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出了空间后,见四下里无人,直接跳进了罗大桐家。
这会儿天已黑透,几乎所有的人已沉入梦乡。
魏玉晨屏息观察了一会儿,精准的发现罗大桐竟和那个男人都与张招娣在一起。
两人还互相打趣着:“哥,这次你不行哈,你没有我的时间长。”
“还不是你嫂子气的,又跑到人家魏大夫那里去了,你说他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气的我都想打死她!”
“别呀,嫂子这不是傻了么,这样其实也挺好,你看你现在炉子也点上了,手里也不断零花钱了,动不动还能吃上一顿肉,这日子,恐怕你原先做梦都想不到吧。况且大家还能取个乐子。”
魏玉晨听他们说了几句话,我知道这是一丘之貉,没有必要给他们留什么情面。
于是,她拿出从老爹那里要来的吹管和迷药,点上后,缓缓地把烟吹了进去。
不一会儿,罗大桐等三人便打起了呼噜。
魏玉晨收起吹管,不禁一笑,老爹这个吹管还是挺有用的。
她走进屋里,见三人都赤裸着身子,东倒西歪的,她直接走近张招娣,从空间拿出手套戴上,又拿一枚名为“幻梦”的药丸,送进了张招娣嘴里。
接着,她又很体贴地将窗户和门替他们关紧。
等她倒退着把她来时的踪迹消除干净,跃出院外,又如法炮制,一直到罗大桐院外的一片树林子里,才放心大胆地回去了。
魏玉晨在家做的这些,部队里的耿昌硕自然不知道,此时的他,刚出任务归来,就被告知收发室有他的包裹。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孤家寡人,此时听说有他的包裹,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这应该是媳妇给他寄来的。
他现在也是有人惦记的人呢。
他急步跑到收发室,找到自己的包裹,高兴地回了自己的住处,打开包裹,发现里面除了自己喜欢的辣椒酱和一些炒花生外,还有一件灰色的毛衣。
他把包裹里的东西又翻了翻,却没有发现他最渴望的东西__信!
自己心里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给自己写信吗?老婆怎么就忘了呢。唉。
耿昌硕又把包裹里的东西查看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只字片语。
他拿出毛衣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唉”了一声又放下了,兴致不是怎么高?
媳妇怎么能不给他回信呢!
他出任务好些天了,身上的馊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连忙找换洗衣服,准备去洗个澡,忽然有几个战士推门进来,
“耿副营,听说你今天收到个包裹,是嫂子寄的吧,都寄了些啥啊?”
“唉呀,这是辣椒酱吧,我最喜欢吃了,特下饭,他我能多吃几个馍。”
“哟,这是炒花生。好吃!”
耿昌硕见几人看着辣椒酱和花生馋得要流口水的样子,说:“你们一样拿一半尝尝去,别的咱不敢说,这厨艺还是杠杠的。”
那几个人当然也不客气,他们拿了两瓶辣椒酱,又一人抓了一把炒花生出去了。
部队里就是这样,谁家寄的包裹里有好吃的,都会拿出去分享分享。过去,都是他去蹭人家的东西,现在有人蹭他的了,他高兴。
要是媳妇能给他写封信的话,他会更高兴,唉。
耿昌硕端起盆子,拿着衣服去洗澡去了,大池里,热闹。
洗澡回来,他看了看被他扔到一边的毛衣,又拿了过来,那可是他媳妇给他打的!他不舍得。
他又拿起来在身上比了比,觉得大小都合适,就是不知道穿上感觉怎么样。
他赶紧脱掉刚穿上不久的棉衣,只剩一件衬衣,把毛衣往身上套,当他胳膊伸进袖子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硬块,他赶紧把袖子翻过来查看,发现袖子里面胳肢窝那个地方,竟然有个暗袋,还缝了扣子。而暗袋里竟然还有一封信。
耿昌硕的嘴立马挑了起来。
在信里,魏玉晨告诉他家里一切都好,还说不要让他想家,家里一切有她。
魏玉晨还告诉他这个暗袋的来历。说是奶奶见她打毛衣时提醒她,让她给弄个暗袋,以后好藏东西,她想来想去,胳肢窝那里藏东西最严谨,就在那里给他弄了口袋。
看完老婆的信,耿昌硕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躺在床上,原本疲惫的身子竟然充满了活力,真的想去干些什么。于是,深更半夜的时侯,耿昌硕趴在了院子里做起了俯卧撑。
唉,媳妇要是在跟前就好喽。
且不说耿昌硕接到魏玉晨的信时的亢奋,咱们再回过头说说魏玉晨。
魏玉晨虽然睡得很晚,但第二天一早就醒过来了。她洗漱之后便开始做饭。
饭菜虽然赶不上现在的顿顿有肉,但也差不了多少。魏一奎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之后,魏一奎抹抹嘴巴就准备走人,魏玉晨叫住他:“爹,我对你说,你要是没意见,我可就找我二婶回娘家问问了。”
魏一奎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老脸一红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我能有啥意见。”
魏玉晨偷笑:“爹,你就是有意见也晚了,昨晚我也给我二婶说过了。嘿嘿”
魏一奎走后,魏玉晨便向二婶家走去,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就是偷偷看看也可以。
她刚刚走到二婶家附近,就听到二婶的大嗓门传来:
“唉呀,真是没眼看呢,你说说,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呢?我说出来都觉得丢脸。”
魏玉晨紧走几步看过去,只见几个婶子大娘正聚在二婶家门口聊八卦呢。
“二婶,你们这是……聊什么呢?”
魏玉晨偎过去,满眼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