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这一举动,不出意外,简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没想到冷若霜会主动的称呼劳铁为相公,而且对她如此温柔体贴。
这真是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羡慕不已,要知道冷若霜当年可是金陵城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虽然如今冷若霜比当年大了三四岁,但是依然不过只有二十三岁的年纪,美貌依然不减当年,而且比起当年,更是增添了些许成熟的风韵,气质比起当初更是高贵了许多,整体来说,颜值比之四年前,甚至要更胜一筹了。
而且,冷若霜还怀上了劳铁的孩子,这就更加的令他们羡慕,嫉妒,恨了。
劳铁和冷若霜这一唱一和更是把陈鹤轩给气的不行,陈鹤轩把手中的折扇扳成两半,扔到了地上,气的脸色铁青,大吼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真是不知廉耻。”
说完,陈鹤轩指着冷若霜的鼻子吼道:“冷若霜你个贱人,我要休了你!”
冷若霜轻蔑一笑,冷冷的道:“陈鹤轩你好不要脸,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休了我!要休妻,你还是回家休你那十几房姨太太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夫君才有资格休了我,而我夫君是我身边的这个人。”
说完,冷若霜看着劳铁,立刻变成了一脸温柔体贴的模样,问道:“夫君,你不会休了我吧?”
劳铁伸手轻抚着冷若霜的脸颊,温柔的道:“放心,夫君我这辈子都不会休了娘子的。”
劳铁和冷若霜的这一唱一和,更是把陈鹤轩给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炸出来了,他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要把你们浸猪笼,我要把你们沉塘。”
陈鹤轩转过头去对彭振国道:“彭大人,这对奸夫淫妇真是罪无可恕,男的谋害自己的父亲,而且越狱逃跑,女的抛弃自己的丈夫,和这个杀人犯私通,还请彭大人为小民做出,将这两人速速捉拿归案,按照大明律法处置,以儆效尤。”
彭振国捋了捋胡须,高声的道:“陈兄放心,这对奸夫淫妇真是不知廉耻,罪大恶极,这样的人,不砍头不足以平民愤,不砍头咱们大明律法都成了摆设。”
彭振国这一句话说的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清正廉明的青天大老爷了,可惜的是金陵城的百姓谁不知道彭振国趋炎附势,贪财好色,从他的嘴中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出来,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彭振国对几十个公差发号施令道:“你们快将这对奸夫淫夫速速拿下,关进大牢,听候本官处置。”
彭振国这一句话刚刚说完,几十个公差便唰,唰,唰,唰,的拔出了自己的兵刃,从四面八方团团的围住了劳铁,只待公差首脑发布号令,便一拥而上,将劳铁和冷若霜给五花大绑了。
这几十个公差一起上,而且都是练家子,手中还有兵刃,陈鹤轩和彭振国觉得这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劳铁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两人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置劳铁和冷若霜了。
陈鹤轩心中想着,待抓了他们两个之后,直接将这个狗日的劳小铁匠给宰了,他娘的竟然敢睡老子的女人,老子连这个贱人的手都没碰过了。
至于冷若霜,陈鹤轩自然要将她据为己有,不光如此,陈鹤轩以后还要更加疯狂的折磨和报复她,以报她逃婚,以及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这种大仇。
在他的人生中,还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父亲给自己从小定亲的女人,所以自然是心中的仇恨异常的愤怒。
面对几十个公差打算一拥而上的局面,劳铁和冷若霜却没有半分的紧张和害怕,因为冷若霜知道,就凭这些人,远远不是劳大哥的对手,他们真打算上来动手的手,无异于自寻死路。
劳铁平静的看着这些打算上来抓捕自己的公差,环视了他们一眼,平静的道:“我劝你们不要蹚这趟浑水,否则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朱佑樘见劳铁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神中又满含杀意,知道自己的大哥肯定心中又想要杀人了。
朱佑樘虽然觉得彭振国和陈鹤轩两人罪大恶极,但是他们的这些手下们是无辜的,心道:“我得阻止大哥他大开杀戒,多伤人命才成。”
朱佑樘便大踏步向前,站了出来,站在了劳铁和冷若霜的前面,随后对彭振国大声的道:“彭大人,你快叫你的人速速退下,不得有误!”
彭振国从未见过朱佑樘,自然不知道他乃是当朝太子,怎么会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彭振国蔑视了他一眼,不屑的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官发号施令。”
朱佑樘拿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上面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朗声道:“吾乃当朝太子朱佑樘,你们还不速速退下,不得有误。”
朱佑樘这话一出口,除了劳铁和冷若霜外,其余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彭振国仔细的端详着朱佑樘手里拿着的那块金牌,发现果然是当今圣上所赐,上面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见此令牌便如同见到皇帝陛下本人一般。
彭振国立刻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口中恭敬的大声叫道:“臣应天府府尹彭振国拜见太子殿下。”
在场所有人见彭振国见了这块令牌,立刻拜伏在地,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绝对不是假的,便也纷纷拜倒在地,口中高喊,“拜见太子殿下。”心中却有些奇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会跟这个劳小铁匠在一起,而且看太子殿下和劳小铁匠两人好像关系还不错的样子,这更是令他们大吃一惊。
这些人心里面暗想:“莫非劳小铁匠攀上了太子殿下这个高枝不成,所以才飞黄腾达了,要不然冷姑娘这样天神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