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祖传的玉佩落入歹人之手,秦天心底的怒意瞬间就被点燃了。他的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而且,这些歹人还想着掠夺他手中其他两块玉佩,这种贪婪和无耻的行为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慨。他们竟然将目光瞄向了他的宝物,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夺取它们,简直是毫无底线的土匪行径。
这一点,是秦天绝对无法容忍的。他不会坐视不管,任由这些歹人得逞。他要扞卫自己的权益,保护好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眼前的这个神萧上清宫的老道,居然假借复仇的名义,试图从秦天的身上拿走玉佩和解毒药剂配方。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秦天绝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宝贝拱手相让。
随着秦天的话语落下,整个场面都为之震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其中,表情最为精彩的当属连恩靳。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盯着秦天,心中暗自思忖:“不好,这小子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一块玉佩?难道……消息走漏了?”
可一想到颜德海被杀,颜德海身上的一块玉佩被秦天抢走,连恩靳就情绪就控制不住地沸腾起来。
颜德海瞒着他得到了其中的一块玉佩,偷偷借助玉佩的能量修炼,他这个师傅连个风声都没听到,丝毫没有察觉颜德海的异常。
倘若不是颜德海暴露了,他何须冒着风险来京都?
哈哈哈……
秦天的笑声再一次响起,这笑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
龙叙堂内的那些打手们,原本就被秦天的恐怖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此刻更是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有些人甚至开始大口吐血,身体软倒在地。
然而,秦天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打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厌恶。
紧接着,他再次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将所有的打手笼罩其中。
这些打手们纷纷面露惊恐之色,有的人想要逃跑,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有的人则试图反抗,但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秦天面前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随着秦天的威压越来越强,那些打手们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一个接一个地昏倒在地。
有的直接昏死过去,有的则是口吐白沫,身体不断抽搐。
转眼间,整个龙叙堂内只剩下寥寥几人还站着,而这些人也是一脸惊恐,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当秦天的笑声停下来时,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压迫感:“你也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没资格索要,可你又是怎么做的?抢了我的东西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正义?”
微微一顿,秦天怒瞪双眸,一字一顿道:“从未见过天下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对方的心脏。
连恩靳此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但他仍然强撑着,试图反驳秦天的话。
连恩靳越想越气,愤怒地说道:“我好心劝你,这好似在救你的性命,你却不知好歹!既然如此,我也无需再对你客气!”
说罢,连恩靳猛地挥出一掌,一股强大的灵力瞬间向秦天席卷而去。
秦天见状,脸色一变,急忙施展瞬移躲避这一击。
然而,秦天还是低估了连恩靳身上那块玉佩的实力,远非他所能想象的,尽管他已经尽力躲闪,但还是被掌风击中,身体倒飞出去数十米,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秦天口中喷出,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连恩靳冷笑道:“据我所知,包括你从颜德海身上抢夺的那块玉佩之外,你现在又意外得到了一块,现在你的手里已经有了两块玉佩,交出你手里的那两块玉佩,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天挣扎着站起身来,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想要玉佩,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走!”秦天冷声说道。
说完,秦天全身威压顿时爆发出来,整个身体犹如射出去的炮弹一般,向着连恩靳冲了过去。
连恩靳没想到秦天竟敢主动出击,微微一愣后,立刻施展出自己的毕生所学。
只见他双手化作漆黑的爪子,闪烁着阴森的寒光,带着凌厉的气势抓向秦天。
秦天不敢硬接,连忙侧身躲开。
但连恩靳的攻击如影随形,根本不给秦天喘息的机会。
两人在半空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天逐渐处于下风。
连恩靳毕竟是化神中期的修士,实力远胜于他。
就在这时,秦天忽然感觉到体内的玉佩传来一阵异动,一股强大的力量涌上心头。
他心中一动,立刻调动玉佩的力量,使出全力打出一拳。
这一拳威力惊人,竟然直接将连恩靳震退数十步。
连恩靳惊讶地看着秦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没想到秦天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已经将玉佩的能量熔炼到了这般地步,哼……”说到这,连恩靳冷哼一声,不屑地嘲讽着:“可那又如何?你还是太嫩了……”
唰!
秦天脸色微变,他能从连恩靳的言语中,听出一番弦外之音。
莫非,秦天现如今熔炼的玉佩能量,还不是全部?
秦天双眸一凝,死死盯着连恩靳,追问道:“什么意思?”
连恩靳单手背负在身后,得意地冷笑着:“看来,你还是个愚蠢到极点的家伙?得到了两块玉佩,却不懂得如何使用?哈哈哈……”
得意、嘲讽秦天的笑声越来越大声。
这样的嘲笑也间接刺激着秦天的全身神经,甚至就连秦天此时的情绪都受到了影响。
可秦天并没有流露出半点异样,他站立在原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沉声说道:“那又如何?你管得着吗?老子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