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风一愣,的确他一开始,听到朋友要做这个演出的时候,的确想到这个契机,可以让谢清璇这个臭丫头,用来勾搭白景墨,蒋丞风想了想,不管是白景墨还是贺商君,所要达到的目的对于自己来说都是白家企业,
既然贺商君是间接影响了白家,那如果这个丫头直接拿下了白氏企业的当家,岂不更加省事了,当初一开始自己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不过因为谢清璇很讨厌白景墨,再加上谢清璇真的很喜欢贺商君,这才投其所好,只是没想到这谢清璇是突然怎么回事,将所有的重心转到了白景墨的身上,说谢清璇是真的爱上了白景墨还是她也和自己一样,知道了白景墨所手中掌握的权力或者是说谢氏企业也开始对白家感兴趣?
季老爷子最近不在省内,很多事情不好打听,看来得派人去调查一下谢老爷最近在忙什么,
架子鼓表演在的酒吧是私人酒吧,里面都是私人会所的成员,都是一些艺术爱好者,很多都是当红的明星偶像或者艺术家,所以这里面进来的要求格外的高,而这场表演的也是早就已经退出这个圈子的世界级的架子鼓成员,他们这次回国只是为了,艺术交流,并没有公开的行程,所以票很难拿到,
白景墨和这些圈子里的人一向不接触,再加上白景墨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自然而然也不会主动,去搞票了,所以当谢清璇站在白景墨的面前,冲着白景墨挥舞那张设计及其简约的入场券时,白景墨坐在椅子上的表情是冷漠而没有波动的。
而谢清璇并不在意白景墨这样的做法,更不介意他对自己这样的态度,谢清璇跑到白景墨身边拽了拽白景墨的衣服,然后撒娇的说:“去嘛去嘛,墨墨,我最近在学架子鼓你就陪我去嘛,”
“你最近在学架子鼓,”
果然这句话引起了白景墨的注意力,
“你果然都不关心人家,人家学架子鼓你一点都不关心。”
白景墨冷漠的,看着谢清璇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可是事实是,她的确拿着架子鼓表演的门票,而这个活动白景墨是知道一二的,只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碰架子鼓了,这个乐器承载着他不愿揭起的回忆,
谢清璇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自己曾经学过架子鼓,白景墨突然冷笑了一下,然后接过谢清璇的门票,在谢清璇的面前将门票一下一下的撕碎扔在了地上,他说的:“调查事情就调查清楚,我的确学过架子鼓,但我对架子鼓这个东西没有一点喜好,而且厌恶至极,谢清璇,如果你在不知好歹,不知轻重,你就会和这些门票一样的结果,”
谢清璇看着白景墨,眼中含着泪水:“墨墨,我为了你学了这么久的架子鼓,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吗?总之今天晚上我会等着你的,就算门票撕了,就算进不去,我也会等着你的,等到你来,”
“毕竟…”谢清璇带着哭腔,“毕竟人家学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给你表演的!”
谢清璇说完,在白景墨还没开口之前,快速的转身离开白景墨的办公室,而当白景墨的办公室门关刚关上,谢清璇脸上委屈的表情早已一闪而去,谢清璇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悠悠的说道:“白景墨啊,白景墨,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好好调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