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尘打开了窗户,很快就进入到了劳铁的房间。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劳铁的身旁,忽然间出手如风,点了劳铁的睡穴。
这样劳铁不到早上是不会醒来的。
洛轻尘掀开劳铁的被子,只见劳铁上半身光着膀子,什么也没穿,下半身也只是穿了条亵裤而已。
洛轻尘吃了一惊,暗道:“这个臭流氓,睡觉也不知道穿衣服,没的脏了本姑奶奶的眼睛。”
“不过他的身材是真好呀,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可惜长得太丑了,要是长得再俊秀点就好了,真是白瞎了一副好身材。”洛轻尘心中又想。
洛轻尘再度将劳铁的被子盖上,免得他那不穿衣服的模样脏了自己的眼睛。
劳铁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洛轻尘拿起衣服开始搜索了起来,很快便找到了白天劳铁从土坑里面挖出来的香袋。
“让我看看这个香袋里面是什么,看看到底是不是你说的平安符。”洛轻尘喃喃自语的道。
打开香袋之后,赫然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摞一万两的银票。
洛轻尘冷笑一声,“还骗我说是冷若霜送你的护身符,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银票。”
“藏着掖着,怕我打你这笔钱的主意是吧?本来我还不想偷了你的这笔钱,但是你偏偏要藏着掖着,防我像防贼一样,既然如此那我就偏偏要让你失望。”洛轻尘心中暗想。
洛轻尘将银票放进自己的兜里,香袋则用火给烧了。
做完这些之后,洛轻尘又接着搜索劳铁的衣服,裤子还有包袱。
只见除了碧凌谷的令牌之外还有一袋散碎银子,碧凌谷的令牌洛轻尘自然是不会拿的。
至于这袋散碎银子,洛轻尘可是不会给劳铁留着的,她要的就是让劳铁身无分文,看他没有钱怎么一路走到岳州府去。
洛轻尘冷笑一声,将银袋中的散碎银子倒了出来,然后将银袋也给烧了,做到不留一点蛛丝马迹,免得让劳铁发现是自己偷了他的银子。
把这一切都做完之后,洛轻尘跳出窗户,原路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劳铁终于醒了,他昨天睡的很死,做了一个好梦,梦到他和霜儿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他可不知道,这是洛轻尘点了他的睡穴的缘故。
劳铁伸了个懒腰,起床穿好衣服。
突然,劳铁发现他衣服里的装有一万两银票的香袋和一袋的散碎银子都不见了。
霎时间,劳铁脸色惨白,连忙在整个房间里面寻找,却哪里有半点香袋和银袋的踪迹。
整个房间的角落里都翻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劳铁终于知道自己的这些银子大概率是被偷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蹲在角落里的劳铁喃喃自语着,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这种结果,那可是霜儿给他的一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他以后回去了,可怎么跟霜儿交待啊!
六神无主的劳铁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了神来,他看了看门,发现门还是锁着的,偷自己钱的人不可能是从门进来的,那就只可能是翻窗户进来的。
劳铁又到窗户旁边看了看,只见窗户外面有棵树,离窗户约有一丈多远。
劳铁的房间是在三楼,对方不太可能能够从地面爬上来,只可能是先爬上树,然后从树上跳到窗户上,再翻进来。
劳铁心想:“到底会是谁了?我的香袋里面有银子,除了霜儿还有我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对方怎么就这么巧,拿走了我这个不值钱的香袋。”
突然,劳铁想到了一个人------洛轻尘。
昨日劳铁挖开土坑,拿出香袋的时候,洛轻尘就在旁边看着的,她看到自己这么宝贝这个香袋,可能会猜到些什么。
虽然不至于猜到香袋里面是钱,但是一定能猜到香袋里面会有什么宝贝的东西。
恰巧她现在很缺钱,所以就冒险来偷我身上值钱的东西。
想到这些的劳铁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不顾的立刻就冲到了隔壁洛轻尘的房间里。
这时候洛轻尘正在房间里梳着头了,见劳铁非常生气,红着眼睛冲了进来,也是十分意外,一脸吃惊的神色。
“劳大哥,你干什么呀?怎么进来不敲门的?”洛轻尘有些惶恐的问道。
劳铁走到洛轻尘的旁边,红着眼睛看着她,怒道:“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洛轻尘一脸吃惊,害怕的神情反问道。
“不要装傻,我的一万两的银票。”劳铁接着说道。
洛轻尘心中吃了一惊,心想:“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傻傻的臭男人竟然挺聪明的,竟然猜到了可能是我偷了他的银票。”
“什么一万两的银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请劳大哥说清楚的。”洛轻尘还在装傻。
不过不得不说,洛轻尘装傻演戏的本事也是一绝,完全让人看不出来半点破绽。
此时的劳铁也是急眼了,他将洛轻尘按在墙边,怒视着她,“你少给我装傻,除了你,还有谁会知道我的香袋里面会有一万两的银票。快说,我的一万两银票在哪里?否则别怪我送你去见官府。”
洛轻尘又是呜呜哭泣了起来,“劳大哥,我真的没有见过你的什么一万两银票,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个大英雄,我不知道有多崇拜你了,所以才不会去偷你的什么东西了。你真的错怪人家了。你想想,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进得了你的房间,更加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你的银票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搜我的身子。只要能让劳大哥相信我,别在怀疑我偷了你的银票,哪怕把我全身都脱光了搜也行。”
说完,洛轻尘一边流泪,一边用一脸无辜的眼神看着劳铁的眼睛。
此刻的劳铁也在注视着洛轻尘。
他听了洛轻尘的话,没有任何的下一步动作,只是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