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采纳了林运的建议。
即刻命人放出风去,说经过查证,林运并非凶手!
为了确保将真正的凶手引出来,法老特许林运在宫里逛了好几圈。
二公主听闻,起初不信,亲自跑到广场上验证。
结果看到林运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广场上晃荡。
她简直要气疯了,林运暗地里偷袭了她,居然还可以逍遥自在,也不知父王是怎么想的。
她本欲找父王说理,但法老根本不见她。
只能在府里生闷气。
众人暗地里唏嘘,都说公主混得不如一个外人。
自此以后,大臣们也更加有了巴结林运的心思。
实则林运只是在广场上露了个面,然后就被法老的禁卫军,看守起来了。
从始至终,林运都在监视之下,根本不存在逃出去作案的机会。
这天夜里,法老急召二公主进宫。
他已经在二公主府和皇宫之间的路上,埋伏好了重兵。
一旦凶手再次作案,就会被当场擒获。
二公主听闻法老急召,以为是法老要给她做主,带着几个亲信匆匆地往宫里赶。
她坐在步辇之上,在快要到宫门的空档,耳边突然传来嗖嗖的风声。
她赶紧下意识的躲避,竟躲开了回旋镖的攻击。
与此同时,道路两侧突然燃起火把,两列禁卫军冲出来,将一个人按倒在地。
那人力大如牛,禁卫军用了好一大阵力气,才将他彻底降服。
还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只回旋镖。
禁卫军将那人押到二公主面前,揪着他的头发往上一掰,一张坚毅的面孔便露出来了。
此人正是二公主的其中一名侍卫,正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抓他的人。
“抓我干什么?”
被抓的侍卫还在狡辩。
“对啊,抓我的侍卫干什么?”
二公主也感到一阵困惑。
禁卫军的头领站了出来,瞪了一眼侍卫:
“秉告公主,奉法老之命,我们已在此地伏击很久了。
你身边最亲近的侍卫,就是袭击你的凶手。”
二公主懵了,这些侍卫都是跟了她好几年的老部下,怎么可能会偷袭她?
“你们太过分了,不去抓林运,反过来诬陷我的侍卫干什么?”
二公主气急败坏,父王也太偏袒那个林运了吧?
不想抓他,也不用抓她的侍卫当替罪羊啊!
“二公主,不要着急,此人就是袭击你的凶手,我们从他身上搜出来了一只回旋镖。”
禁卫军统领,将一只回旋镖扔在地上,质问公主的侍卫。
那侍卫也是不慌,慢条斯理道:
“这只回旋镖是我捡到的,正准备上交给公主呢!
我一直陪伴在公主身边,从来不会使用回旋镖啊!
刚才我看到一个黑影,突然间消失了。
那肯定是林运,你们不去抓他,反倒诬陷我做什么?”
那侍卫说的振振有词,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被冤枉的呢!
“对呀,我的侍卫对我忠心耿耿,不可能害我,快放了他!”
二公主对着禁卫军呵斥道。
“对不起公主,我们亲眼看到,他用回旋镖偷袭你,暂时不能放走他。”
禁卫军统领坚持道。
他知道,马上将会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放肆,我现在就进宫,像父王控诉你们的恶行!”
耶拉沁沁冷哼一声,抬步就要走。
怎料她才挪动一步,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
“不用进宫了,我就在这里。”
在黑暗的阴影中,法老大步踱出。
“父王,你来得正好,你快管管你的部下,他们都欺负到你女儿的头上来了!”
二公主一见到法老,匆匆行了个礼,就跑到他跟前告状。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法老慢悠悠的问。
他这个女儿真是有点蠢。
禁卫军统领都把真相告诉她了,她还是不相信。
“他们不去抓林运,反倒诬陷我的侍卫。”
耶拉沁沁控诉道。
怎料法老语出惊人:
“近卫军抓得对!
林运早就被我软禁起来了。
他根本没有机会作案。”
“啊?”耶拉沁沁一惊,转头看着侍卫,“到底是不是你偷袭我?”
那侍卫先是不答话,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惊天动地,荡气回肠,直到笑干了声。
他瞪着一双红眼,咬牙切齿道:
“事到如今,我也无需隐藏了。
没错,我的确假扮林运,偷袭了你。”
耶拉沁沁向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那侍卫把头一横,啐了一口,骂道:
“亏你还有脸问!
你残暴!麻木不仁!
三天前,我妹妹只不过是打碎了一个陶罐,你就将她送入了妓窑。
还每天强迫我舔你的臭脚丫子,你的脚又臭又酸,真让人恶心!
我是你的侍卫,又不是你的舔脚奴!
没能杀了你,是我终生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