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明月高悬于中天,皎洁的光芒却难以穿透这漆黑的楼梯间。
在楼梯的拐角处,一点微弱的火光忽明忽暗,那是有人在吸烟。走近一看,原来是个神情阴森、面色阴沉的年轻男子,正是天蛇。
地上满是烟头,显然他已在此伫立许久。
他的额头缠着一块纱布,那是刚才被老马头打伤留下的痕迹。伤口疼痛难忍,但更让他痛苦的是内心的创伤。
天蛇自幼便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记忆中的童年只有孤独和饥饿。他是一个孤儿,每日与野狗争食,或在垃圾桶中寻觅残羹冷炙。能吃上一口肉,对他而言都是难得的奢侈享受,犹如过节一般。那段岁月充满了无尽的苦难,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时不时的他也会偷些东西来吃,毕竟那时候年纪小,还没学会怎么养活自己,只能偷偷摸摸地做这些事情,但他心里清楚,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
当然,偷吃东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有时候运气不好被发现了,免不了一顿毒打.
直到有一天,他在偷两个鸡腿的时候被店主发现,三个人追了他两条街,他跑得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眼看着无法摆脱追捕者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在被抓住之前,一边跑着一边把两个大鸡腿塞到了肚子里,然后紧紧抱住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挨打。
来吧,我准备好了。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他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救他,更不知道这个人救他的原因是因为那天他的情人给他生了个孩子,所以心情格外好。
而看到天蛇挨揍的样子,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去宝岛时的那段艰难岁月,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落魄的自己。
于是,他掏出了十块钱,帮天蛇付了鸡腿钱。接着,他随口问了一句:“小孩,想不想吃饱饭?想吃饱饭跟着我走吧!”
这句话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照亮了天蛇的世界。
从那天起,天蛇的日子就变了,那个人给他吃给他穿还找人培训教他打枪,教他练武,还收了他做干儿子。
这个人就是马兴旺。
对于这个恩人,天蛇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没有马兴旺,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天蛇。因此,只要是马兴旺交办给他的事情,天蛇都会全力以赴地去完成。
这些年来,马兴旺身边出现过无数个女人,也拥有众多子女,但只有天蛇被认作干儿子。
在天蛇眼中,马兴旺的其他孩子们都是没用的废物,马兴旺对他们除了给予金钱之外,别无他物。
然而,只有天蛇能得到马兴旺的信任,成为他的心腹。马兴旺会将所有重要且隐秘的事情交托于他处理,这使得天蛇自认为是马兴旺最为亲近和值得信赖的人。
曾几何时,天蛇坚信马兴旺就是他最亲密的亲人,甚至把他视为亲生父亲一般。为了报答马兴旺的恩情,天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马兴旺竟然亲口说出“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这样的话。
那一刻,天蛇感觉自己的心瞬间破碎成无数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
原来,在马兴旺的眼中,自己仅仅是一条忠诚的狗而已?那么,他这么多年来的辛勤付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又有何意义可言呢?
随着思绪的不断蔓延,天蛇的拳头逐渐紧握起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划破了皮肤,鲜血从中渗出。
天蛇的眼神也变的阴森森的,到了最后他似乎下了决定,嘴里还轻轻的嘟囔了一句。
“我不是一条狗,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咱们走着瞧!”
……
在墨西哥的日子是快乐而惬意的,每天看看球、喝喝酒,吹吹牛,然后随着比赛的进行全墨西哥的跟着比赛跑,这就是李银川这段日子的真实写照。
没事和三五好友一起研究研究买什么比赛,剩下的比赛李银川买的也不多,基本就是一场一万块钱。
中了开怀畅饮,不中微微一笑。
小组赛眼看着就到了最后一场,算一算刨除第一场比赛,李银川一共还赚了一万块钱。
对于这一个结果李银川心知肚明,运气不错,在不知道比赛结果的情况下还能挣了一万,绝对已经是人生赢家了。
小组赛最后一场比赛是6月13日晚e组的两场比赛,一场是丹麦对西德,安排在了墨西哥西北部的港口城市埃莫西约,一场是乌拉圭对苏格兰,安排在了墨西哥城。
而这时在墨西哥的华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都前往埃莫西约看丹麦对西德的比赛。
原因很简单,最开始喊着要在决赛阶段举办的洪门大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提前到了15日举行,而埃莫西约离洪门大会的举办地墨西卡里很近。
作为一个华人,既然来到了墨西哥,那么洪门大会高低得过去看一趟,当然不是洪门中人,洪门大会的开香堂环节近距离是不能看了,但是可以远远的看一下啊!
所以无论是李银川,还是李银虎、老毕太太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埃莫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