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听着一鸟一鼠的对话,想起小松鼠曾说过的“只要不弄死原男主女主,怎样伤害都无所谓”,知道这话今天是证实了。
杨大树掉下了陷阱,砸在陷阱里的竹签子上,虽然深秋的衣服已经比较厚了,前面还被两个山民盘腾了一阵子,仍然把他摔的够呛。
他忍住疼痛,动了动小腿,感觉有些僵硬,估计已经肿了起来。
他暗呼倒霉,那条小蛇是他从驻地捉的两条毒蛇,虽不是剧毒,但不及时救治,恐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现在他庆幸的是他的裤袋里装着解药。
只是他现在被绑着,手脚不灵便,也没有办法去抹药,不禁心生后悔,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出,还不如把蛇扔了呢。
回来探亲前,他接到一个秘密任务,让他撬开牛棚里陆志豪的嘴,让他交代一块玉牌的所藏之地。
他考虑到自己不认识人家,又不能严刑拷打,就想起了施恩求报的办法。
他弄了两条蛇,打算偷偷放进牛棚,到时候不管蛇咬着谁,只要是牛棚里的人,他把人救了,就是一份恩情,就可以借此拉近与陆志豪的感情。
然后再察言观色,看能不能找到陆志豪藏玉牌的地方。
不料,他前天前去放蛇,刚放进去一条,就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他怕被人发现,就带着剩下的一条走了,他原准备有机会再放进牛棚去,谁知还没有实施,就被这蛇咬了呢。
“杨大树掉下去了,杨大树,杨大树,你没事吧?”
“他咋那么不小心?站都站不稳,还当兵的呢。”
“我看着是被毒蛇咬了。”
那些民兵见杨大树掉进了陷阱,都纷纷议论。
魏大明不以为然,他对旁边的民兵说,
“张四,杨亮,你们拿根绳子给他系住,让人把他给拉出来。”
“好嘞。”
张四等人答应一声,张四拿了根绳子系到腰上,被人拉着放到陷阱里,然后把绳子解下来,系到杨大树的腰上,不一会儿,杨大树就被从坑里拉了出来。
杨大树被拉上来之后,大家赶紧用柴刀给他放了毒血,为了防止毒性蔓延,还拿布条给他绑住了腿,可如果没人救他,他小命肯定得完。
杨大树又对魏大明说:“大明叔,我兜里有治蛇咬伤的药。”
魏大明嫌弃的看了杨大树一眼说:“你小子,难道知道今天要被蛇咬吗?腰里还装着药。”说着从杨大树的兜里掏出来蛇药,涂抹到杨大树的腿上。
“我就是出来的时候,想到山上有蛇,就随手装到腰里了。”
“队长,这几个人怎么办?”有民兵指着被绑着的几个人问。
魏大明想了想,说:
“这几个人有可能是人贩子,也有可能是特务,不管是哪一种,都是犯罪分子,我们应该把他们交到公社,让公社里的领导来处理。”
魏大明带着民兵们把几个人贩子押到山下,又到队里申请了牛车,然后带着人到公社去了。
因为魏玉晨指认他们是人贩子,也被带到了公社。耿昌硕不放心,也,陪同着魏玉晨一起去了。
到了公社,杨老根,杨大树以及那四个山民都不承认拐卖妇女贩卖人口,被分开审问之后,很快就查明了真相,做出了如下判决:
一,没收买卖人口的钱。
二杨老根和四个山民到农场劳改。
因为杨老根为了保住杨大树,把所有罪过都揽到自己头上,只说杨大树不知情。这样,杨大树得以从中脱身。
走出派出所,杨大树死死咬着牙,看着魏玉晨,双眼冒着怒火:
“魏玉晨,你怎么这么心狠?一定咬死我们是人贩子,你不弄的我家家破人亡,你不舒服是吗?”
魏玉晨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
“杨大树,你神经病吧?你们都要把我卖给山民了,我还要给你们手下留情!咋想的呢?”
杨大树看到魏玉晨的眼神,后背“嗖”的一下冰凉,不自觉的移开了眼神。
这魏玉晨,眼神什么时候这么冷厉了,就像是暗夜里的饿狼一般,好像随时都会给人一爪子。
“砰砰”
杨大树的心狠狠的跳了两下,在这冷风嗖嗖的深秋里,他竟然觉得后背出了许多冷汗。
耿昌硕直接站到两人中间,直视着杨大树道:“杨大树,你活腻歪了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家晨晨?只许你放火,不许我们点灯是吗?”
魏玉晨则冷冷的瞟了杨大树一眼,转身走了。
这渣男,已经没有多少好日子了,她没有必要跟他计较。他不是心心念念地想提干吗?过了今天,这个所谓的提干,恐怕是遥遥无期了。
魏玉晨在末世之所以能够立足,不仅仅因为她是木系异能,她对植物了解的很多,对动物也了解的不少。原主则从小生活在父亲身边,与各种药材为伍,对毒蛇的毒性和治疗都有一定了解。
她早就看了出来,因为落入陷阱,杨大树所中的毒蛇没有及时被清,毒性已经渗入血液,以后,他就与蛇毒为伍吧。
就算以后清除了毒性,他也失去了最佳的提升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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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晨和耿昌硕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耿昌硕说:
“咱们进供销社转转吧,上次咱们来,只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连块布头都没有给你买,我心里怪不得劲的。”
魏玉晨并不觉得有什么:“我有衣服穿,不用买的。”
“要不买块手表吧,人家结婚都是三转一响,我什么都没置办,总觉得委屈了你。”
耿昌硕是真的想给自家老婆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