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话,让胖子心里一颤,不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想独吞?看着老刘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的,可又无可奈何。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他恨恨的想着,自己该出手了。
他们等到天大亮了,才敢回去。
回到工地上一看,地上血迹斑斑的,屋里血流成河,殷红的血淌了一地,好几个尸体没了一个,那几个尸体血肉模糊,身上有血洞,还在流血,其中一个尸体的手臂断裂,被扔在地上,白衬衫被血染红了,每个尸体的面孔都狰狞可怕,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尸体的头颅扔在地上,身体被掏空了,五脏六腑都不见了,情景骇人,让人不忍直视。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抖若筛糠,不约而同的都吐了,一个个脸色苍白。
老刘和胖子迫不及待的来到隔壁一看,惊呆了,昨晚这么大的事,此时的孟维,竟然还在酣睡中,“我的妈呀!这人心太大了吧。”
胖子脱口而出。
“他不是心大,这段日子,他累坏了,昨晚喝大了。”
老刘说道。
胖子赶紧过去把他摇醒了。
孟维揉着眼屎,“几点了?什么味这么腥。”他惊奇的看着他们俩。
老刘和胖子眼睛湿润了,没有说话,默默出去了。
孟伟暗叫不好,急忙穿好衣服出去一看,傻了,呆若木鸡的看着,继而也吐了。吐够了,红着眼睛,摇摇晃晃站起来,胖子赶紧过去搀扶他。
“怎么回事?僵尸?”
老刘点点头,“我的妈呀!这也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今年点背,我包点活怎么这么倒霉啊,他吗的!我就是不赚钱,也要把这个害人的僵尸找到,不能再害人了,再这样下去,工人都死光了,老刘,这些后事只能你来安排了,被僵尸咬死的人,要赶紧埋了,要不然,万一尸变了,事更大了,要快。”
说完,叹息着走了。
他来到村里,找到王大贵,告诉他经过。
“什么,僵尸又吃人了,上一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次竟然祸害这么多人,太他吗可恶了,你快找个人看看吧。”
王大贵带着孟维找到我,最近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外村给人看事,刚从外村回来,王大贵就带着孟维找上门来,孟维看到我,不再是以前牛哄哄的样子,而是低三下四!样子,他的脸色苍白,身子在微微颤栗着,看出来,他吓坏了,断断续续告诉我经过,请我除掉那个僵尸。
我一听,就不愿意了,为那些遇难者不平,冷着脸说,“你早干嘛去了?为啥不早点找我?”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一波又一波的,太倒霉了!”
他捂着脸,低下头,唉声叹气的。
“你稍等会,我去准备一下,我进屋里焚香扶乩请神,算出来了,这个僵尸,可不是一般的僵尸,是个百年老尸变的,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尸体,这个尸体,已经被人下了诅咒,谁动,谁死。一旦见天,就会变成一个非常厉害的僵尸,而且,还会祸及身边的人,看来,不好对付,是个厉害的角。
我赶紧把那些驱邪宝器拿起来,跟他们俩急急来到山上,到了工地,看到地上血迹斑斑,尸体已经被工人们埋葬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所有的工人都像傻了一样,脸色难看,眼神惊恐,身子一直在抖动着,看到我们,都呼啦围上来。
“大仙来了,这下好了。”
“早就应该找他了,他们死的太冤了。”
“嗯呢呗,也不知道老刘是怎么想的,非要等到出事了,才想起来找看事的,上次那个石像的事情,不就是他看的嘛。”
“就是他,很厉害的。”
“能把僵尸除掉,我也不干了,太他吗吓人了,再说,这个棚子里死人了,就是凶宅啊!他们死的那么惨!肯定会有怨气,变成厉鬼的,会作祟的,我可不敢住在这里了。”
“那我们去哪里,就是罢工不干了,那我们这些天工资不要了?白干了?好歹也要把这几天工资要出来再走吧。”
“就是不给工资,我也要跑路了,保命要紧。”
“今晚我们住哪,就是罢工,这个地方离城里太远了,一个穷乡僻壤,交通闭塞的地方没有车,我们怎么走?还能腿回去,猴年马月到家。”
工人们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纷纷的,一个个满脸的愁云苦雾,唉声叹气的。
我来到屋里,地上已经被工人们清洗干净了,但仍然能看出来血迹,腥味扑鼻,几个桌椅断胳膊断腿的,有一张床已经破个洞,看出来,这个僵尸确实力大无穷。可以想象出来,那几个人死的有多痛苦。
最惨的是那个活活被僵尸破腹掏肠的工人,当时是多么的绝望,痛苦。
我的眼睛湿润了。
过了会,走出去,我开始走禹步……片刻后,停下来,直奔山上而去。
几个人急忙跟过来,老刘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就恢复常态,追上来,“先生,”他追上我。
我一愣,“有事吗,老刘挠挠头说,您看出来僵尸老巢在哪吗?我觉得咱们应该去那个乱葬岗看看。”
“那个坟山?”
我问他。
他点点头,期待看着我。
“孟维不说去过哪里吗,什么没找到。”
“可……可……。”他搓着手,脸色变得难看。
“你有话说就直说呗。”
我看着他。老刘凑近我说,“我还是觉得那个僵尸的老巢就在那个坟地里,那个地方太大了,我们是找过几次,可也肯定会拉下没有看到的地方,咱们去那里看看吧。”
他期待看着我。
我心里很纳闷,这个老刘怎么了?虽然我没见过他几次,他是新来的,可我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赶紧说:“刘师傅,你放心吧,今天,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找到这个僵尸的老巢,可我敢肯定,他不在坟山里,应该在西南方向的山上,我指着前面雾气蒙蒙的地方。
老刘脸忽然变得苍白,身子颤栗下,快站不稳了,我赶紧扶住他。
“刘师傅,你怎么了?用不用回去休息下?”
我以为他是吓的,心里很难受。
“不用了,咱们走吧。”
他很快就恢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