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老太爷的表情,张祎自然不好意思再问了下去。
没有多久张祎就回去休息了。
有办法,实在是太累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了。他是被人给叫醒的。
“张祎快醒醒,有人来找你了。对方说得了什么病,我也说不太清楚?”
看到张祎醒了过来,胡建军赶紧说道。
“是谁得的病?严不严重?”
一听到有人得了病,张祎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严不严重,是张家的人找过来的,而且是张老爷子亲自过来的。”
胡建军这时候也是赶紧说道。
“是京城张家的那一位。前些日子我还跟谢神医去他家里面看诊过了。当时也没有多大的事情?难道说现在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他在哪里?”
张祎也是匆忙的起身。
“现在就在客厅里面站着。”
胡建军这时候说的是站着。
站着和坐着自然有很大的区别。
坐着,那代表那个人的心还是平静的,并不是很着急。
如果是站着的话,那代表那个人,已经有些紧张了。
张鹤年这时候正坐站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
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着急。
就在今天早上八点钟的时候。
朱佩玲突然间发病。而且病情来得相当的迅猛?
当时她是突然间摔倒的。
摔倒过后还不到半个小时,人就晕了过去。
张家人马上把她送去了医院。
现在就待在病危房里面。途中人倒是醒过来了一次。
当时张鹤年就待在她的旁边。朱佩玲当时只说了一句话。
“我想看看张祎那孩子,我估计这一次可能走不过去了。”
当时他们的大儿子张康永也待在旁边。
听到这一句话,他顿时也是愣了一下。
母亲的这一句话,让他有些想不明白。他不关心自己的儿女,也不关心这些孙子孙女,而是关心一个外人。
难道那个叫张祎的医生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时他就望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张鹤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张鹤年这时候显得十分的烦躁。
人民医院最有权威的主任医生已经判断了。
朱佩玲的病症已经确诊。那就是得了脑出血。
而且是比较严重的那一种。
情形十分危急,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按照当时的治疗水平,很难救治。
张鹤年自然是明白。朱佩玲说那话的意思。
她不仅仅想见张祎一眼,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认下张祎然后想办法弥补一下他。
可是,他已经答应了张进元。让这一个秘密成为永久。
张祎这时候走了过来。
“张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不是张奶奶出了什么事情?那天给她把脉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张祎这时候也是赶紧的问道。
“今天早上你张奶奶摔倒了,已经送去了人民医院,而且那里的主任医生已经判断了,就是脑出血,而且还是比较严重的那一种。我现在就是想请你过去看一看。”
张鹤年直接说道。
“脑出血,那是相当严重的,我们现在赶紧过去,如果病情还没有那么严重的话,估计还能救得回来。”
“你说还能救回来。”张鹤年这时候也变得异常的激动。
“现在还说不准,要仔细的看一下病人才知道。”
“好,那咱们快点过去 。”
张鹤年这一次过来用的是专车。所以赶到医院的时候倒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仅仅十分钟左右就来到了医院。
来到病房的时候。只看到过道上面站满了人。
“爷爷,你来了。”
大老远的张伟就看到了。顿时也是赶紧的喊了起来。
“张祎,你怎么也来了,什么时候来到京城的,也没有听到武春燕说过?”
张伟这时候也看到了张祎忍不住说道。
“别在这里挡着,一边去。”张鹤年一手推开。
“张祎,快跟我进去。你们快让开,要不然我可不客气。”
张鹤年赶紧喊道。
这时候没有人敢说话,赶紧的往两边散开,留出一条道来。
张鹤年走在前面。张祎紧紧的跟随在他的后面。
没有任何的迟疑推开病门直接就走了进去。然后又把病房给关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都太过于突然。
张家的人一时之间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了。
“这是什么了?”张康远这时候忍不住说道。
他是张鹤年的二儿子。
平时倒是很忙,很少回家的。所以对于家里面发生的事情倒是没有那么清楚。
他可从来没有看到父亲这样的表情。
所以现在也是满脸的疑惑。
“跟爷爷进去的那个是个医生,他是谢神医的徒孙。前些日子跟谢神医一起过来给奶奶看过病的。他的医术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过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医术又能高到哪里去了?真不明白爷爷为什么把他带进去的。”
说话的却是张云芳。
“张祎的医术还是可以的,他帮我看过病,当时我在龙岭县的时候得了疾病就是他看好了,这一点,范叔倒是知道。”
张伟这时候把当时发生的事情简单到了介绍了一下。
“他的医术好,难道比京城的名医还要厉害吗?这不可能?”
说话的还是张云芳,也许是由于当天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张云芳对于张祎存在很大的偏见。
“康远,你过来一下,我有些话跟你单独说一声。”
张康永这时候走到了一边。
“哥,怎么了?”张康远也是十分的好奇,赶紧的跟了过来。
有什么话不能够在这里说的。搞得这么神秘?
“妈在病房的时候醒过来了一次,当时她就说了一句话。”
“我想看看张祎那孩子,我估计这一次可能走不过去了。”
“就是这一句话。”
“我想来想去感觉这一句话,十分的不正常,而且当时父亲也在那里,我看了父亲的表情好像也是非常的认同这一句话。那么这样子的话问题就来了?我感觉,父亲和母亲肯定有些话瞒着我们,张祎可能还有某种特殊的身份?可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何种的身份呢?”
听到这一句话。
张康远顿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是想不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