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这时,天空灰蒙蒙天气阴沉,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路上赶去乘车的上班的人,见好像想下雨似的,担心突然下雨,不由加快脚步跑到公交站,等即将乘坐的那班车。
距离车站一百多米远的白天鹅宾馆五星级酒店,这酒店一共三十二层。
此时三十层的总统套房里面,一个一身名贵休闲西装的青年,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眺望着下面的马路,看那些人,匆匆赶路跑到公交站等车。
青年有着一头漆黑秀发,可能是用摩丝或者发胶做了发型,除去有一小撮斜刘海,其余头发全部梳向后面,看上去如大背头一样。
青年身穿一件白色衬衣,搭配一件蓝色休闲外套,哪怕有外套遮挡,仍然可以隐隐看出,他这一身精壮又泾渭分明的肌肉,撑起了衣服,露出一丝痕迹。
至于下半身,穿着蓝色休闲西裤的大长腿,踩着一双尖头休闲皮鞋,只见青年鞋尖向地,轻轻踢了几下,似乎是顺一顺鞋子,好让穿得舒服一些。
此时,沙发上坐着两个青年,在那吃早餐,两人是从京城跟随青年而来的。
左边坐着一个是二线家族,非常富有的彭家大少爷彭定金,另一个则是青年家族安排过来打杂的,名为刘全。
吃完火腿煎蛋的彭定金,优雅的用纸巾抹过嘴后,看向落地玻璃窗前站着的青年问道:“辉哥,招商大会不是九点半开始吗,我现在还不过去,会不会赶不上啊?”
“老金,我看你紧张的不是迟到,是想要看到姜家那个破烂货吧?”坐彭定金对面的刘全,作为青年狗腿子,察言观色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一眼就看穿彭定金打的什么主意,他故意挤兑道。
刘全这家伙咋就不懂,啥叫看破不说破呢?
被说穿的彭定金老脸一红,姜仙柔过去就已经是京城一枝花,很多人的追求对象,虽然被陈天个废物睡过,但不妨碍他打主意啊。
如果能跟这样的女人结婚,简直不要太有成就感。
试想一下,作为一个二线家族的大少爷,居然娶到一个超级家族的大小姐,然后这大小姐,还被自己调教成那种女人,真是想想都有些刺激好吧。
右手负在背后的青年,左手手持一杯名贵的燕窝,喝上一口之后,冷不丁的泼彭定金冷水,“定金,你的愿望要落空了。姜仙柔这个贱人,已跟陈天这废物领证,你想打她主意,只怕是不可能。”
“what the fuck?辉少,你开玩笑的吧?”彭定金被这个辉少的话震惊到了,陈天这个废物,三年前强了姜仙柔,才被流放的。
然而三年过去,两人居然领证了,这是啥骚操作?
难道姜仙柔这女人,见陈天这废物搞她很有感觉,所以与之领证,方便回味?
陈天跟姜仙柔领证的事,京城当中,除去八大家族有一定身份的人知道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彭家这种二线家族,还一直以为,姜仙柔是单身。
“老金,有啥好的惊讶的啊,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人妻,结婚又怎样,又不妨碍你打姜仙柔主意。”捧着一碟炒粉一口一口大吃的刘全,嘴里全是粉,说话都几乎说不清。
他见彭定金这么惊讶,笑呵呵说道:“我们这个陈大少,早被陈家踢出门了,现在只是个废物而已,你不觉得绿他,抢他女人,很有成就感吗?”
对于刘全这么损的话,青年当做没听过,再说了,有人主动给陈天这废物与姜家上上眼药,何乐而不为?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彭定金想了想,觉得这样更刺激后,银荡的笑起来。
想是这么想,很快冷静下来的彭定金,看着青年的背影,忽然旧事重提道:“辉哥,初陈天这废物流放后,姜仙柔在一个农庄调养生息,后被你碰到,你那时候到底有没有品尝到什么味道啊?”
此话一出,彭定金相当于直接道出青年的身份。
过去,只有刘家刘志辉,差点霸王硬上弓睡了姜仙柔,还好那时候恰恰有人到来,阻止那件事的发生,姜仙柔才没有被得逞。
不错,彭定金口中的辉哥不是别人,正是当差点强睡姜仙柔的刘家大少爷刘志辉。
只不过三年过去,他跟以前有很大不同,样子比过去成熟,神情更加深沉,眼神也更为凌厉。
转过身的刘志辉,他有着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小撮刘海下的一双剑眉,充满气势,特别是眉毛之下这一双充满深沉的狭长双目,只是随意的看一眼,便叫人感到恐惧。
他挺拔的鼻梁下,如两叶扁舟的嘴唇,充满刻薄之意。
刘志辉过来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的拍打彭定金肩膀,嘴角一扯,吓人的道:“怎么?我没品尝到什么滋味,你是打算把人弄回来,让我再尝一遍吗?”
“我,我...”刘志辉阴森的语气,吓得彭定金浑身颤抖,连说两个我字,都说不出后面的话。
他恨不得自抽两个巴掌,没事提这事做什么,要是辉少记恨,只怕会把自己从这里扔下去。
“我刘志辉不是食人猛兽,你不用紧张。”刘志辉再次拍打完彭定金肩膀,拿过纸巾抹了抹手,随手扔进茶几旁的垃圾桶,“说出来也不是什么丑事,叫你失望了,我当初确实没有得手。”
刘全作为合格的狗腿子,当然是在主人说完话后,帮着解释,好让彭定金知道,自己主人当初为什么要对姜仙柔用强!
刘全抹了把嘴,帮刘志辉解释道:“老金,当初辉少对姜仙柔动手,你真以为辉少精虫上脑,想睡一个破鞋啊?你想太多了。”
啊?辉少当初对姜仙柔用强,还有隐情的啊?
彭定金真是震惊到了,他不觉得刘全这是帮刘志辉狡辩,再说了,人家可是刘家大少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如果不是打着什么主意,根本不会自毁形象,对一个破鞋用强。
见彭定金一脸迫切的想知道,刘全对沙发手枕坐着的刘志辉问道:“少爷,我能大概说说,好让老金知道什么原因吗?”
刘志辉没所谓的摆手,示意刘全说后,他接到市长的电话,又回到落地玻璃前接电话。
得到刘志辉同意,刘全到彭定金身边坐下,搂着他肩膀低声说道:“老金啊,这件事告诉你不是不行,不过如果你敢泄露出去,你彭家必定会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明白吗?”
刘全这话带着威胁的味道,同时也是告诉彭定金,少爷同意我告诉你,是拿你当自己人,你往后应该知道怎么做。
秒懂刘全的意思,彭定金为成为刘志辉的狗感到激动。
彭家虽然是刘家的白手套,但充其量是一个随时可以一脚踹开的垃圾,自己成为辉少的狗就不一样了,彭家只会跟刘家绑得更加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