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很敷衍地夸了小柏一句。她不是没有想过互换的方法,但是她懒,而且一点一点的换,太麻烦。
魏玉晨又闪出空间,这一次,她变身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背了背篓,背篓里装的是野鸡、野鸭和野兔子。
她来到黑市,在一棵大树底下停了下来,她放下背篓,从背篓里拿出了一只野鸡,放到了面前的砖上。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问价了:“小同志,多少钱一只?”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看样子像个退休工人。
“两块,大叔。”
“怎么这么贵?供销社里顶多一块五。”那大都有些墨迹。
“大叔,供销社里一块五不错,但没有这鸡个大,而且没货,还要票。”魏玉晨并没有因为大叔的挑剔讲价而生气。
“能不能少一点?”大叔讲起了价钱。
“不行的,大叔,我们进山一趟,打个野鸡也不容易。”魏玉晨仍然好脾气的说着。
但旁面的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却不乐意了:
“老同志,你到底要不要?要不就让我先要,我还有事呢!”
他媳妇生孩子,还等着买鸡给老婆炖鸡汤呢,谁知道这老头这么磨叽。说实在的,这么大个的鸡,卖两块钱不贵了,还不要票。
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下一次来还不一定遇到遇不到呢,哪有功夫在这里扯闲篇。
“好好好,要要要,小伙子,给大叔我拿一只大个的。”老头被催了,仍然笑眯眯的。他也不是真的嫌贵,他就是想享受一下讲价的快乐。
魏玉晨背篓里看了看,扒拉了一下,从底部拿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野鸡递给了老头:
“大叔,看过了,这个最大,给你。”
老头接过鸡,付了钱,高兴的拿着鸡走了。
等到小伙子了,小伙子问:“你还有几只?”
魏玉晨看了小伙子一眼,又往背篓里瞅了瞅,说:“十二只。”
小伙子又问:“你啥时候再来?”
魏玉晨想了想说:“弄不准,到时候看吧。”
她说弄不准是真的弄不准,这个城市又不是只有这一个黑市,她卖了今天一天就准备去其他黑市了,她怕在一个地方卖东西,时间太长,会被人发现破绽。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有异能不假,但她可不保证其他人就没有!
“这样啊!那我全要了,能不能送一只呀?”
“可以的。”魏玉晨有些傻眼。
小伙子把二十二块钱往魏玉晨手里一怼,拿起背篓里的鸡就往自家的篮子里装。
旁边有几个也等着买鸡的人傻眼了,纷纷指责小伙子:
“哎,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都买完了,人家还买不买?真是太自私!”
那小伙子也不说话,提起篮子就走。
他打算回去以后,除了给老婆吃的鸡以外,就都腌上,做成风干鸡送给领导,说不定自己升车间主任这事就成了。
魏玉晨却觉得这个小伙子很机灵,有眼光,做事难得果断。要是买家都像这个小伙子这么爽快就好了。
果然立场不同,看法也就不一致。
魏玉晨见几人都在指责小伙,也没有劝说,而是从背篓里又掏出来一只兔子说:
“这野兔也是两块钱一只,要趁早啊,晚了就没有了。”
那几个人也不敢耽误了,他们围着卫浴城,一会儿就把兔子买光了。他们也是怕,怕再遇见一个像那小伙子一样的愣头青,一下子买完,那就坏了。
卖完了野鸡,卖完了野兔。魏玉晨我不敢再往外拿东西了,背篓就那么大,再往外拿,可能就要露馅了。
她收拾了一下背篓,正准备离开,
这时候。有一个瘦得跟麻杆一样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兄弟,你跟我来一下,我们老大有事想找你。”
魏玉晨愣了一下,还没有说话,旁边这几位就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这家黑市的管理员王哥吗,他找这小伙子干嘛?莫非这小伙子得罪他了吗?”
“不会吧,要真得罪了他,可有小伙子受的。这王哥,别看人瘦,力气可大着呢,还会武功,这家黑市,几乎都是他在护着呢。”
“你们都胡咧咧什么?都没事了!你们这话,千万别让外人听见,不然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魏玉晨听过以后也就放心了,这位王哥,听起来还不错,是个肯做事的人。
想到这,魏玉晨便背起背篓,跟着那个王哥走了。
王哥把她领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坐着一个刀疤脸。
刀疤脸冲的魏玉晨一笑,说:“小兄弟,我叫管豹,你可以称我为“豹哥”,我找你是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豹哥是这家黑市的老板。
“什么生意?”魏玉晨心里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看你这次卖的野味比较多,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野味,其他的东西也行。”貌哥道。
“我还有些野猪肉,约两百多斤,不知道豹哥能不能吃得下。”
“吃得下,如果可以,四百斤左右我们也可吃下的。”管豹不动声色的试探。
心里却在暗暗吃惊: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张口就可以提供200多斤的野猪肉,虽然不算多,但数量也不算少了。
“那就四百斤左右。”魏玉晨很爽快。
“行,你看在哪里交货?”管豹问。
“在火车站左边的那个树林子里吧。”魏玉晨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说道。
这附近,只有那片树林子四通八达的,最安全,还离这个黑市很近。
“行,你说哪儿就哪儿。”管豹也是很爽快。
“那就这样说定了。”魏玉晨和管鲍对击了一掌,就走出了屋子。
魏玉晨走后,那个瘦个子男人看了管豹一眼问:“需要我派人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