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媚见她气得,一副快要升天的模样,心里哈哈大笑着,这丫头气人的本事,还是跟从前一般无二,气旁人的时候真是解气。
可她是漠北圣女,若是不管不问的话,事后那些老东西,定然又要啰嗦个没完,烦死人不是。
轻咳一声:“绿鄂,这件事是你出手伤人在先,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侧头看向姜离,压低声音轻声哄着:“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一次可好,你之前卖给我的红糖,我可是给你宣传了一番,等大会结束我们再谈谈生意。”
姜离闻言眼睛一亮,拍拍手,笑眯了眼,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甜甜喊着:“好呀,多谢大大的姐姐。”
苏雪媚:“大大的姐姐是什么鬼,叫我苏姐姐就好,大大的,听着怎么那么奇怪,你少给我乱起奇怪的称呼。”
“奥,好的苏姐姐,只要能谈生意,你就是我上帝,你说啥是啥,我们一切好谈。”
“……嗯,坐下看着,我等下跟你介绍下,他们各自的能力,免得你傻乎乎的,上去等着被人暗算啊,不过启国就你一个,输是必然的。”
“你就算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熬过第二轮的混战,提前多了解下,多少到时候输的时候,不至于太难看。”
姜离笑笑不语,没去辩解什么,她这人呢就是喜欢打脸,尤其是喜欢看人一脸震惊,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多说无益,到时直接干就行了。
苏雪媚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扭头看向她:“等等,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风水土火中一类嘛。”
“可看你这火爆的性子,又不太像。”
姜离伸出手,指了指天上,眨巴着眼睛:“就是那个啊,苏姐姐看不到嘛。”
抬起头看看天,嗯,白云飘着,晴空万里很是美,可就是没看出来,她说得能力到底是什么,这也没下雨,下雨的话可能就是水能力。
苏雪媚一脸困惑:“天上没有什么,你说话清楚点,到底什么能力,为何能克绿鄂,也能无视我的毒雾,太奇怪了点吧。”
“……!!”
长久得沉默震耳欲聋,见她不乐意说,苏雪媚双手一摊:“成吧,你不说就算了,反正后面都会知道的,我来给你介绍下,他们各自的能力,你记清楚了知道嘛。”
“好呀,多谢苏姐姐,你真是人美心善的大好人。”
苏雪媚抬起手,笑得合不拢嘴:“你呀,真说起话哄人,可是不比那些臭男人差,小丫头真会哄人。”
姜离大眼睛忽闪着,眼神清澈,目光专注认真:“我说得都是实话,一路走来,我就没见过,比苏姐姐更妖媚,身材更玲珑的……”
“哦,那个绿鄂豆芽菜一样,跟苏姐姐没法比。”
身后的绿鄂闻言,一脸火大看着她们,握紧了拳头,被身边人拉住,小声低语:“忍着,你不是那人的对手,还是莫要在这里出丑了。”
……啊啊,气死我了!
一声铜锣声响,比试正式开始。
苏雪媚凑近了些,小声说:“那个跟野人一样的,是云国人叫杨雷,能力是控制土,攻击方式一般就是土刺,土墙之类的。”
“跟他对手的是羽国宁越,擅长水,攻击方式是水刺水球之类的。”
姜离托着下巴,一脸真诚道:“苏姐姐,那他们碰到一起,就是水和泥,所以他们要一块玩泥巴嘛,那个多好玩,有意思,真是很有意思呢。”
“……玩泥巴?”
苏雪媚木着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丫头脑子就是个不正常的,会这么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脑子不受控制,胡思乱想着,渐渐看着宁越那张清俊的脸,都有些……歪了,瞬间没了勾引他的心思,玩泥巴的男子,太太脏了。
“哎,反正他们就这能力,你仔细看着,他们可不会看你可爱,就对你手下留情的,自己多长点心吧。”
姜离哀怨看了她一眼,苏姐姐真是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已经知道她缺心眼了。
转眼一个时辰结束,姜离已经歪在苏雪媚肩膀上,呼呼大睡起来,脸上露出娇憨的神情,让人也不忍心叫醒她,只能无奈叹口气。
其他人目光,似有似无落在她身上,眼神越发怪异起来,这启国来的尊者,当真是个奇怪的人,这看比试呢,居然也能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姜离被饿醒了,肚子咕噜噜叫着,心里慌得难受,坐直身体,眼神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茫,空洞盯着一处。
“嗯?怎么醒了。”
“饿,好饿。”
苏雪媚拍拍手:“你去拿点吃食过来,嗯,多拿点来。”
姜离起身,低头说道:“不用麻烦,我出去一趟,买点吃食就回来,苏姐姐想吃什么,我请你啊,谢谢你给我介绍,他们各自的能力情况。”
“随便都可以,我吃不多。”
“好的,我去去就来。”
不过片刻
姜离怀里抱着糖葫芦,双手拎着一咕噜串油纸包,跟个移动油纸包一般,屁颠颠回来,坐在位置上,努努嘴:“苏姐姐,帮忙拿一下,我没手了。”
苏雪媚上下打量了下,忍着吐槽的想法,无奈道:“你这是干嘛了,吃糖葫芦买几串就好,你给人家伙什都给扛来了,这买的也太多了。”
“那么酸,你牙齿不想要了嘛。”
“唔,想要啊,这里面人多,我是想挨个分一下的,不能我们吃着,他们看着我们吃吧,那多不好意思。”
似笑非笑道:“……呵,你脸皮这么厚,也会不好意思。”
姜离一脸诚恳:“那是自然,这些人都是我的潜在上帝们,那必须留下个好印象,日后好卖红糖嘛,你知道的,我们启国很穷很穷的。”
“不满苏姐姐说,别看我外面穿着光鲜,其实啊,裹裤那都是缝缝补补又一年,可惨可惨了,没办法,有个不靠谱的爹,就是让人惆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