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以及压抑的气氛。
令所有的武装者身陷恐惧之中,纷纷四下观望,寻找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武器。
“荀哥,看来警告不管用啊!”恐惧中的武装者,在寻找可疑的人或事物,却偏偏没有逃离,任晓楠嘀咕了一句。
苏荀摇头,是时候教训教训他们了。
苏荀的异空间,收纳的物品,收纳时是什么状态,释放出来也是什么状态。
刚刚即将引爆的炸药,以及空中飞行的子弹。
“找到他们,打死他们!”头领不甘心,好不容易来一趟,绝对不可能就这样逃离。
“没有!”
“没有!”
“没看见!”
……
头领话罢,小弟们纷纷汇报。
别说他们没有看到苏荀,就是见到了,有任晓楠在身边,就凭他们手里的武器也奈何不了苏荀和任晓楠。
所以,坚持毫无意义。
“逗逗他们!”
忽然,夜空中垂直向下落下了一把子弹,地面上的武装人员根本来不及反应,子弹就已经击在了一个东张西望寻找苏荀身影的男子头顶。
“啪啪啪……”
子弹自天而降,击穿了男子戴着的头盔,击入了他的头颅。
“咔嚓咔嚓……”
毫无征兆的子弹,还是从天而降,垂直落下了,有人从天上往下开枪吗?
一下子让现场更加紧张恐惧,甚至已经有人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寻找答案。
男子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气绝了。
鲜血流水,很快就会干涸,望着地上的尸体,武装者一脸的震惊与恐惧。
“老大,我们还是撤吧!太诡异了!”小弟建议。
没有人见到过子弹可以垂直落下的,而且是一推如雨一样落下,直接把同伴送往了西天。
相比之下,苏荀简直就是鬼魅,是妖孽。
和苏荀这样的人相对,简直就是找死。
恐惧并没有击退头领,反而让他愤怒,挫败的感受并不能接受。
“出来,给劳资出来!”头领疯狂了,举着枪向夜空射击。
“突突突……”
孰不知,这是单纯的愤怒,浪费子弹罢了。
如若他们再不离开,可能死的人会更多。
“荀哥,他们还不跑?”任晓楠也非常惊讶,如果是普通人物,这个时候,应该纷纷逃离了,而现在却没有人试图离开。
苏荀摇头:“看来,他们得逼着我们出现,才会感受到压迫感。”
苏荀说罢站了起来,任晓楠几乎同步站起来,两人同时走出掩体,出现在一众武装者的面前。
光芒一闪,有人看到了苏荀和任晓楠两个身影,即刻呼喊:“在这!”
与呼喊声同时响起了枪声,子弹向苏荀和任晓楠射击而来。
“突突突……”
子弹如雨,弹壳散落一地。
有人呼喊,又枪子弹指明了方向,一时现场的所有武装者的枪口一致朝向了苏荀和任晓楠。
“突突突……”
原本是深夜,四下漆黑一片,可是现在除了有汽车的大灯光芒,还有枪支射击闪烁的光芒。
光芒照亮了这一片区域,甚至在白色迷雾的掩饰下也那样的耀眼。
射击依旧,却没有打倒白雾中走来的两个身影,反而还在继续前行,越来越近的距离,让他们看清楚了真相。
“……”第一见武装者见到子弹伤及不到苏荀和任晓楠,却停在近身半米的距离,然后又跌落到地面上,非常吃惊。
“传说是真的!”此刻,男子才呢喃愣神瞪着所见到的一幕。
关于苏荀以及他所拥有的武装传说,在临青州末世求生的人都知道,甚至周边城市末世求生的难民也知道。
“苏荀……是苏荀……他来了!”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武装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有人惊呼,此刻胆都吓破了,面对打不死,甚至连伤都伤不到的对手,还能迎着枪林而来的对手,怎么可能不感受到恐惧。
劝说,但无效。
苏荀举起了手,手里出现了ak。
此刻,头领才意识到对面的青年不可战胜,咽了口唾沫与小弟们吼道:“撤,快离开这里。”
可是,他们撤得太晚,都来不及了。
见到苏荀已经亮了枪,任晓楠也就明白了苏荀的意图,秦路也开始了行动。
精准射击,一枪一个,子弹丝毫不浪费。
转眼,迷雾中试图攻入地下危城的武装人员纷纷倒下,只是片刻间就安静了,只有少数几个侥幸逃离了。
“啊——”
有人还在呻吟,苏荀收缴了他们的武器。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说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可以进入我的地盘,但绝对不允许你在我的地盘里胡作非为,地下危城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苏荀走到了还没死透的头领身旁蹲下。
头领被乱枪打得浑身是洞,鲜血流淌,染红了一片地面。
“对不起,末世求生,都是你自找的。”苏荀摇头。
头领重伤,就是神仙来了,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无法救治他,而且现在还有迷雾。
“啊——”
此刻,有人惨叫,没有了武器,试图反击也不可能了,痛苦令他口吐鲜血,无奈之下,扯掉了头盔。
“噗……”
子弹击中了他的肺,鲜血从嘴里涌出来,只是呼喊了几口,他就瞪着双眼离开了人世间。
“白雾有毒,而且毒性应该很强。”苏荀皱眉,推断道。
“荀哥,逃掉了几个!”秦路在一旁汇报。
苏荀摇头:“穷寇莫追!”
这是末世,离开了求生组织的难民,很难继续存活下去,多半坚持不了几天就会死掉。
所以追逐这样的人,多此一举。
“荀哥,这里有窨井!”秦路站在刚刚堆放炸药的地方告诉苏荀。
苏荀走近观察,井盖已经打开,而且开始应该是窨井里也安置了炸药的,只是全部被苏荀收纳进入了异空间。
以炸药的量判断,一旦引爆,未必直接炸开一条通道进入地下危城,但有可能破坏地下危城的结构,从而让地下危城有坍塌的风险。
“真该死!”苏荀骂道。
苏荀说罢,目光在秦路和任晓楠的脸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