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虎,你想我了没?”
经历了足足十分钟的转接,跑到法院用老爹办公室电话的段秋燕终于打通了李银虎在墨西哥的电话,在听到对面那一声熟悉的“喂”的时候段秋燕的心中充满了激动。
没想到下一秒对面的男人说出的话却让段秋燕的心哇凉哇凉的。
“啊……是秋燕啊,我还没睡醒,困死了,要不你过一会再给我打?”
“李银虎,你有没有搞错,我为了打这个电话特意跑到我爹的院长办公室打的,光等转接就等了10分钟,你让我过一会儿再打?”
如果可以,段秋燕都想顺着电话线爬过去直接咬死这个负心汉。
“好了好了,我不睡了,陪你聊天还不行吗!”
“李银虎,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个,秋燕,我对你怎么样,你没点数吗,我跟你在一起顶着多大的压力,兄弟都不和了!”
“那你怎么都不想和我说话了!”
“秋燕啊,我太累了啊!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不得努力啊?
昨天晚上为了背单词尽快过语言关我都背到了下半夜,我容易吗。啊……”
说到这李银虎又打了一个哈欠。
听到李银虎说的这么委屈,段秋燕心生愧疚。
“那,那你赶快再补一觉吧,改天我再给你打!”
“好的!”
还没等段秋燕说再见对方就麻利的挂了电话,搞的段秋燕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她在心里鼓励着自己,李银虎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在拼搏,自己不能拖后腿。
“银虎,谁的电话啊!”
在洒进屋内的点点阳光下,一个酥胸半露的女人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问道。
“我妹妹呗,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一天天的没啥事就总害怕我在这边出事,非要给我打电话!”
“吆儿,是你妹妹?你有一个好妹妹啊,不过不知道是情妹妹还是亲妹妹?”
“当然是亲妹妹了,我的情妹妹不是在这吗?”
李银虎看着眼前的女人,手开始不老实了。
“我们来个晨练啊?”
女人舔了舔嘴唇对着李银虎抛了一个媚眼。
“宝贝,正有此意!”
李银虎满脸y笑的扑了上去。
一个上午就这么度过去了,中午出去吃了点好的,下午又睡了一觉,晚上睡饱了的李银虎搂着自己的女人去参加了高丽同学组织的party,这一玩就玩到了深夜,带着一身的酒味回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一切照旧。
这就是李银虎在墨西哥的美好生活。
学习?学习是什么?李银虎对这个词不感兴趣。
不过到了元旦的时候,李银虎和这个来自宝岛的女友各种姿势都玩腻了,也就顺势分了手,呆在墨西哥久了也感觉比较无聊,有些想家。
于是在放寒假的时候给李永智打了个电话,以想念奶奶为由让李永智帮他订了机票,飞了回来,在过小年的时候回了黑水。
“银虎!”
半年没见到李银虎的段秋燕看到他眼睛都红了,一头扑到了李银虎的怀里。
抚摸着怀中人的秀发,玩腻了各种奔放型女人的李银虎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大哥,突然觉得还是这个女人好!
……
“我们家银虎回来了,啧啧啧,这国外的大学就是不一样,养人啊,去了半年,现在的银虎老帅了,人也洋气了,满嘴的洋文,我跟你说将来要是回了国,那妥妥是立马要当大官的!”
李银虎一回来,老毕太太顿时就又开始蹦跶了,在村子里逢人就夸自己的大孙子,仿佛生怕大家不知道李银虎回来了一样。
村里大家没啥事也在一起讨论李银虎。
“你别说,这出国念个书确实不一样,你看看李银虎那头发像牛犊子舔过一样,苍蝇飞上去都能劈叉,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就有学问,还穿着衬衫领带和呢子大衣,老毕太太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李银虎真要厉害了?”
“厉害?他厉害个屁,在国内读大学都能被退学,出国怎么就牛b呢?”
“都说人挪活、树挪死,万一人家李银虎真出息了呢!”
“出息,我没看出来,一个人穿的好点就是出息了?银川,你怎么看?”
看到了走过来的李银川,大家很想知道他对李银虎的看法,李银川一撇嘴。
“我怎么看?我看他就是一个妥妥的一个h奸样!”
“哈哈哈!”
大家突然觉得李银川说的挺对的。
很快,李银虎有了一个新的外号h奸虎,老毕太太不知道还天天在那洋洋得意呢,继续到处吹着自己的大孙子,不过现在大家在听到老毕太太吹牛b的时候心中不时的会闪过h奸虎这个名字,再看老毕太太吹牛b的样子就感觉格外的好笑。
……
李银川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又到了过小年了。
前几天李银风和李巧都回来了,家里热闹了不少。
昨天下了很大的雪,现在地上足足积了半尺多厚。
外面的温度也已经到了零下35度,那真是吐气成冰,嘎嘎的冷。
不过这跟李银川都没什么关系,哪怕是外面再冷,在暖气和火墙双重取暖加热下,屋子里都是温暖如春,甚至都感觉有些热。
李银川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看着书。
茶水很好喝,是来自宝岛的阿里山的高山茶。
书很好看,书的名字是《财神与短刀》。
这是古龙好了之后补完的第一本小说,然后第一时间连茶叶带书就给李银川邮寄了过来。
不得不说作为古龙的至尊vip,这个待遇那是真心的爽。
可惜老婆还在屋里忙乎那两个孩子,要不来个红袖添香夜读书,岂不美哉?
正看到精彩处,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李银川不禁摇了摇头,这大雪天的谁没事开车到处跑啊,在家舒舒服服的多好?
没想到一分钟之后就看见刚跟他不久的包大富跑了进来。
“银川哥,外面有个人好像要找你,不过我不太确定!”
“不太确定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话我听不太懂,是南方口音!”
“哦,一起出去看看!”
李银川脑子里画了一个问号,披上大棉袄就出了房子,到了大门口一看,一个男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雪地里,大冷天的傻乎乎的连个帽子都没戴,双手笼在袖子里,双脚不停地轮流抬起,很明显被冻傻了。
年纪大概二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长的挺彪悍,但是看了半天,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