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焱的短信发出去后，很快接到了段艺霜的电话。
    “展总，合作愉快。”
    段艺霜声音无波无澜。
    没有报复小三后的畅快愉悦，反倒带着深深地疲惫和不甘。
    展焱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他跟段艺霜也无话可说。
    连合作都算不上。
    这次也是母亲提醒他，想在荣欣妍身上找到突破口，可以找段艺霜。
    母亲跟段艺霜相识多年，算是最了解段艺霜的。
    段艺霜连杜云杏都容不下，更何况年轻貌美的荣欣妍。
    如果荣欣妍只是白永昶逢场作戏的棋子，段艺霜不会紧张。
    但荣欣妍在青市闹腾的这么大，白永昶都来了，段艺霜就没法再轻视荣欣妍。
    段艺霜也不傻！不会亲自出面。
    之前在医院采访荣欣妍的记者就是她安排的。
    段艺霜只需让荣欣妍身败名裂即可。
    展母深知，段艺霜是宁可错杀不会错放。
    哪怕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荣欣妍跟白永昶有关，但他们查不到，不代表段艺霜也没有察觉。
    段艺霜收到展焱提供的消息，以为荣欣妍是第二个杜云杏。
    就想在对方实力不足的时候除掉她。
    ……
    白家
    白永昶跟管家说了几句话，回来后见段艺霜拿着自己手机。
    “一个不懂事的姑娘，选在今天约你出去，我已经替你教她怎么做人了。”
    段艺霜没有隐瞒自己所做的事。
    毕竟白永昶也能查到。
    白永昶拿过手机看了眼，锐利眸光如鹰隼一般，犀利落在段艺霜脸上。
    他没有备注姓名，段艺霜应该不知道是荣欣妍。
    “你以前不会这样。”
    白永昶挑眉，眉眼漾开，却不是笑，而是巨大的压迫力。
    段艺霜抬手替他整理燕尾服的衣领，眸光含笑，容貌虽然不再年轻，却风韵犹存。
    “永昶，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样我就会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孩子身上。
    我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段艺霜说着抬手抱住了白永昶。
    她心下还是爱着他的。
    还想在这一刻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他今晚留下，她就改变主意。
    只是爱会在某一瞬间彻底割裂，消失。
    “别闹了，你这个年纪做高龄产妇很危险的。
    而且你有一儿一女，杜云杏的孩子现在也在你名下。
    四个还不够？
    你以前不是这么贪心的。
    你变了。”
    白永昶见惯了双十年华曼妙少女，看着段艺霜实在是没有一丝兴趣和感觉。
    他拿开段艺霜的手，眼神示意身后的管家。
    “夫人如果还看好其他珠宝首饰，也一并下单。”
    他这话是冲着管家说的。
    却是说给段艺霜听的。
    段艺霜如果觉得三千万的钻石项链还不够，可以再买。
    但是今晚，他不会陪她。
    算起来，他已经至少五年没跟段艺霜在一起了。
    他早就腻了段艺霜。
    段艺霜看着他，微微一笑，在眼底泪意翻涌上来之前，转身离开。
    她变了？
    这还不是拜白永昶所赐？
    她以前太傻了！
    才会相信白家主母的位子永远都是她的！
    她现在不信了！
    她要做自己的主角！
    ……
    医院里，荣欣妍缓缓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周围。
    她不是应该在车里吗？
    是谁送她来医院的？
    是永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