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不知道,只用二十枚金币赢到五百枚金币是什么概念!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怪!”
“我经常说一句话,当年海盗王爱德华能用两枚贱币赢到三千金币,我窃语者用二十枚金币赢到五百枚金币不是问题!”
不同于赌坊一楼的人山人海,如今,乔治正位于赌坊楼上幽静暗香的私人隔间,而且是视野最为广阔的最高级的包间。
这里,过去一直是富人们进行最高金额博弈的顶级战场,也是赌坊老板的专用包间,无数无知的商人受赌坊老板盛情邀请,乘兴而来,最后败兴而归。
而现在,乔治正以代赌者的身份,在这片战场之上博弈!
不同于一楼那种可以让大量赌徒一同进入同一个赌桌的大众玩法,二楼的富人们所玩的,都是些在参赌人数上有严格控制的小桌赌博,而乔治当前的牌局,则是和地球上的德州扑克有些相仿的牌局。
规则一言蔽之,便是庄家在桌面上摆上五张明牌,每人手持两张暗牌。赌牌的胜负标准,是以每人手上的两张和桌面上的七张牌组合而成的,牌面最大的五张牌进行对局。当然,在开牌之前,也可以不停的加注,用手头上高额的赌注吓退对手,从而提前抱走当前赌池里所有的赌资。
这是一场考验财力,计算能力,观察能力以及判断能力的赌术比拼!
“小兄弟你快点啊!小兄弟你不要磨磨蹭蹭的!”
“给小兄弟倒一杯阿维利琥酒!”
在乔治的对面,那个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挑衅着乔治的人,正是赌坊老板这边的代赌者,窃语者;而乔治,则是被在场的另一名富绅请入此处,除此之外,还有几名同样被邀请至此的富绅和他们的代赌者。
此时此刻,这场卡牌牌面上的明牌是黑桃三、黑桃五、黑桃七,还有两张a,从桌面上的牌面来看,这局似乎更适合凑出一副顺子,甚至是同花顺,而乔治手中的牌是一张红桃三,一张红桃七,虽说没有凑成顺子,但也手气不错的凑了两个对子,从概率上来看,这局的赢面很大。
但……
这是陷阱!
根据乔治的观察,对面窃语者手上至少有一张a,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凑到一副三条,甚至是四条。
在牌面上,乔治显然输上一筹,甚至,在这个赌桌上的所有人,都输上一筹。
这是必然的。
窃语者是赌坊老板的人,负责发牌的荷官也是赌坊的人,有赌坊老板撑腰,占据地利人和,窃语者自然能悉知所有人手中的牌,更能让他能肆无忌惮的挑衅在场所有的代赌者,激发他们的冲动,把所有赌资投入赌池。
怎么办?
这局要弃牌么?
看着之前已经推入赌池的,小山般的筹码,乔治下意识的把玩起手底下剩余的筹码,不断地斟酌着,只是,与他相邻的两位代赌者却是听不下去了,两位性情中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指着窃语者的鼻子直接开骂!
“窃语者,你这个龟崽子,看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就来气!等下下场有种咱们比划比划!”
“窃语者你这个贱人,别以为你以后还能在鲨鱼湾混下去!”
……
“两位大哥,感谢你们替我出头,我们继续赌局吧,毕竟都是拿人钱财,替人赌钱。”
赌桌上不得拆穿他人的千术,这是代赌者之间墨守成规的规矩。所以为了泄愤,那两位代赌者只能像加特林机枪一般,用无数令人下意识捂住耳朵的恶毒之语抨击窃语者。
然而,乔治的圆场,却是让这肮脏的辱骂声戛然而止,两位代赌者似乎感到有些意外,愣了愣神之后,他们便一声不吭的齐齐坐回座位上。
“这局我全押!”乔治接着说道。
“我弃牌!”
“我也弃牌!”
话音落下,赌池的一角装满了乔治推出去的筹码。尽管少了两条鱼儿上钩有些可惜,但窃语者的脸上还是浮现起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利已经倾倒在他的怀里!
“开牌!我四条a!伙计,就凭你手里的烂牌,能把我窃语者秒了,我!当!场!就把这张桌子吃掉!”
面对窃语者的挑衅,乔治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两张牌轻轻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桌面上,一如咏唱禁咒般平静的念出了他的牌面。
“黑桃四,黑桃六!同花顺!承让了,伙计!”
沉默……
和接踵而至的愤愤不平!
“怎么可能!你手上的牌明明是……明明是!难道……”
看了一眼同样满脸不解的荷官,窃语者突然失声,似乎回想起什么,他死死地盯着乔治身旁的两位代赌者,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嘲讽。
被他看出来了?那又如何!
成王败寇,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