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弟妹,我一定会好好看好他的!”赵震雄拍着胸脯保证。
“什么弟妹,你他娘的得叫嫂子,头可断,辈分不能乱。”
“行了行了,你看弟妹都默认了!走走走,我们坐黄袍的三轮车过去。”赵震雄巴不得快点飞过去。
两人到了市中心以后,自然是飞快的去见张伟,不过这个时候的张伟,也在忙着做一些康复训练。
虽然不是俯卧撑和仰卧起坐这种高难度动作,但是广播体操和太极拳每天是少不了几遍的。
“老大,你们什么时候再去酒吧?听说还有脱衣舞表演,是不是真的?”赵震雄激动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张伟几天前的一天深夜,和叶小白一起进去喝酒,还真的见到了脱衣舞表演。
大猛子这个家伙很有商业头脑,他知道末世的人,都喜欢什么。
整个老城区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高墙之内二三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就他的酒吧夜夜笙歌,而且有一些少儿不宜的娱乐性节目。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就现在吧!”张伟看到画家已经进来,这段时间,两人去酒吧喝酒,已经形成默契了。
反正去得最多的就两个地方,一个是黑妖酒吧,一个是沃尔玛超市的蜜雪冰城。
沃尔玛超市那边,是张伟自己的地盘,阿强甚至还在不同的楼层开了分店。
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吸纳更多的消息。
至于阿强卖茶,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阿强也像张伟之前所说的那样,回到了张伟的高楼居住,而那些一线的情报,都源源不断的进入到了钱宝华的手中。
所以钱宝华虽然一直没怎么下过楼,却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至于钱宝华一直不出门的原因,那还和张伟等人有关,因为他们当时砍死的那个豹哥,绰号又被叫做“水暖工”,正是工地会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
当时在沃尔玛超市,虽然铁塔承诺既往不咎,放过了钱宝华,但是工地会的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很多人还是想弄死钱宝华,给豹哥报仇的。
“工地会的铁塔刚刚上位没多久,根本根基不稳,下面的很多人,都不服管教。他上位是在原来的大当家二当家离奇死亡后才顺位的,听说是大猛子暗中动的手!”钱宝华将自己得到的情报告诉给了张伟。
“嗯,有可能!不这样,大猛子也吃不下工地会!”
张伟,史哲,再加上没见过世面的陆仁甲与赵震雄,一起去了黑山老妖酒吧。
时间刚好踩在中午十二点。
这个时候的刘大力还没有露面,张伟估计,可能是和大猛子练拳太晚,以至于生物钟颠倒。
不过刘大力的是否出现,并不影响张伟等人的吃饭。
抗生素药物作为一般等价物,可以在这个酒吧轻易的换到食品。
“大猛子还在收集药品,看来他真是要搞大的。”张伟得出了结论。
因为当时刘大力带回去了一成药品,酒吧应该不至于药品匮乏才对。
一进入酒吧,赵震雄就变得垂头丧气,因为并没有见到所谓的脱衣舞娘,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只有几个五六十岁的大妈,在有气无力的搞着卫生擦着桌子,还时不时的让赵震雄和陆仁甲脚抬一下。
酒吧这个时候,不但没有几个服务员,连客人也没有几个。
不过张伟还是在一个稍微靠窗的位置,发现了一个熟悉女人的侧影。
“咦?是她?”女人坐在卡座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那女人是谁?”画家并不认识。
“她就是飘柔,上次我就是让你不要乱说与她有关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
飘柔曾经在沃尔玛超市的时候,有为张伟仗义出手,张伟还是十分感激的,虽然当时的飘柔,一定程度上是为了保下秦怡和胡蝶那几个女孩子,因为当时飘柔生理期来了,而几个女孩子帮了她的忙。
这时的酒吧,也恰逢其会的传来一个熟悉的音乐,正是水木年华的《在他乡》。
“那年你踏上……暮色他乡,你以为那里……有你的理想,你看着周围……陌生目光,清晨醒来却……没人在身旁……”
飘柔轻轻的哼着,像喝水一样,倒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
张伟慢慢的走过去,在飘柔对面的座位坐下。
陆仁甲和赵震雄不敢靠太近,远远的观察着,倒是画家史哲这个家伙,无所谓的坐在了张伟的旁边。
而飘柔也旁若无人的说道:“这首《在他乡》我最喜欢的旋律,那是五年前,我还在瑞士读书的时候,随身听里的唯一一首中文歌,那时的我听这首歌的时候,只有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而现在的我听这首歌时,却有了某种异样的情感……”
“飘柔姐……”张伟很想安慰几句,不过看飘柔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他一时也不好开口。
因为并不知道飘柔在这里醉酒当歌的异样情感,来源到底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张伟很想递出一个话筒,然后说上一句:“说出你的故事!”
飘柔抬头看了一眼,对对面坐了两个男人丝毫不以为意。
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情感,如果非要形容,我想那是刻骨铭心的遗憾。”
“我想这种遗憾会伴随我老去,直至生命的终结,虽然我现在换了一个身份生活着,却如同木偶一般没有了灵魂一般,因为我所有的牵挂,都伴随着“他们”的死去,而随风飘散……我活着的理由,兴许只是为了查到一个真相吧!”
“飘柔姐,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憋着可太难受了!”此时的张伟完全沦为了一个情感导师。
因为张伟发现,飘柔真拿烈度白酒,当矿泉水在喝,张伟瞟了一眼酒瓶的度数:53度。
“我该如何讲述我这痛入骨髓的遗憾呢?”飘柔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