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宇:“……”
他还想说什么。
李行简道:“去找我弟拿吧,我要上飞机了,关机了,后会有期……哦对了,别再养毒蛇,下次再养这种危险东西挨咬了,我会见死不救的。”
“那你调到哪里去了?喂?喂!!”顾晨宇发现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再打就关机了。
他生气的摔了手机。
竟然敢挂他电话?
想了想指着外面道:“肯定是这里的医生不好,惹我姐生气,去,去告诉我妈,我舅舅,找他们算账……”
李行简走后,高千禧等一关人员被清洗了一下。
不仅仅是因为王志强吐了一些东西。
还有好多人在推波助澜。
顾晨宇就不用说了,他之前就是一个纨绔,为什么被蛇咬了?
因为他在欺负人,他是打算用毒蛇吓唬女生的,被反噬了。
这种货色的纨绔子弟,他出院后却突然关心了医院的运营来了,非说这医院领导有问题,排除异己,抓着不放,真的挖出了医院不少黑幕。
再一个就是卫生部的一位领导,也就是秦女士的父亲,老头还等着会议开完了找李行简给针灸治腿呢,他空定下一问,好嘛,大夫都给欺负走了。
动了他想找的大夫诶。
老头很愤怒,让人彻查……
可是有些东西是不经查的,不能查,一查一个准。
像是高千禧,他虽然没有找小老婆,但是也有自己的方式在养‘学术妲己’。
他是教授级别的,在附属医院挂职,带研究生。
他老婆跟他在一个学校。
他老婆不跑医院,也带研究生,但是业内人都知道,他老婆水平不行,所以知根知底的学生不报他老婆的项目,不知根知底的,录取了之后发现他老婆不光水平低,还压榨学生,还会经常把学生派到他这边写论文。
而且不管什么科研成果,他们夫妻两个全部都会要署名去,他老婆必须在第一位。
这种事情传的多了,不管知根知底的还是不知根知底的,就都知道他老婆不行,他老婆招不上人。
然后他就会把自己的学生转到他老婆的名下。
同样的,学生写出来的论文还是他老婆第一署名。
这种不光是学术腐败,还遭人恨,他们夫妻的很多学生都有抑郁倾向,真的害人不浅啊。
别的事也有。
反正不干净。
最后高千禧被双规了,不光他,他老婆也要接受调查。
再加上产科和新生儿的一些事,一串藤上牵出瓜,这么一个个查下去,医院下马了不少人,当然也查了很长时间。
所以李行简知道高千禧出事的,她已经在宋砚钧所在的小岛上生活半个月了。
是高千禧走投无路,给她打电话找她求情她才知道的。
高千禧这次打电话不装逼了,带着哽咽道:“李行简,我走到今天不容易,你高抬贵手,让你爷爷放过我吧!”
李行简当时都懵了。
老李都退休多久了?
哪有那么大的能量啊?
若是有,她哪里用那么受气?
而且老李就算再厉害,她也不喜欢让家人滥用职权啊,她根本不喜欢麻烦人,除了宋砚钧之外,她不想麻烦任何人。
怎么会麻烦老李?
她先挂了电话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也跟她无关啊。
她也不是故意难为谁。
李行简给高千禧回电话,她语重心长的道:“我是可以帮你的,真的,只要我尽心尽力的,我应该能护你周全,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李行简问高千禧:“你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就帮你。哦,你不要说给我钱,我最近财富又增加了,你给我一个亿我都看不上,但是你肯定没有以一个,你都没有五百万啊。”
高千禧:“……”
他努力想,想找到理由,可是李行简在医院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对李行简照顾过,还处处打压,他上哪找理由去?
“李行简……”高千禧只有干巴巴的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大恩大德。”
李行简都笑了:“你忘不了会影响我下辈子投胎吗?高同志,什么用?你的忘不了值几个钱?”
“所以啊,老祖宗天天告诉你们莫欺少年穷莫欺少年穷你们就是不听诶,我实在也找不到理由救你,就这样吧,吃牢饭去吧,后会无期!”
李行简就挂断了电话,正好孩子哭,她急忙去哄孩子。
她这两个宝贝啊,可能是长心眼了,之前明明跟谁抱都行,现在到这里,就瞪着四个眼珠子给你到处看,好像看哪里都不对劲,然后就哭。
他们住的地方也没有之前的大。
地方是宋砚钧找的,是个原住民抛售的土木结构老房子。
虽然也有二层楼,但是一层楼基本住不了人,之前都是堆积杂物的。
所以房子能用的空间少。
一个孩子哭,另一个听见了就跟着一起哭。
跟比赛一样,哭的人心烦意乱。
宋砚钧还没下班,三个人有点忙不过来。
保姆陈阿姨道:“这时候只有奶奶能哄好了,孩子们应该是想奶奶了。”
李行简觉得也是这样。
但是莎莎姐不光有自己的事业,人家还很年轻啊,她确实想压榨‘老人’,可是也不能看着年轻漂亮的婆婆为了给她哄孩子,别的就什么都不管了,真的当家庭主妇了。
所以她没有让宋莎莎跟过来。
李行简让保姆把孩子放婴儿车上,道:“我们就这么推着吧,什么时候他们睡着了就好了。”
陈阿姨一愣,道:“董事长说过,说那样是把孩子悠晕了,对孩子不好。”
李行简道:“没事,轻一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
总比呜呜哭强吧?
当然,其实不用怕孩子哭,只要不是生病,孩子哭没什么的,可能就是诉求没满足。
主要是她不喜欢听这个声音。
而且以前东北人生孩子都用悠车,是吊在房梁上的,那么悠,东北人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
“养孩子就要不拘小节,不然不累死了?没事,悠!”于是三个人开始换班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