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不管是什么,双手接住了苏荀抛过来的东西,原来是一包没有开封的香烟。
“好东西,谢谢荀哥。”男子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男子接过了香烟,忙不迭地撕开了,忙抽一支塞进了嘴里,而一旁的同伴也伸手夺了一支,在烧烤炉里点着。
烟雾缭绕中享受,甚至眯起了眼睛。
“稍作休息,趁着夜幕,我们去江城。”苏荀示意了一下三人。
何凝听了,马上开始收拾东西,把火给熄灭,苏荀才好把东西收纳回异空间。
夜间行动,是末世的首先时间段。
没有阳光的干扰,他们可以走得更远,当然他们是这么想的,拦路打劫物资的劫匪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对此苏荀还是相当有把握拿捏住劫匪的。
整装出发。
两台装甲车和三台四轮摩托车在夜幕下的荒野飞驶,漫天的尘土飞扬。
装甲车的人影响不大,而骑摩托车的人则是紧戴着头盔,不敢丝毫的露缝,否则灰尘都能吃饱了。
“加速!”苏荀通知后面的装甲车,秦路不由得深踩了油门。
装甲车大排量的引擎咆哮着,速度有明显的提高,苏荀也感受到了推背感。
三台摩托车也紧随两侧,这样的话,不容易被前车扬起的尘土而遮蔽了视线。
“突突突……突……”
突然,三台摩托车骤然停下,摩托车的引擎声也随之消失。
“不好了,荀哥,他们逃了。”车上,庞智渊一直在关注着摩托车,此时不见跟上,突然叫道。
车上的气氛很紧张,只有殊妮儿陷入了难受中。
苏荀突然途是转向,b城不去了,殊妮儿就没有可能见到丈夫了。
“停下看看什么情况?”苏荀并没有当即断言林业三个逃离,为回避苏荀给予的压力。
装甲车停下。
“……”庞智渊跳下了,不远处还有灯光,是摩托车的车灯,且是停止不动的状态。
“什么情况?”庞智渊不明就里,大声呼喊底单。
“老庞,我的车子没油了。”这时,后面传来了声音。
苏荀摇头,与庞智渊说:“老庞,让他们快些加油。”
“快加上!”庞智渊大声嘱咐。
然而,良久尘土中回复:“对不起,我们的燃油耗尽了!”
“操蛋!”庞智渊听了骂了一句,这特么明显是欺负人,来坑物资来的吧!
怎么恰好到这里就没有炼油了呢!?
“……”苏荀沉思,人性难测,他不能大意,物资事小,但被人欺骗难受。
“啪!”苏荀亲自下了车,走向了尘土中的摩托车。
“荀哥,小心,千万别轻易相信他们!”苏荀都下车了,任晓楠必然是寸步不离,做了苏荀的影子。
苏荀默不作声,来到了三台摩托车前。
三台摩托车两台的引擎还在低沉地响着,一台彻底哑了火,或许是电池的原因,没有动力供给之后,摩托车的车灯光芒都暗淡了些。
“荀哥,我们的炼油用尽,所以……”林业一脸的为难跑到了苏荀的面前。
其实他们的物资都在眼前,全部在摩托车上,有没有燃油,一查就知道了。
但这样的话,彼此的信任危机就彻底引爆了。
苏荀打量着林业,透过面罩看着他的脸,经历过沧桑的脸庞,很粗糙,且黝黑。
在这张脸更显质朴。
“拿着,快速度快点。”苏荀抬手,手里拎着一桶汽油递给了林业。
林业低头看着苏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油桶相当震惊,今晚已经第三次了,但一直没有询问。
但林业知道,苏荀是异能者。
走过很多地方,经历过很多事情,林业见过的异能者不只是苏荀一个。
“谢谢荀哥!”林来连连道谢,接下了苏荀的汽油。
苏荀给了汽油之后,就向装甲车方向回。
三人围在熄火的摩托车旁加油,低声说话。
“队长,末世一年了,我们的信息越来越难搜集了,物资越来越难获取了,我们得想想办法!”这时,一个男子压着声音说。
苏荀还没有上装甲车,听到了这话,在车旁逗留了一下。
“你胡说什么?不想活了?”林业当即压着声音制止。
男子摇头苦笑:“队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恶意,要不我们留下来跟着苏荀,哪怕只给他们提供信息也行,至少我们可以活下去。”
“对啊队长,听苏荀说,他给我展现了一幅美好的未来画卷,只有跟着他才会有未来。”另一个队员附和同伴。
“……”林业望了一眼两个队员,连连点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哪怕做荀哥的兵,我们起码不用那么辛苦,能活更久,可是人家未必要我们。”
“队长,我们试试,我们还有一些信息,或许有价值,只要能帮助到荀哥,我们就会有希望的。”队员建议。
苏荀听到这里,摇头笑了笑上了装甲车。
“鸣笛。”苏荀示意秦路。
汽车喇叭一响,后面的摩托车喇叭跟着响了一声,车队继续前行。
黑暗的路赶了四个小时,在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他们终于出现在江城。
江城从前比临青州更加繁华,但现在却和临青州一样死寂。
当然,他们并没有进城,大概率即使有活物也不可能在城市里养着,而且战略避难所也不大可能会在城市。
“……”装甲车停下,等着林业。
林业骑着摩托车出现在苏荀的车窗外:“荀哥,跟着我的摩托车走。”
林业带队,引着苏荀前行,而另外两个队员则是殿后。
两台装甲车,三台摩托车,在末世绝对是横着走的存在,只是死寂的城市中,怕是已经没有人拥有力量压制住这股力量。
甚至乞食者也不敢贸然出现在车队前,否则可能会死得更快。
车队没有进入城市,而是城市的边缘移动,不多久,林业终于闪烁着尾灯提示苏荀抵达了目的地。
前方是一个很特别的建筑,如三个巨大倒扣的河蚌壳,大门紧闭,晨光下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
“就这儿?”饶是苏荀,看到这建筑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