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刘海忠和傻柱的关系并不好处理。
听说林尘要去傻柱那里,刘海忠心里更加不高兴了,他一开始还犹豫着要说什么,但现在他只是笑了笑,根本就不说话了。
林尘没有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微笑道。
“再见。”
然后走出了月门。
刘海忠张了张嘴,干脆扔掉了手里的一半烟头,转身就回家了。
二姨和刘广田正在房间里等着。
这两天,刘光福被抓进派出所,他们一家人一直不平静。
最终,我只得记住了易中海那天说的话,死马当活医,所以想试试林尘。
刘广田刚才一直盯着他们的门口,看到林尘回来,他立即向父亲汇报。
我的刘海都出来了,我想抽根烟想想该怎么说,这样才能拉拢一个人,而不至于落入他二叔的位置。
林尘竟然从屋里出来,让他措手不及。
刘海中一进屋,二姨就急忙问道。
“老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完了吗?林尘说什么了?”
刘海忠被一连串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她有些不爽,怒道。
“现在功夫还能说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小子就到傻柱那里去吃饭了。”
二姨顿时急了。
“哎,我说你老头子……”
刘海忠坐下来,从茶壶里喝了一口水,不耐烦地说。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林尘这样的年轻人能做什么?张主任管不了,就问吧他求救!”
二姨无言以对。
其实她并不觉得林尘能处理好这件事,但现在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剩下了林尘,这算是一线希望。
林尘来到了中院,还没进门,就听到斯鲁祖家里传来“滋滋”的做饭声。
推门进屋,桌子上有好几道菜。
肯定是白天在食堂炒的,回到家就在锅里炒的。
还有两个炒菜,一共六菜一汤,面条相当不错。
还有一瓶林尘上次喝过的老芬酒。
这时,傻柱从厨房里端出一盘黄花菜炒肉,笑道。
“我们一起努力吧!”
他打开酒瓶,给林尘倒了一杯。
林尘从口袋里掏出四个鸡蛋,笑道。
“本来想加个菜的,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傻柱哥,今晚你做的菜有点难吃。”
傻柱大笑起来。
“是啊,我不管请谁!如果是别人,我有一半都不算。”
林尘心说道,傻柱并不是不会说话。
关键时刻,这张小嘴的声音太大了,让人无法挑剔,看来他平时的坏嘴纯粹是故意的。
倒完酒,傻柱也坐下了,不过他并不急着敬酒,他先从砂锅里夹了一只鸡腿给林尘,道。
“兄弟们,先别着急喝酒,吃两口肉垫垫肚子吧。”
林尘不受欢迎,来的人不要拒绝,直接开始吃吧。
还没说呢!傻柱炖的小鸡蘑菇真的很好吃。
尤其是那个蘑菇,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看起来不是普通的榛蘑菇。
吃了两口食物,两人拿起酒杯,碰了一个。
傻柱喝了一口酒,终于开口了。
“兄弟,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林尘道。
“你知道什么?”
傻柱转身就往后院跑,努努说道。
“就在今天下午,徐大毛的孙子晋升为副科长了!”
林尘笑了笑,但并没有太惊讶。
本来,他是帮忙办徐大毛的事情的,至于李副局长,该建立的关系、该送的礼物都已经到位了。
不过,这个消息对于傻柱来说却是晴天霹雳,傻柱和徐大毛从小就是好友。
原来傻柱凭借着自己的蛮力和一些技巧,一直压制着徐大毛。
只有徐大毛结婚了,领先于傻柱,也算是赢回来了。
但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生孩子了,傻柱又有机会说起这件事了。
但现在,不仅楼小娥怀孕了,徐大毛也晋升为宣传部副部长,这对于事业和家庭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再看看傻柱。
工作中我受到食堂主任的压迫,生活更糟糕。
冉老师刚刚取得了一些进步,却又搞砸了。
这两天,冉老师就像防盗一样躲着他,不理他。
傻柱心里庆幸徐大毛为了照顾楼小娥,去了岳父岳母那里住。
如果徐大毛还在院子里闲逛,哪怕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也能对他造成成吨的伤害。
林尘呵呵一笑,说道。
“升职了就升职了啊,宣传部副科长管不了食堂,你这么着急干啥?”
傻柱撇了撇嘴,喝了一口酒。
“我不知道徐大毛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是个副科长,我哪里能跟他讲道理?”
林尘听了傻柱的抱怨,笑了笑,没说什么,只管自己的事。
傻柱见林尘不同意自己的观点,说话也觉得无聊。
林尘这时候才说道。
“柱子哥,我的原则是,别人做得不好,我不会嘲笑别人,如果别人做得比我好,我也不会嫉妒。”
傻柱老头脸都红了。
其实他并不是不明白,可这件事情带到徐大毛的面前,他就是无法平静。
他不得不问,为什么!
林尘又道。
“不说徐大毛了,傻柱哥,你这么晚了给我准备这七盘八碗,这不是在跟我抱怨吗?”
傻柱反应过来,连忙道。
“是是是,别说他了!”
林尘端起酒杯,给傻柱干了一杯,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傻柱很慢吞吞地喝完了这杯酒,皱着眉头,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足足过了十几秒,他才终于将杯中的酒喝干。
裂缝!
傻柱不以为意地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怨恨。
“哥!你说我也三十了,老话说三十而立,而我何玉柱,活到这个年纪了,连老婆都娶不到,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男人?”
林尘一边捡菜一边听,但并没有试图劝说。
傻柱继续道。
“今年过完年,玉玉要做点事情,我大哥还是个老光棍,玉玉婆婆没说什么,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想念我的母亲。如果我母亲没有走,她早就给我找了个妻子,我的儿子也说不定你这么大了,还有孩子吗……”
说话间,虽然没有哽咽的声音,但泪水却从傻柱苍老的脸上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