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音简直要疯了,这个赵天刀刀戳中他的心窝,让他暴跳如雷!
“有本事你就跟我打一场马球赛!你若赢了,我无话可说!你若输了,给我滚出冰之的视线范围内!”祝乐音干脆下战帖了。
侯鸿福惊奇地叫起来:“祝总,你要跟他打马球赛?他可是零技术,你去年在各大企业马球赛活动中可是拿了第一名的!所有老总中,就你的马球术最厉害!这比赛会不会不太公平啊?”
祝乐音嗤笑一声,“这世界上很多东西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他若有胆量,尽管接即可!”
贾冰之连忙抓住赵天的手臂,摇头说:“不要跟他比,必输无疑!”
萧良才在一旁讥讽道:“姓赵的,如果你连接下战帖的勇气都没有,更不配站在贾总的身边!”
赵天淡淡地说:“谁说我不敢接?比就比!但丑话说在前头,祝总,你若输了,以后别再骚扰冰之!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贾冰之看得眼神都直了,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原本只想让大家见见面,认识一下,拓展人际关系。
可现在,好好的一场马球赛变成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戏码了?
“祝总,”贾冰之转头看向祝乐音,冷着脸说:“赵大师从未打过马球赛,你若是赢了,岂不胜之不武?”
祝乐音轻笑,看向她的目光却多了一丝温柔,“冰之,你放心,他若连马球赛都打不过我,那只能证明他配不上你!”
贾冰之想要发火,赵天却开口了:“谁赢谁输,还未知道呢!不要过早下结论,省得骄兵必败!”
“呵呵,口气真大!”祝乐音不屑地笑了。
两人比赛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不多时,两人皆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各骑着一匹马,手里持着鞠杖。
有工作人员上前给赵天讲了一遍规则,赵天微微颔首,表示听懂了。
贾冰之有些担忧地看着赵天,赵天却给了她一个自信的微笑。
她的脑袋中立刻浮现出前几天在这场时,他那在马上春风得意地驰骋的状态,心中又暗暗地安定了些。
比赛开始了,赵天去坐在马上不动,祝乐音早已骑着马飞快地奔跑过去,举起手中的长柄球槌就要打地上的木球。
忽然,他腿下的马“噫”一声,扬起脖子长啸,吓得他连忙抓住绳子稳住身子。
这时,一道影子飞快地过来,“嘭!”
木球被拍走了,“嗖”地穿过空气,直接飞进了球门!
众人大吃一惊,是说赵天不会打马球吗?怎么一出手,却又快又准又狠?
祝乐音稳住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天,“你骗我?你不是说你不会打球吗?”
赵天轻笑,“我何时说过我不会打马球?我只说过我未曾打过马球。不信?你可以问侯总。”
祝乐音脸色大变,“这么说你的确是第一次打球?”
“正是。”赵天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祝乐音心惊不已,若赵天说的是实话,那只能证明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大,工作人员只给他讲了一遍规则,他自己就会打马球了!
赵天淡淡地睥睨他,“祝总,你是不是要认输了?”
“绝不!”祝乐音被气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说:“继续!”
比赛继续进行。
可每当祝乐音要打马球赛时,总会被赵天以极快的速度抢了去,而且赵天打马球的技术非常厉害,百发百中!
侯鸿福看到这诡异的现象,也有些疑惑了,转头问贾冰之:“贾总,他不是说未曾打过马球吗?为何会这么厉害?”
贾冰之表情淡淡的,“他虽没打过马球,却有跟动物沟通的本领,在场所有的马,无一不听他的话!”
“什么?”侯鸿福一脸震惊,“难怪祝总的马表现得如此奇怪?”
贾冰之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这位赵大师是武道比赛擂台冠军,就算没有用秘术控制马匹,单凭他的身手与力量,又区区是一个祝总能比得上的?”
在场的人闻之,无不变色!
“赵大师……这个名字很熟,他就是上个星期武道比赛的擂台冠军?!”萧良才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冰之。
侯鸿福也是无比震惊!
“贾总,你藏得太深了!居然不早说出他的身份?”半响,侯鸿福才吐出这么一句。
贾冰之无奈一笑,“我一开始就说了,他是赵大师。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我以为你们都听过赵大师的威名,谁知你们竟敢如此挑衅他?”
侯鸿福摇头说:“我以为,此赵大师,非彼赵大师!谁知道,竟然大名鼎鼎的擂台冠军赵大师!可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不像个大师啊!”
像比武擂台那种地方,不是每个人都能去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想去的。
所以,除了一些顶级富豪及其亲属,大部分人需要动用关系才能进去。
在场几位老总,显然没去过现场,只听说本次擂台冠军叫赵大师。
他们当然也听说了赵大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但在他们的想象中,赵大师应该身材彪悍,肌肉发达的那种武夫。
可偏偏,赵天长得像个十几岁的高中生,皮细肉嫩,穿上衣服看上去瘦瘦的,饶是在场的老总们见多识广,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小子居然会是个武功绝顶的大师级人物啊!
赵兄赢了!一直在密切关注比赛的韩常忽然惊呼一声,把一旁窃窃私语的众人吓了一跳!
众人抬眼看去,却见祝乐音一脸灰白地下了马,拉耷着脑袋朝这边走过来。
而赵天,脚下生风,身子一掠,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人就直接到了贾冰之跟前。
众人纷纷变色,连忙退避三舍!
“侯鸿福回过神来,立刻换了一副面孔,一脸讨好地恭维道:”原来赵先生竟是当日比武大赛上的擂台冠军得主!是我们眼拙了,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见怪!
萧良才也连忙附和道:“是我们见识浅陋,不知你是大名鼎鼎的赵大师,刚才口出狂言得罪了,还请赵大师原谅!”
赵天淡扫一眼两人,转头看向贾冰之,眼中多了一丝温度,“冰之,你说,该如此处理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