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张嘴就想亲上去。
叶紫晴把脸一偏,张野扑了个空,亲到她脖子上去了。
这下子就停不下来了,张野亲了个够本。
没有人能够救自己了,只有靠自己。
叶紫晴拼命反抗。
可是男人天生力气就比女人大的多,很快她就被折腾的精疲力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被他玷污吗?
不!不要!
张野见她渐渐地没那么反抗了,开始放开她,打算脱了衣服。
就在他放松的那么一小会儿,叶紫晴就飞快的摸到了床头的花瓶,她用尽全力朝张野头上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碎片横飞,鲜血从张野的额头流了下来。
趁他晃神间,叶紫晴飞快的起身,朝门外跑去。
张野一个没防备,猛然被花瓶砸到,整个人都被砸晕了。
他闻到空气中带着血腥的味道,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滴落。
伸手一摸,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这个小婊砸,竟然敢砸我!看我不弄死她!”张野刚想追出去,突然感觉头皮麻的发疼,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没站稳。
等他追了出去,哪里还有叶紫晴的人影。
叶紫晴飞奔出去后,不管不顾的跑,直到跑的老远才停下来。
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气,嗓子干得发紧。
看看身后,她确定张野没有追过来之后,整个人松了好大一口气。
继续往前走就是汽车站了,她毫不犹豫的买了回s市的车票。
长途车子一路颠簸。
叶紫晴本来就是孕早期,经过这么一颠簸,她几乎是吐了一路,到最后吐得都是酸水。
好不容易到了s市,叶紫晴刚一下车,就感觉双腿发软,差点就没站稳。
她急忙到路边的石凳上坐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她打车前往姜程誉的公寓,可是姜程誉竟然不在家。
她拿出手机给姜程誉打电话,可是始终无人接听。
她等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饿了,到楼下吃了一份快餐。
又继续上楼等,可是等到了深夜还是不见姜程誉的踪迹。
她一个人默默地打车回到了学校宿舍,还没有开学,校园里冷冷清清的。
打开宿舍的大门,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慢慢的爬上床,给姜程誉发了一条微信,然后将手机放在枕边。
很久,都没有姜程誉的回复,让她担心起来,他到底去哪里了?怎么手机也没带?
叶紫晴安慰自己,也许他在忙重要的事吧。
她的手抚上了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可是她知道里面有一个生命,一个属于她和姜程誉的生命!
她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能够坦然接受了,她甚至一度有想要留下它的念头。
奔波了一天,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叶紫晴身心俱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梦见张野满头鲜血的在背后追她,她又惊又怕,只能慌不择路的逃,眼见张野马上就要追上了,她却一个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
张野面目狰狞的哈哈大笑,“小婊砸,看你还能往哪儿跑!”说着就挥拳上来……
“啊——”叶紫晴惊叫的坐了起来,满脸冷汗。
她看看周围,自己好端端的在宿舍里,原来自己做噩梦了。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松一大口气,然后又慢慢躺下去了。
躺下去之后,她满脑子都是张野血流满面的样子,怎么也睡不着了。
在这样一个孤寂的夜晚,她突然好想好想姜程誉,好想他的音容笑貌,好想他的耳鬓厮磨,好想属于他的一切一切……
她看着天花板发呆,睡意全无。
回想起她和姜程誉相识的过程,仿佛如梦一般。
她没想到王子般的他,竟然会看上自己这样的灰姑娘,就好像天上掉下了500万正好砸中了她,这幸运的太没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觉得姜程誉只是玩玩,可是当她看到姜程誉为自己亲手作羹汤的时候,她彻底被征服了。
他这一举动,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温柔、体贴、细心……令她在情海里越陷越深。
不知不觉的,困意再度袭来,她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竿头。
醒来后她习惯性的看看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未读微信。
她浅浅一笑,不用看也知道是姜程誉发来的,打开一看果然是姜程誉。
点开微信一看,叶紫晴的脸色大变。
“缘尽于此。”四个大字,深深地刺伤了她的眼睛。
不,她不相信这四个字是出自姜程誉之手。
一定不是他发的,一定不是!
叶紫晴倏然起身,飞快的梳洗完毕,直奔姜程誉的公寓。
她敲着姜程誉的大门。
半晌,姜程誉才开门。
他穿着睡袍,一脸的慵懒倦意,眉头微皱,显然很不满意懒觉被人吵醒。
开门见是她,倒也并不意外,依她的性子肯定是要找上门的。
“你还来干什么?”姜程誉的语气出奇的冰冷,和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大相径庭。
叶紫晴强忍心中的悲痛,“微信是你发的吗?”
她多希望听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可是下一刻,她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是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还需要我重复吗?”这样毫无温度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瞬间冰冷了她的心。
“为什么?”她的嘴唇轻颤。
“哼,为什么?”姜程誉讥诮的反问,“你有资格问吗?”
叶紫晴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
“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仅此而已,现在我玩腻了。”
冰冷的字句那么轻易地就说出口了,可是听在叶紫晴的耳朵里却觉得五雷轰顶。
她噙着泪,“你难道真的没有爱过我吗?”哪怕是一瞬间也好。
“不要说爱,就连喜欢都不可能。”姜程誉一字一顿的说着。
这一句话抽离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力量,她身子一顿,急忙靠着墙壁支撑着身体。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她伸手摸着腹部,这是她残存着唯一的一丝希望了。
“孩子呢?”
姜程誉的目光扫过她的小腹,“这个父不详的东西,你最好赶快处理掉。”
父不详、东西、处理掉。
这三个字就像扒开她的伤口,在上面再撒上一把盐,痛彻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