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保持这个难受的姿势到早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整个胳膊酸的都动不了。
那种酸痛感仿佛是无数细小的针尖在肌肉纤维中穿刺,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试图坐起身来,但胳膊的僵硬让我不得不缓慢而小心地进行每一个动作。
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手臂中缓慢流动,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提醒我昨晚的不适。
睡醒后的陆离看我的眼神又陌生了不少,但对我还算客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在努力辨认我的熟悉度,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对自己,也仿佛是对这个早晨的无奈。
给我披上外套后拉着我去吃早餐,这一次我们竟然默契的都沉默了。
早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从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到香浓的咖啡,每一样都是我平时最爱的。
然而,此刻的我却提不起任何食欲。
陆离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为我倒了一杯热牛奶,然后自己开始吃起早餐。
我们之间的沉默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我们隔开,却又在某种奇异的默契下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昨晚的屈辱,也有对未来的烦闷。
这时,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我正准备从椅子上起身,去应那敲门声,但陆离却迅速地伸出手,一把将我按了下来。
他的动作既突然又坚定,似乎并不希望我去开门。
我有些困惑,但还是顺从地坐了回去。
陆离站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门口。他打开门的那一刻,一阵喧嚣声立刻涌进了安静的房间。
我好奇地探头望去,只见欣悦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
她对于我的存在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显得有些期待。
欣悦轻车熟路地走进房间,径直走向桌子前坐下。
她熟练地拿起桌上的食物,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陆离也跟着坐下,两人开始聊起了一些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话题。
他们的对话轻松而自然,显然他们之间已经非常熟悉。
陆离对欣悦的问题对答如流,他的回答既专业又充满黑话,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
突然,欣悦提出了一个看似随意的要求,她说她想吃煎蛋。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定位,便识趣地起身,准备去厨房为她煎一个美味的煎蛋。
然而,欣悦却用一种略带讽刺的语气说道:“我只吃阿离的。”
她的这句话让我愣了一下,随即我意识到他们之间或许有着一些特别的默契。
陆离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站起身,走向厨房,准备亲自为欣悦煎那个她只愿意吃的煎蛋。
我只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欣悦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看着我说:“没什么想问我的?”
她的声音轻柔而充满诱惑,仿佛在邀请我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我直接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欣悦说:“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谢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声音有些无力,似乎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
欣悦无所谓的摊摊手说:“那是我和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
她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说完,她就起身来到我的身后,稍稍低下头在我耳边说:“想为别人打不平也看看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她的气息轻拂过我的耳畔,让我感到一阵寒意。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我的心窝,让我无法反驳。
我坐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欣悦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荡,让我无法平静。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于冲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能力和处境。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真的像欣悦所说的那样,没有认清自己。
这时,欣悦已经快步走到了陆离的身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她轻轻地看了看陆离煎的蛋,那金黄色的蛋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欣悦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用筷子夹起一块煎蛋,轻轻地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口中。
她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吃完煎蛋后,欣悦擦了擦嘴角,转头对陆离说:“走吧,陪我去玩。”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已经规划好了他们将要进行的活动。
然而,陆离听到这话后,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他的眼神在欣悦和我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欣悦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悦。她有些生气地质问陆离:“怎么,用完人不认账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仿佛陆离的犹豫让她感到了被背叛。
陆离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在寻求我的意见,又似乎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犹豫。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转头对欣悦说:“好吧,我跟你去。”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眼神中仍然透露出一丝无奈。
在离开之前,陆离还不忘嘱咐我:“乖乖待在里面休息,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