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日子便来到了天榜大会的日子,只是没有人想到神庭以及书院对此次天榜大会的安排竟然就是那么简单暴力,核心规则就是争前一百名的位置,围绕着一百座擂台才举行,原本在擂台上的便是原本在天榜之上的人物。
胜者上败者下,每人只有三次的挑战机会,每一场间隔两刻钟,守擂人不能拒绝挑战,如果因为伤势与消耗败落,同样需要退场再重新挑战。这是对守擂人的实力耐力的综合考验,当然最后还有前百天骄的相互挑战,同样是有三次机会。
但很快很多人就发现擂台上有些人的位置是空置的,也就是说一些原本天榜上的人物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或者说他们对这样的比试以及神庭书院所谓的奖励并不感兴趣,而他们的位置成为了很多人眼中的香饽饽。
但最重要的那几个位置上,已然立着一个个身姿绰约、神采飞扬的少年天骄。其中最引人瞩目的,竟不是为首的张恒绣,虽然此女身躯婀娜,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即便被厚实的宫服所笼罩,仍难掩其魅力。只是那张隐藏在面纱后若隐若现的面容以及眼睛,却总是让我心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是前世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眼睛再划过之后的那两道熟悉的身影,第二座擂台之上还是那同样的面容,虽然也是隐藏在面纱之后,但是她身上那与世独立、又与天地相融的气质,宛如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越发明显。可以看出来,这些年心儿跟随灵祖修行,境界定然如那雨后春笋,节节攀升。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之前已然见过的凤姝妹妹,仍旧是那身如墨般的黑衣,然而在我面前与众不同的是,此刻的她宛如一只骄傲的凤凰,浑身散发的气势毫无保留,恰似皇者降临世间。
然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站在第五座的那道身披金丝华服之人,张恒天!此时的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与之前大不相同。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宛如整个神都的核心,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甚至不少人心中都涌起了顶礼膜拜的冲动。只是大家皆是修炼者,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才没有出现万人朝拜的壮观场面。
倘若有魂力修为高深的修炼者,仔细端详,便会发现张恒天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能量,这些能量犹如灵动的精灵,源源不断地从四周朝他汇聚而来,如此奇特的景象,自然引得无数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
在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之中,几道声音响起:“你们神庭以及书院是不是太过分了!?竟然让这禁法再度现世!你们是真的觉得就凭你们神庭以及书院加上院长的名号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么!?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错,看这个样子,想来已经修炼了很长一段时间,你们是以这些投奔神庭以及书院天骄的气运为食么!?你们神庭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只是一道声音在这房间中响起,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诸位稍安莫躁,那些投奔的天骄神庭以及书院都是花了大价钱在培养的,要不然诸位也不会让他们来我神都中修行,气运一说本就虚无缥缈,说句不好听的,我神庭以这样的价格买尔等天骄这虚无缥缈的气运,诸位难道不觉得合算么?”
声音的主人这才出现在房间之中,大家都认出了来人,此人便是现在书院明面上的院长,年念廿。他知道这些个势力高层在此处大呼小叫的,只是想趁机的多要些好处而已。
“诸位,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无尽秘藏将现,有我神庭以及书院的大力培养,诸位的弟子到时在秘藏之中自然会有更高的存活率以及更大的收获,这样不好么?在无尽秘藏之中,我们才是盟友天然的友盟!”
“而且我神庭也不做竭泽而渔之事,恒天他可是从来没有大肆吸收过,现在你们看到的都是只是其功法被动运转的效果而已,我们这方大陆需要一位领头人了,要不然...在那无尽秘藏之中,估计会全军覆没!”
“除此之外,我神庭也愿意出资源帮助你们各家的秘境休养生息可以早日开启,方便这些天骄进入修行,如果有兴趣的可以去书院找专门的人详细商讨,奉院长的话,他希望大陆上的诸多势力在这一次秘藏之前能够通力合作培养年轻的一代,为了大陆的将来。”
“而且这天榜可不只是榜单而已,天榜位于神都中心,自然也是大阵的中心,天榜的内部便是一处天然的修行秘境,只要在天榜上之人,可以随意进入到他名次的位置,在其中进行修炼。”
“这便是我神庭以及书院,集如此多年的积累,为了大陆的未来所做的无私贡献,我相信诸位心里自然都有了计较,所以院长大人不想再听到任何人对神庭以及书院的无端指摘!也希望大家也不要藏私了,我们的对手非常强大,所以...”
言罢,年院长便拂袖而去,将这纷扰尘世抛诸脑后,将时间空间留予这些来自各方势力的老家伙们。他深知,只要这些人不愚笨,自然会明了其中的利害得失。要知道,书院与神庭的合作,犹如鱼水相依,其间的付出与收获,可谓天差地别。
要知道马克思曾说过:“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便有人挺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践踏世间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甚至连上绞刑架都毫不畏惧!”
而如今神庭与书院摆在这些人这些势力面前的便是如此的阳谋,正如年院长之前说的,这便是神庭以及书院愿意出的价格!
......
年院长从房间离开后,便如离弦之箭般马不停蹄地回到了书院的最深处,此时的他已经低眉顺眼地站在密室之中,汇报着:“院长大人,您的话我已经带到,想必那些家伙只要头脑清楚的,都无法拒绝这么大的一块蛋糕摆在他们面前。但是这些蠢货肯定不知道他们卖掉的究竟意味着什么!”
“闭嘴!”还在下棋之人少有的严厉出声。
年院长被如此严厉的斥责震的头脑清醒过来,头弯的更低了,脸色不受控制的流出冷汗,等待着棋手的宣判。
“好了,念你一时成功忘乎所以,这次便算了,记住隔墙有耳,我们的对手可不只是那些蠢货而已啊,有些事情要烂在心里,记住了么?!”
“是!老师,学生记得了!院长所有的邀请函也已经寄去了那些没有派人来的势力了,尤其是那些隐世势力,想来在这次大会之后,那些人也该坐不住了。”
“嗯。”
“大会那边还需要学生要去看着,那学生先告退了!”
棋手只是挥了挥手,年院长便离开了此处,棋手缓缓抬头,沧桑混沌的眼睛中似乎有无数道线在不断的变化,但他只是看着上方,似乎透过的密室看到了天空,看到了天空之上,看到了虚空之外。
接着便是轻笑:“又有谁知道,这一盘大棋我要做什么呢?”说完便又恢复到他原来的样子,低头看着棋盘,读着不断被傀儡送来的信息,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