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枫送走了王典狱长,仔细的扫视了一眼王典狱长给他的一张草图和一张时间作息表。
“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
叶子枫说着,就把那两张纸扔进了自己的小世界中,然后团坐在床板上,开始闭目养神。
刘家公馆。
“老刘,那边怎么说?”
刘婉怡的父亲一脸轻松的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十分惬意的翘着二郎腿。
“已经搞定,那边也答应了,等这件事处理完后,我就直接调任国安局局长,不用窝在这个破地方做一个署长了。”
“那可太好了,没想到那小子还是咱们家的福星啊,不但救了咱们的女儿,还间接的帮助你升官发财啊。”
刘母一脸雀跃的说道。
“可惜那小子太野,不肯为我所用,要不然我还真有想法把婉怡嫁给他呢。”
“对了,那小子今晚真的会去绿岛那边吗?”
“十有八九,姓王的和姓刘的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他们身边安插一个意想不到的棋子,要不是这枚棋子关键时刻起了作用,我还真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狼子野心呢。”
“要不说你待在这个破警署屈才呢。”
刘母也是一脸奉承的说道。
“好了,你看紧咱们的女儿,可不能再让接触那小子。”
“老刘,那个秦京茹真的是一个意外,我也没想到湾北那边竟然把他放出来了,要不然也不会让那小子钻了空子。”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我只是提醒你以后要多加注意就行了。”
“我看咱们女儿对那个小子念念不忘,我怕女儿会坏了我的大事。”
“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看紧了咱们的女儿,不让她再和那个小子接触!”
就在两人谈论着叶子枫的事情时,刘婉怡早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本想现在就找个借口出去通知叶子枫。
“不行,我不能这么冒失,如果我出现在湾北监狱的话,我爸妈这边肯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那样就会对子枫哥哥造成更大的伤害。”
刘婉怡此时心如刀绞,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去提醒叶子枫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刘婉怡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去监狱那边。
“希望子枫哥哥化险为夷,菩萨保佑!”
刘婉怡此时十分虔诚的跪在自己卧室地板上,对着窗外跪拜,求得老天照顾叶子枫。
“婉怡,下来吃饭了!”
就在刘婉怡跪拜为叶子枫祈福刚刚完毕,门口传来了刘母的声音。
“好的,妈,我这就出来。”
刘婉怡应了一声,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对着梳妆台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这才拉开自己的卧室门。
“婉怡,你这是怎么了?”
刘母一脸狐疑的望着眼睛有些红肿的刘婉怡。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我梦到自己又被绑架了。”
“傻孩子,你爸很快就处理好你的事情了,你不用担心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刘母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刘婉怡的脑袋,然后牵着她的手朝着楼下饭厅走去。
叶子枫这边,吃完了晚饭,在陈典狱长的运作下,拎着陈典狱长送给他的大箱子径直走到了为他准备的车前。
“叶先生,一切已经准备完毕!”
“陈典狱长,你的助手很不错啊,居然是一个三面间谍。”
叶子枫微笑着看向了陈典狱长,另一只手突然变拳为掌,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陈典狱长身后那个全神贯注盯着他的助手扫去。
“刺啦”一声,犹如撕破纸张的声音响起,那个助手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叶子枫。
“下辈子放聪明点,不要再把别人当傻子了!”
陈典狱长脸色平静,好像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谢谢叶先生。”
“不用谢我,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当猴耍而已。”
陈典狱长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叶子枫笑了笑,拎着大箱子径直的坐进了车里。
“祝叶先生旗开得胜。”
“陈典狱长,我走后,你可能要面对更大的麻烦了,毕竟那个三面间谍对姓刘的来说非常重要。”
“叶先生,今天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的,不过这个麻烦可能会转嫁到你的身上。”
“哈哈哈。”
叶子枫大笑着,摇了摇头。
“陈典狱长,你这句话我爱听,放心,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件事的。”
陈典狱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司机点了点头,司机发动了汽车,载着叶子枫缓慢的朝着远方驶去。
“你收拾一下,怎么说你明白了吧!”
“是的,老板!”
陈典狱长重重的拍了拍另一个助手的肩膀,望着倒在地上的那个助手,叹息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办公室。
“老陈好手段啊!”
王典狱长透过窗户,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虽然没有听到他和叶子枫说了些什么,但从表情上来看,两人相谈甚洽,他们应该达成了一致。
“小李,去酒柜把我那瓶珍藏已久的酒拿出来,我要跟陈典狱长好好的喝一杯。”
“好的,王典狱长!”
小李按照王典狱长的吩咐,从酒柜深处拿出了那瓶王典狱长视若珍宝的红酒,双手捧着来到了王典狱长跟前,躬身把红酒举到王典狱长面前。
“小李,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回王典狱长的话,已经十年有余了。”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你从一个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孩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警察。”
王典狱长面带沧桑的从小李手中接过了红酒,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噗噗噗!”
三声沉闷声响起,小李捂着自己胸口,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么多年,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王典狱长,你……!”
“你是跟姓刘的,还是跟姓蔡的呢?又或者是跟姓薛的呢?”
“我,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小李不停的吐着血沫,但依然是不肯说出自己属于哪一方的人。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只知道养了一个白眼狼就行了。”
“下辈子记得做人聪明一点,不要再当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