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涛来到这个世界里已经过去了二十六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除了最初几天花费在了探索之上,其余的时间全都用在了抵御跳蚤的进攻上。
每天过来进攻的跳蚤数量也正如陈涛猜测的那样一直都在减少,但是它们每天减少的数量却并不是那么有规律。
但是总体上并没有相差多少。
这几天陈涛又用从宝箱里开出来的心智魔方去舰娘空港进行了数百次的召唤。
除了获得大批的舰装以外,陈涛还召唤到了三位新的舰娘。
其中一位空母胜利,一位重巡黎塞留,一位驱逐舰标枪。
身为舰娘空港化身的港湾在陈涛召唤完成的瞬间就出现在陈涛的身边,跟三位新人介绍完毕情况以后,就在陈涛的示意下带着三人去熟悉领地的环境了。
陈涛这段时间一直在刷胡贝尔的好感度,但是身为一个两世直男,陈涛这方面的经验其实并不多,所以进度十分的缓慢。
不过陈涛倒也不急,毕竟胡贝尔跑不了,只要有时间,冷屁股也非得给她捂热不可。
关妹妹和吕妹妹还在闭关,,陈涛也去看过她们很多次。
他倒不是着急让两个人出关,只是身边突然少了两个人的踪迹这点让他很不习惯。
这种事情在试炼界的时候也出现过,当时两人也是如同现在一样先后开始闭关,等到二人出关的时候各自都领悟到了专属技能。
陈涛也早早的就接到了两人第三阶段的升品任务。
【将相应英雄的技能全部补全至赤金品质】
如果是没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前,陈涛看到这个任务肯定是一头雾水,外加不知所措。
不过好在之前有了吕玲绮技能升品的经验,陈涛倒也不是十分的担心这个任务的难度,他对于这位二的悟性可是放了一百个心的。
只是人性中总是多少都会带着一些贪婪。
陈涛看到了英雄们升品的可能性,虽然之前听说过一些和都市传说很像的流言蜚语,但是那些都是有关紫色升金色的。
紫金升赤金绝对是闻所未闻的。
而且关银屏和吕玲绮两人在跟陈涛之前就是赤金品质的英雄,她们是在被陈涛召唤以后才下降到紫金品质的。
这么说吧,她们俩可以升格为赤金品质,这是绝对和她们俩当过赤金品质的英雄有关系。
当然,她们俩可以升品最大的助力应该是那对赤红色的眼眸。
否则早不升晚不升,偏偏等到赤红眼眸借给两人力量以后升。
要说这事情和那对眼眸没关系,打死陈涛都不会信的。
想到这里,那股阴谋论再次浮上心头。
陈涛绝对可以肯定,自己前世今生从小到大绝对没有遇到过那两只红色眼眸。
而且他也不相信,事情和这辈子的那对便宜父母有关。
“棋子吗?我...”
陈涛有些纠结,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是棋子的话倒地该如何应对。
毕竟依照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并没有吃亏,反而是占了天大的好处。
一股让人心悸的威压突然将陈涛的领地完全笼罩。
不仅仅是陈涛感觉到了这股让人恐慌的威压,领地中的其她生灵也都感觉到了。
一时间让人不安的氛围充斥着整个领地。
一众英雄在第一时间聚集了到了陈涛的身边,士兵们也是一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陈涛 围了个严严实实。
不管何时何地,或者情况有多么的危险,陈涛的安全都是绝对的第一位。
“那东西,不好对付。”
喀丽丝的脸上十分罕见的出现了严谨之色,要知道她平时对待任何人事物都是一副十分猖狂的样子。
她身边的黑暗只是凝视着洞窟深处,那里正是威压传过来的方向,也是神尸所在的方向。
“难道是那个神没死?”
陈涛没有对付神尸或者神的经验,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领地中的两位“真神”,看看她二位有没有办法。
“我们也不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给我们的感觉并不像是神明,我们也从没遇到这种情况...”
喀丽丝只能一脸无奈的摇头,她确实没遇到过如此的诡异的情况。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神尸的位置,但是却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神秘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感觉上和后天神有些类似,但却不是同一类,真是奇哉怪异。
“诸葛果,你的机关兽找到这股威压的源头了吗?”
早在不明威压出现的那一刹那,诸葛果就将自己侦查用的小型机关兽全都放了出去。
最开始刚来这里的时候,她与机关兽的联通出现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
由于周围的空气里全都是四处飘荡的神力,干扰了她对机关兽的控制,所有的机关兽一旦离开她三丈距离就会失去控制。
这几天诸葛果一直都在研究对抗神力干扰方法,现今已经初见成效了,操控机关兽的离和平时一样,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出现一些干扰,但是并不碍事。
“还在路上。”
诸葛果的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由于她撒出去的机关兽很多,外加要随时对方突然出现的干扰,她还得时刻注意各处的风吹草动,所以一时有些不支。
不过一旦习惯干扰的节奏就会恢复,但是眼前的额情况给她的时间显然已经不多了,诸葛果的内心这才有些慌乱。
陈涛看出了诸葛果的慌乱,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着急,一步步来,大不了直接回归就是,你不要有负担。”
诸葛果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感觉肩头的压力也小了不少,但是手上的活计却没有松懈的意思。
主公不在意是主公不在意,但是她诸葛果是有着身为一个机关御者的骄傲的。
领地中紧张的氛围越发的浓重,连带着仿佛领地周围的黄色光幕也变得更加浓重了一些。
面对那股摄人心魄的恐怖威压,所有的人头顶都好像悬了一块千斤巨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