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娘们能这么不要脸,回头竟然把俺的药给偷了,石兰,你还俺钱!”
侯老大精着呢!
来的路上他就听说了这个事,虽然没听全乎,但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药是他给石兰的,还顺带着在石兰的胸脯上抓了两把的事更是要烂在肚里。
江明浩是谁啊,整个生产队的财神爷,也是阎王爷,他要是早知道石兰跟他要药是药倒江明浩,打死他也不能给,但这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他只能要紧牙关不承认,一推三六五,石兰要作死,可不能拉着他当垫背的。
“侯老大,你血口喷人,俺啥时候去过你家?啥时候偷过你的药?”
侯老大咬死了不承认,石兰自然也会这招,俩人的想法一样,反正也没人看着,是黑是白全靠他们一张嘴。
“就是你偷的,俺亲眼看着了!”
侯老大咬着牙,心道这娘们真是害人精。
“俺没偷,你诬赖俺,你说俺偷的,证据呢?”
石兰在心里把侯老大骂了个狗血淋头,占她便宜的时候,这个狗男人可是殷勤的很,连药怎么用用多少都手把手的告诉她的,结果现在翻脸不认人,好在当时她激烈挣扎,没让这狗男人得逞。
“柱子哥,你把跟我说的话,再跟大家伙说说吧!”
众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转向刘傻柱。
是哦,他们都忘了,本来他们是来看江明浩和石兰热闹的,为啥没看到江明浩却看到了刘傻柱,刘傻柱怎么会在老苏家,难道这个事和刘傻柱有关?
但刘傻柱平常除了知道抠蚂蚁洞,跟生产队的半大孩子屁股后面跑,怕是大姑娘脱光腚站在他跟前,这小子都不知道应该干啥,这事和他又能有啥关系?
“俺看见侯老大摸坏女人的大咪咪了!”
哗!
刘傻柱的第一句话就让现场炸了雷。
侯老大一口老血喷出来,差点没直接厥过去。
“傻柱子,你胡说八道啥?你哪只眼睛看见俺......啊?一个傻子的话,你们不能信啊!”
侯老大一边解释一边朝着自己媳妇娘家人的身上瞄,生怕几个大舅子上来削他。
“俺没胡说八道,你摸了,还说‘诶呀,这没生过娃的娘们胸脯子就是好摸,比俺家那老娘们可大多了,还软乎......’,你就是这么说的,俺听的可清楚了!”
刘傻柱学着侯老大的语气说道,就连眼神都跟侯老大一样色眯眯的。
“你......你个大傻子,你再胡说一句试试,信不信俺弄死你!”
侯老大恼羞成怒,攥着拳头就要往上扑,却被苏春旺给拦住,用眼神示意侯老大往旁边看,侯老大扭头,就对上了江明浩黑黝黝的眼睛。
“你这是打算当着我的面杀人灭口?”
“俺不是,俺......江知青,这刘傻柱就是个傻的,脑子不清楚,胡说八道呢,你不能信了吧?”
侯老大不敢再当着江明浩的面对刘傻柱动手,但也不能就这么认了,他家娃还要到学校念书呢,而且,如果这事被当成了真,那他就是不被几个大舅子打死,也没好日子过。
“柱子哥,你继续说。”
江明浩没有回应侯老大,而是用眼神鼓励刘傻柱,和刚才看侯老大的冰冷眼神不同,每次看向刘傻柱,江明浩的眼神都带着如同阳光一般的暖意。
“坏娘们一直小声的叫,就像咱们生产队野猫似的,嗯~嗯~的!”
刘傻柱学着石兰的样子,别说,声音学了个八九分像,但凡是干过那事的男女,就没有不知道这叫声代表啥的。
被摸两把就叫的这么浪,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石兰的脸顿时煞白。
“‘侯老大,你摸也摸了,药该给俺了吧?’‘俺那个药可金贵了,摸两把就想要?小娘们,被婆家赶回来这么长时间,想男人了吧?要不俺帮你缓解缓解?’‘侯老大,你别得寸进尺,耽误了俺的正事’‘啥正事啊,找汉子啊?这不是正好嘛,来来来,家里没人,咱俩就在炕上来一炮......’‘侯老大,你撒手,你放开俺......”
刘傻柱越说,侯老大和石兰的脸越白。
里三层外三层的社员都听傻了。
侯老大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竟然这么下流?
再看石兰,越看越觉得这娘们长了一张狐媚子脸,露出的半截白花花的身子也透着一股子骚味。
“这个药是咋用的,就是侯老大教给坏娘们的,俺听的清清楚楚的。”
“傻柱子,那他俩上炕没?脱光了睡没?”
许蛤喇一脸坏笑的问,眼睛还时不时的往石兰的身上瞄。
“有个耗子爬到俺脚面子上了,俺吓的跑了,没看着。”
刘傻柱实话实说,说完,立刻又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石兰。
刘傻柱从来就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石兰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侯老大,你承认吗?”
江明浩没有直接问石兰,因为石兰承认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侯老大的惨白着脸,他已经看到了大舅子二舅子捏起的拳头了,二小姨子也恶狠狠的瞪着他,但这些都不如江明浩的眼神可怕。
侯老大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怕江明浩什么,但内心深处的恐惧是那么真实,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我再问一次,药是你亲手交给石兰的,你承认不承认?”
侯老大用力的咬紧后槽牙。
忽然,他脑袋里亮了一道光,江明浩好像并不想知道他和石兰之间的那点事,而只是想确定,石兰是不是从他手里拿了药。
“是,药是俺亲手交给石兰的,但别的事都不是真的,石兰说给俺钱,俺才答应的,但俺真不知道她拿这个药是要害你,否则打死俺,俺也绝对不会把药给她的,俺对天发誓,要是俺撒谎,就天打五雷轰。”
侯老大用手指天,另一只手把胸脯子拍的咣咣响。
“婶子,这种事放在以前,应该咋处置?”
江明浩没有再追究侯老大,而是转头看向戚芳。
戚芳以前是妇女主任,这些事戚芳可以说是门清。
“咋处置?就这种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破坏广大妇女形象的荡妇,就应该沉塘,浸猪笼,最起码也要游街示众!”
戚芳掐着腰,腰杆挺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属于她的激情燃烧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