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尬笑道:“弟妹,哥这也是没办法,局里的那个女警,一个是年纪大,凶手看不上,一个是凶手可能也认熟。
借了个女警,走路英姿飒爽,昂首挺胸,就差踢正步了。
找个普通人吧,心理素质不过硬,恐怕用不了你几分钟就会被识破。”
刘飞说着说着,“唉”了一声,“我这也是为难呢。”
然后又看了看魏玉晨,道:“弟妹,要不是看到你,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弟妹,这件事虽然有危险,可是弟妹,你不是又有本事又有福气吗?不然,哥也不能让你去做这件事!”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魏玉晨好笑,其实她心里也觉得自己蛮符合做饵的条件的,但是看刘飞那信心满满的样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打趣道。
“弟妹,不是我自夸。”刘飞得瑟道,"我这双眼不说是火眼金睛,看人也是蛮准的,我敢说,放眼所有我接触过的这些人,只有你还可以胜任。”
“哈哈,刘局长,原以为你要捧我两句,让我心甘情愿的为局里效力,没想到你自己夸起自己来了,哈哈。”
看到魏玉成笑了,刘飞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不管他夸谁,弟妹能够答应帮局里捉住凶犯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月色如水。云水县的大街小巷都沉浸在温柔的月色里。
街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人。却有一个女孩骑着女式自行车,匆匆的行驶在温柔的夜风中。看样子,像是一个刚刚下班的女工。
黑暗中,一双淫邪疯狂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那个女孩。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材高大,面目阴冷,在黑暗中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蝙蝠。
此刻,他正认真看着越来越近的女孩,当他看到女孩越来越清晰的娇俏的容颜,特别是女孩额前的不断被风吹起的刘海,以及刘海下那若远山一样的柳眉,他的心不由的怦怦直跳,他似乎能听到胸膛内血液激荡澎湃的声音。
小腹下的某处更是如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小公鸡昂起了高傲的头。
看着女孩骑着车,在昏黄的路灯下,被拉的特别长,更显得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的影子,握住铁棍的手又紧了紧,下面好像也叫嚣似的疼了起来。
女孩正左顾右盼,看起来非常紧张,骑车时还不停地朝两边看,身体也绷的很紧。
眼看着女孩就要骑到自己藏身的树下,只要自己扬起手中的铁棍砸下去,女孩就可以和其他女孩一样,倒地不起,然后被自己抱回家中放到床上这样那样,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到了,到了!
紧盯着女孩的男人眼睛越来越亮,亮得就如同一盏一百瓦的大灯泡,他咧嘴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原先阴森的脸又增加了一抹狰狞的神色。
果然,这个女人是他这些年行走江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的,那她也一定是最淫荡的。即使不是,他也会把她调教成自己所希望的那样。
男人的脸扭曲着,狰狞着
更加丑陋,嘴里念念有词,似在咒骂谁。
他慢慢扬起了手中的铁棍,朝着女孩狠狠的砸了下去。
魏玉晨从刘飞那儿了解到,受害人都是上夜班的女性,受害时间大多是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受害地点主要是在东城区。
于是,她毛遂自荐,主动请缨做钓饵,让公安战士进行钓鱼执法。
魏玉晨里面穿着轻薄保暖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蓝色的女式呢子大衣,将身材衬托的凸凹有致,风姿绰约,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骑车走在清静的街道上,感受着周围空气的波动。
耿昌硕走后,她专心修炼,异能进步很快,不但再次升级,而且精神力也大幅提高。
现在的她,不仅可以催生植物,而且可以利用异能与植物交流,更重要的,她还解锁了精神力的异能。十米之内,她都可以感受到空气的异动,发觉其中的变化。
就在刚才,她不仅感知到了凶犯的位置,还感觉到耿昌硕也像幽灵一样,如影随形地跟在自己身后,又心疼,又担心地看着自己。
这男人怎么回来了,他也没有给自己说过要探亲呀。
再说了,他正月初四去的部队,不可能这才两个多月就请假回家呀。
“阿嚏!”
魏玉晨正想着,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虽然已经到了晚春,但晚上的风仍然冷嗖嗖的,吹在身上,像冰刀子一样。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又不好意思吸了吸鼻子。
她不着痕迹的朝旁边的巷子看了眼,紧跟在自己身后的耿昌硕皱了皱眉,她的嘴角不由得挑起了一抹笑。这男人,担心她了。
魏玉晨的车子转进小巷,加紧了戒备,她刚才感受到的凶犯应该就在这条巷子里。
果然,她才刚转进巷子,就有一股恶风向她的后脑勺袭来,这个恶魔大约想先敲晕她,再把她带走加以凌辱杀害吧。
她身形往旁边一闪,反身就对着来人一个黑虎掏心,快递出手,抓住来人的胸襟往前一带,将来人摔了一个狗吃屎,同时上前一步,踩住来人的后背,让那人动弹不得。
来人使劲挣扎了几下,发现女人的脚死死踩在自己身上,无论怎样,竟然挣脱不开。
“啊……放开我,你这小婊子,你在干什么?想男人也不是这个想法吧。”
男人大喊大叫着,说的是云水当地话,而且理直气壮。
魏玉晨的脚使劲往下踩了踩,男人只觉得胸口一堵,心口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噗,你这个小婊z”,
他刚想再骂,“子”字还没有说出,魏玉晨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
“噗。”
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手里紧紧抓着铁棍的手松了。
他抬头瞄了眼藏在阴影里的垃圾车,以及放在垃圾车里的铁锹,扫帚,又免费的瞄了瞄自己身上穿的环卫工的工作服,心里涌上了恐惧。
这次,他可能真就逃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