“不过,按照我在学校学的,对于真菌类的病无非就是三种方法,一是用强酸强碱类的药物杀死真菌,这个就先不说了。二是用药物来改变人体环境,使真菌不适宜生存,这个我可以考虑一下。三是用手术拔除的办法,这个办法是目前最有可能实现的,但这种办法很难一次性根除,经常会复发。”
    许志祥说:“不需要根除,只要能暂时减轻豆花的症状,村民对咱们就会有信心,过段时间,咱们把老黄叫来,再彻底根除这种东西。”
    我说:“表哥说的在理,如果这种方法不行,咱们就把货郎扣住,邪宗既然养了黄花蛊,就必然有控制它的方法。”
    许志祥说:“那就这么定了,小覃,你能不能把这种丝体拔出来?”
    覃家驹一下子傻眼了,“许大哥,我学的是中医,这动刀子剪子的事是西医才会干的。”
    我说:“你别为难小覃了,明天我来。”
    许志祥:“你行不行?”
    我说:“我今天看了豆花的眼睛,我用嘴一吹,那些丝体就在眼睛里来回动,说明它们和眼睛的结合并不紧密,只要小心一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许志祥说:“可是器械呢?这东西只有头发丝的十分之一粗细,你打算用手往下扯吗?我怕你根本抓不住。”
    我说:“扯是肯定不行的,我准备把它吸出来。小覃,你去给我配一种药水,密度比人的眼泪大一点,而且和眼泪不会融合,流动性还要好,能不能配出来?”
    覃家驹说:“左堂主,这还用配吗?家家都有,做饭用的香油、菜籽油不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