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朗先生,先去报警。”
卡卡西转头对着大门良朗说,其实他感觉这个模式跟暴风雪山庄有点像,但是不同的地方就是这次可以联络到外界,就是不知道警察能不能上山。
在大门良朗去报案的时候,卡卡西走到装着燃烧物的杯子旁边,仔细看了看里面。
“这个应该就是老夫人做完供奉的那双吧,但是为什么要烧到,难道上面沾上什么了吗?”
卡卡西偷偷看向柯南,然后转过身对着柯南。
“该不会是因为沾上血液的缘故吧,但是这就是多此一举的操作啊。”
“不,这有可能说明,大门一树先生不是凶手,而是被人陷害。”
柯南走过来十分的严肃,毛利小五郎就这么看着他表演,小兰好奇的看着柯南,柯南不仅和新一长得很像,现在跟着卡卡西学会推理之后更像了呢,就像是小时候的新一,好可爱!
“说得不错,那就去问问剩下的人吧,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卡卡西点头说,从昨天晚上的准备来看,柯南顶多就是怀疑别人不可能有证据的,也就是这个案子最终还是会以大门一树杀害父亲然后畏罪自杀为结束。
“那么我过去给各位泡咖啡吧。”初穗离开去泡咖啡,小兰也想要找点事情做,就跟着一起去。
众人一起来到客厅,大门良朗正好挂断电话,看着众人说。
“因为大雪的缘故,路上积雪了,暂时没有办法过来。”
卡卡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被柯南看到之后,有些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这副表情。
卡卡西看了他一眼,然后说。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只要你出门去山中别墅,或者偏远一点的地方,特别是碰到下雨和下雪的情况,警方基本过不来。
跟你在一起很多事情都可以提前预测,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就像是我之前说你走到哪里都会发生命案一样,出来玩只要我遇见你,我就已经准备好迎接案件的准备了。”
“你又来了,不损我你会死啊。”
虽然卡卡西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承认嘛,
“这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发生了那么多次也是巧合。”
卡卡西一把按住柯南的头,一顿乱揉,
“你这个家伙居然也会自欺欺人起来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不应该钻研一下自己的体质,看看能不能控制,这样以后有人得罪你,你就跑到他家去。”
“要是有那一天,我就跑去你家!”
“抱歉,你下回应该连大门都进不来了。”
柯南瞪着死鱼眼看着卡卡西,忽然想起来什么。
“所以你之前不让我进入你家,总是在门口说话就是这个原因。”
卡卡西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响指。
“冰果猜对了,但是你的反应很慢啊。”
毛利小五郎坐在旁边,听到卡卡西与柯南的对话,想着柯南在自己家,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案件的样子啊。
但是柯南出去旅游和去别人家的别墅的确会发生案件,这么玄乎呢,想到这里,毛利小五郎偷偷看了一眼旁边跟卡卡西据理力争的柯南。
以后的确可以研究一下这个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规律。
“那个,旗木先生,你们不是要问我们什么吗?”
老夫人打断卡卡西的话,看向柯南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好奇,听旗木先生的话说,这个小孩子好像与秀友将军有着一样的能力,但是好像又不一样,不是谁看到谁就死于非命,而是到哪里哪里就有人会死于非命,死的人不确定。
果然秀友将军还是要强大一些,像这种不能明确死者的冤魂应该很弱才对。
卡卡西不知道老夫人心中的活动,不然一定不认同,冲滑秀友那个是被谁看到了,他去杀谁,柯南这个是磁场离谱到扩大周边不熟的人的邪恶面,而且有些有时候能影响到远距离的人。
就是不稳定了些, 不然柯南去做杀手,一定是最神秘,最牛逼的杀手。
“咳咳,你说得是,是这样的,老夫人你说昨晚你看到盔甲武士了,你可以说说当时的情况吗?当然我问这些是有这方面的权力,我不仅是一个侦探,还是一个警察,你看,这是我的警察证。”
卡卡西拿出证件来,表明自己是有做笔录这方面的权力的, 然后拿出手机来录音。
“的确,昨天大约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我在这边房屋里的佛坛祈祷,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响,我拉开窗帘偷偷的向外看,就看到了盔甲武士在水池那边走着,我吓了一跳,正准备拉窗帘。
这个盔甲武士忽然转头过来看着我,一直看着我,我以为我要死了,但是没有想到等我再次来打窗帘的时候,盔甲武士已经不见了。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应该是刚刚杀死我的丈夫,然后正准备杀害一树这个孩子。
我想这一定就是秀友将军干的,我的丈夫之所以活到现在一定是因为我一直供养秀友将军的缘故,昨天一定是他对秀友将军不敬,所以才会遭此杀身之祸。”
毛利小五郎一头黑线,但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转向大门加代子。
“加代子小姐,你昨天什么情况呢?”
“我就是在房间里睡觉呗,能有什么情况,只是一树说,他想要到影音室里听音乐,不回来睡觉了而已,这些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你现在还问我昨天什么情况,你难道是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吗?拜托,那里面可是有我老公的啊!”
“啊……没有,没有,只是问一下。”
毛利小五郎赶紧摆摆手,这种情绪激动的人真的很难打交道,随便一点就炸了。
这询问不是每个人都要问的吗?有什么好激动的?
“可是加代子阿姨,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你和一树先生说关于遗产的事呢。”
柯南忽然说,这下子所有人都看向柯南,柯南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
“那个时候,加代子阿姨说,只要大门社长死了之后,遗产就都是一树先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