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好像是蝼蚁一般渺小,面对这个人,这位如皇如帝的般存在,自己的道心瞬间失守,恨不得立刻跪下来对这位传说中的太古大能顶礼膜拜。
咕咚!咕咚!咕咚……
花无忧,杨喜,杨少阳,石大凯等人看到这位太古大能出现的在阴阳界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道心之中无法生出半点与之抗衡的心思。只觉得自己在此人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般的存在,一捏就死!
在场之中,唯一镇定自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雨无晴。
早在太古时代,雨无晴似乎就认识此人,而且那个时候的雨无晴和此人之间似乎还有一段不太好的过往一样。
“孟后土”似乎就是太古时代雨无晴的名字。
此人面对雨无晴,一开口就称呼她为“孟后土”显然是看穿了雨无晴真正的根脚。
“不廷胡余!还是收了神通吧!你这心灵投影之法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又有何意义?难道你能够影响我的道心不成?别说是你,就算是当年以诛仙六剑之一的清屏剑封印你的灵宝道尊,也奈何不得我。”
雨无晴面对这位被称之为“不廷胡余”的男子,不屑一笑,同时一股浩浩荡荡的意念从此女体内散发出来,顿时之间,阴阳界中众人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等待再度睁开眼,面前的不廷胡余早就消散不见了,就好像之前的一切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连我的心灵投影之法你都能够瞬间破解,孟后土,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没想到这一世轮回中,你成长到了这一步。”
不廷胡余庞大的躯体在阴阳界中消散开来,随后缩小再缩小,变成了正常人大小。
那是一位头发花白,蓬头垢面的老者,就好像是被关押在监狱中的囚犯般,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裹着一张兽皮,同时在此人的双脚和双耳上各有两条青蛇盘踞。
这样一个人,谁也不会想到他曾是一位纵横南斗星域的南斗之神不廷胡余,此人的修为在太古之前便已攀升至大罗金仙,早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否则的话,被清屏剑海大阵封印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可能还活着。
“孟后土,你觉得我现在的力量如何?”
不廷胡余站在雨无晴的面前负手而立,这并不是他真正的形体,是利用心灵投影的力量,使得自己的分身投影到凌凡的阴阳界中。但是看起来真假难辨,几乎能以假乱真。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雨无晴面对不廷胡余,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只是可惜,你被困在清屏剑冢中十万年,一身修为在清屏剑海大阵中早就被消磨一空。此时的你即使能够挣脱清屏剑海大阵的束缚,但能够发挥出全盛时期的一层力量就算不错了。”
“很久没有人用不廷胡余来称呼老夫了,真是令人怀念啊!我为南斗星域的域主,世上之人更喜欢称呼我为南斗星君,将我当作神只来顶礼膜拜。想当年我征伐南斗,为人族开疆扩土收复失地,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仙界古族的鲜血。如今老夫虽已老迈,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愿意为人族奉献最后一腔热血。现在我被困在清屏剑冢中,一身修为虽然被消减了九成九,但是我的心灵投影,他化自在大法却早已修炼至巅峰,刚刚不要是你出手阻止,你的这些追随者们早就被我心灵控制住,成为我的傀儡了。”
南斗星君不廷胡余一头白发随风乱舞,古铜色的肌肤显露出太古洪荒时期的野性美。说起话来高高在上且目中无人,却没有人觉得他狂妄。因为这样的人,从太古时代活到现在,又曾贵为一星域之主,的确是有狂妄的资格。
“心灵投影之法?”
雨无晴冷冷一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嗯?”
不廷胡余的脸色微微一变,陡然之间自己那双浑浊的双眼之中绽放出一团青色的灵魂之火来。
“心灵投影,精神风暴!”
随着南斗星君轻喝一声,在场众人脸色瞬间发白,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黑,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意念朝着自己的识海深处钻了进去,似乎是直指灵魂深处,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魂飞魄散……
刹那之间,在场众人只觉得灵魂战栗,思维混乱,不能自已,一个个抱着脑袋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无名!天地之始!”
雨无晴面对不廷胡余的心灵投影,毫不犹豫地打出了一道“无名”。
这道“无名”之中蕴含着宇宙开始之时,无法琢磨,无法描述,无法言喻的力量。
这股力量一显现出来,立刻驱散了在场众人识海中的阴霾,将“精神风暴”给破解了。
随后,“无名”径直朝着不廷胡余的分身投影碾压下来。不廷胡余面对“无名”只是微微一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这道分身,在“无名”的碾压之下,寸寸瓦解,消散殆尽……
不廷胡余的分身投影被灭之后,在场众人只感觉自己的识海之中一阵轻松,就好像是刚刚做了一场噩梦,现在从噩梦中挣脱出来,一个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南斗星君不廷胡余,神话传说中的存在,我曾在地球古书籍《山海经》中看到过对于不廷胡余的记载。这样的人物,不应该存在于现实中。他是史诗也是神话。”汪清慧清醒过来后,回想刚刚那一幕,有些心有余悸。
“原来我母皇这次派我进入虫洞,她所指的那处机缘造化竟然是封印南斗星君不廷胡余诛仙六剑之一的清屏仙剑。但是十万年过去了,南斗星君并没有被清屏仙剑镇死,我又如何得到这份机缘?”娲千羽清醒过来之后,看到清屏剑冢中,那柄清屏仙剑封印着的不廷胡余这样一位神话史诗中的人物还活着,顿时就感到有些算计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