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峰不知道徐凡为什么要那些领导人的名字,想到胡辣汤那直入灵魂的辛辣口感,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领导要那些资料。
不过这会儿他们都在睡觉,他就不去打扰了,明早再去也不迟。
从徐苒苒每次发过来的那些物资来看,她发过来的胡辣汤材料肯定也不会太少。
说不定发一次够他吃一年的!
越想越睡不着,他干脆爬起来写材料。
末世的信息他也知道不少,这个徐先生要领导人的名单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方说的是测试自己会不会乱说,但是他觉得没这么简单。
现在都末世了,这些名单说出去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而且这些名单应该是很多人都知道,自己不说他也可以从别人那里得到,到时候自己可就失去他的信任了。
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且不说秦海峰如何找他们领导要那些末世相关的资料,徐凡搜索了一下做胡辣汤所需要的几十种食材后,给公司采购部下了单。
月黑风高夜,闪送正当时。
他又往汤氏珠宝那边闪送了十几块原石。
汤老板说他上次发过去的翡翠质量非常的好,那些明清花也卖出去了,还有客人来问有没有雍正时期的器物。
雍正期的东西徐凡也没几件,他打算再去弄一批过来。
去人家家里弄个一件两件的倒手太慢了,他喜欢像之前买明青花那样拿麻袋装,那样才过瘾!
而且要拿就拿最好的!
年大将军府的那些器物早已被他相中。
前几次去对方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所以这回得选个好日子。
徐凡查了一下年羹尧的死期。
换上 cos的古代衣服之后拿出天地银行卡,拇指按在天字上。
将时间转轴转到1725年12月,这一年年羹尧被雍正赐死抄家。
他家产颇丰,那么多的东西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他。
打开时空通道,徐凡一步跨了过去。
与之前几次院里灯火通明不一样,这一次里面并未掌灯,但也并不算特别黑,下雪了,院里隐约可见银白色。
不过屋里却是一片漆黑。
为了方便行动,他使用了夜视卡。
周围环境立刻清晰的展现在了眼前。
他这才看到门窗上全部贴了封条。
他没来迟吧?东西还在吗?
徐凡拿出瞬移卡使用,直接瞬移进入了其中一间房,看桌上几上案上都有东西这才笑了。
还好,东西都在,不好意思,都归他了。
他把摆在明面上的瓷器全收了。
还有一些卷轴字画。
这些东西都能够放进时光胶囊里进行做旧,家具那些就算了,放不进去,也总得给人留一点。
一间房一间房的瞬移过去收东西,徐凡感叹,这院子是真大啊!
左一重院落右一重院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间房,连库房都有好几间。
里面的金银珠宝瓷器玉器数不胜数,他不客气的全部收入囊中。
这么多的东西全部由汤氏珠宝出手也不现实,徐凡打算多联络几家珠宝公司。
他自己最好也成立一家,东边买西边卖,嘿嘿,现金流这不是又来了吗?
咳咳!
突然一声低沉的咳嗽声传来。
这声音极为轻飘,似乎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换个普通人根本就听不到,也就是他也才勉强捕捉到。
徐凡愣了一下,这府邸里还有人?
难道是这里被查封前某个躲起来的下人?
反正这黑咕隆咚的对方就算发现了他也看不到他的面容,时候再离开就是了。
他瞬移到下一间房收宝贝,这间是类似书房一类的房间,他把书案边画缸里的字画连同缸一起收起来。
博古架上的东西一一收进空间里。
在摸上面的一个花瓶时却一下没把它收进去。
咦?
徐凡心动一动,随手一转,博古架卡拉拉的就这么给打开了!
还真有暗室!
所剩时间不多了,要不要进去寻个宝?
正犹豫间,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劈了出来!
徐凡闪身躲开,夜视眼下,对方面目清晰可辩,方盘大脸络腮胡,他不由轻呼出声:“双峰兄?!”
对方迅速劈过来的第二刀顿了一下,闻言后退一步收刀回防,瞪大眼睛使劲看他:
“你是谁?”
黑夜漫漫,他什么也没看见,只能透过窗户微弱的雪光,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是徐凡啊双峰兄!”
年羹尧不是进大牢了吗?难道历史有误?
徐凡诧异,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被关在大牢里被皇帝与大臣罗列罪状的时候,怎么这时候还在家里?
刚刚咳嗽的人是他?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年羹尧上前一步拉过他的衣襟将他往暗门里带。
随即往墙上一个地方按了一下,暗门又被关上了。
他低声问道:“外面都被封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我自有我的办法,反而是你双峰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关进大牢了吗?”
年羹尧突然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来干什么?”
被刀架着脖子,徐凡一点不慌,以他现在的防御,对方的刀就算是想切进来也没那么容易。
反倒是对方会出现在这里让他很感兴趣。
不管正史野史,年羹尧都死在这个冬天了。
如今他却藏身在这里。
要么历史有误,要么就是他——李代桃僵了!
从外面全部贴满封条的情况来看,大概率属于后者。
徐凡移开他的刀,“双峰兄冷静,我只是来看看故人而已,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也没有人知道我来到了这里,我还带来了好酒,双峰兄想喝一杯否?
黑暗中年羹尧眼中满是狐疑,“来看故人?你说的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其实并不知道,只是看你家被封了想顺两件东西而已,想不到被你这个主人家逮了个正着。”
年羹尧想起初次见他时,徐凡一副落魄模样,与他交手时打了个平手,临走时要了两个花瓶走。
后来他叮嘱府兵下次见他时送他些银两,如今两年多过去,他又说来顺东西。
就他这身手还用得着顺东西?
年羹尧垂下刀,颓废道:“我还算什么主人家,这府邸已经不算是我的了,狗皇帝嫌我功高盖主,卸磨杀驴,联合其他大臣列我九十几条罪状,下一步就要杀我的头了!徐兄弟,我恨呐!”
徐凡看了看他,身上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不由问道:“你现在不是自由之身吗?怎么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