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长相一般,不过倒是很高,将近1米8的身高。
这对女孩子来说已经算是鹤立鸡群了。
对于周围的一些情况,她也算是做足了准备。
“还有这情况,你做的很好,对了,他那孙子是什么一个情况。”
张祎赶紧问道。
就看这病自己能不能治疗了。自己也不是神医,不是什么病都能够治疗的,了解一下情况,做好一些准备,那还是很有必要的。
“具体的我也不明白,就是那个少年在8岁的时候得了一场病,后来就走路不了。”
苏洋赶紧说道。
毕竟他不是医生来的,了解的情况当然也是有限的。
“那你现在有空吗?要不然咱们过去看看?”
张祎笑道。
“有空,我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做,过来也是做些翻译的轻松活。”
苏洋倒是笑了起来。
“张医生,我跟你们一起过去,要不要带一些药物过去。”
伍锐平赶紧说道。
这小子,望向苏洋的时候,眼光有些异样。
难道他喜欢这个女孩?
张祎倒是发现了这一点,脑海中随意一想,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能够帮到他的。自然也是一件好事情。
“当然可以,药物就不必了,因为现在也不知道对方得了什么病,看看情况?说不准针灸就能够解决问题呢?”
张祎笑道。
对于看病,他倒是十分的自信。
“看来你倒是自信。”
苏洋顿时倒是有些好奇。
伍锐平这个人她还是知道的,相当的自傲。
能够让他如此尊重的。应该是有些水平了。
不过,他也不是非常的看好。
张祎实在是太年轻。那么年轻医术又能够好到哪里去呢?
“张医生的医术水平相当了得,他可是得了谢神医的真传,我们这一次,请他过来,就是为了应付一些突发的意外,比如被毒虫咬伤,或者意外受伤。”
伍锐平赶紧说道。
“原来是小神医来的。那我们赶紧过去看看,那老猎户,我接触过,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人。”
苏洋顿时也是来了精神。
两公里外。
那里有个小山村。
这小山村也就是300来人口。
大部分的人都是打猎为生的。
这里大部分都是木屋。
苏洋走到一个院子外面顿时朝着里面喊道。
“杨爷爷在家吗?”
透过外面的木栅栏往里面望去。
那大门很快的便推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来。
头上的包着一个围巾。身上面穿的倒是少数民族的服装,倒是有些特色。
“杨大叔是您,今天没有进山打猎吗?对了,这一位是从京城来的小神医,他来这里主要是想找一些十分罕见的药草,不过他听了我说你家小虎的病之后,倒是有些好奇,非要过来看一看,我们能够进去吗?”
苏洋做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
听到这一句话,张祎倒是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女孩,倒是有个玲珑之心。
懂得利用人心的弱点。
如果实话实说想让他们去帮忙,估计也是没门。
当那中年男子出现的时候。
张祎倒是注意了他的表情。
他当时可是皱起了眉头,一副相当不快的样子。
从他的表情来看,就要张嘴拒绝。
不过当听到苏洋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也变了。
“欢迎,苏姑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小虎刚才还发病了,现在全身疼痛,小神医快往里面请。”
杨平赶紧说道。
他的话音十分的纯正,像是北方那边的人。
“他不是本地人。”
“祖籍不是,一百多年前,避乱过来的,他的枪法很是高明,是个打猎的好手。”
苏洋在旁边轻声的解释道。
说完,便是快步的走进了院子里面。
“杨平,谁过来了。”里面传出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父亲,是苏洋同志,还来个医生,想要给小虎看病。”
杨平赶紧说道。
“那赶紧让他进来,小虎现在正难受着呢。”
听到这一句话,张祎快步的走了进去。
只看到一个少年,正躺在木床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有个老年人和一个中年妇女正用力的压着他的身体。
旁边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只听到那女孩不断的说道。
“哥很快就好了。医生过来了。”
张祎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一下子也用上了望气之法。
“阴寒之气,这少年的病,有些古怪。”
张祎在心中忍不住说道。
“我现在先给他止住疼痛。你们用力压制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只要三分钟就好。”
张祎赶紧说道。
随后快步的走上前去。然后快速的拿出了银针。
没有任何的废话。
赶紧快速的施针。
仅仅过了两分钟。
少年的身体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爷爷,我的身体不疼,身体里面有种暖洋洋的感觉,真的很好。”
杨小虎开心的说出话来。
“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我这孙子的病能不能治疗呢?”
杨洪赶紧问道。
“我先给他把脉,现在我还不知道是什么病来的。刚才所用到的只是一种暂时解除疼痛的针法,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治疗。”
张祎随后解释道。
苏洋的双眼顿时也是明亮起来。张祎的医术看来相当不错。
“对,先把脉再说,看我着急的。苏洋姑娘,真的太谢谢你了。”
杨洪十分认真的说道。
张祎开始把脉,把脉的同时也用上了望气之法。
十分钟后。
“这一个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十年前就开始了,刚开始的时候全身有些冰冷,当时应该认为是受了风寒,并没有十分的重视,过了一个月之后,身休越来越不对劲,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原本还可以走路的,到了这时,双腿便开始有些僵硬起来,同时便只能躺在了床上。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过是三个月左右疼痛一次,随着年龄的增大,疼痛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频繁。现在应该是一个星期就疼痛一次,而且每次的疼痛会越来越严重。”
张祎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神医简直就是神医来的。说的全都对,10年前的病你都能够判断出来,真的太了不起了。我这孙子的病,能治吗?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杨洪很是紧张的问道。
屋子里面的人也是十分期待的望向了张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