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奥鲁米境内的各大**游击队脑,几乎全都汇聚到了这个小城里来了。? ? 这帮人跟前几次来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前几天来的时候这帮非洲哥们个个都是破衣烂衫,枪上生满了锈,也舍不得买双鞋,走到哪儿都是光着脚板闯荡,看着比难民强不了多少。
别看这才几天,有了钱和枪就是不一样了。这次来的时候他们都是一身迷彩服,簇新的ak47。牛虻这家伙还假模假式地弄了顶头盔罩在头上,真是响当当的钢盔,七八十年代那种早就被淘汰的货色,一顶就有2.5公斤重的东西,他也不怕压出颈椎病来。他还在上面加绘了乱七八糟的非洲部落风格涂装,自以为气派极了。
这帮人这次来,态度也跟前几天完全不同了,一个个笑着要跟林锐拥抱。
林锐皱眉躲开了,看着牛虻头上那顶花里胡哨的钢盔皱眉道,“你这是……”
“前天袭击了一支政府军车队,缴获的战利品。”牛虻得意洋洋地道,“特意请了个巫师,给施了防弹的咒语。”
林锐一阵无语,他也知道这些非洲黑人对于巫术非常迷信。不过他也无心跟他们废话,直接招手道,“都安静下来,开个会。我有点事情需要宣布。”
“瑞克先生,有事要宣布,都安静了。”勒安森转过头对那些乱哄哄的游击队头目喝道。那些人这才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政府军昨天夜里突然封锁了南部的边境通道。导致了我们原本计划运进来的武器和弹药无法按时送达了。”林锐回答道。
“啊?这还不是大事?!这么说,原本答应要分给我们的物资和武器弹药全都没了?”牛虻吃了一惊道。
“不是没了,而是暂时没办法按时送达。”林锐皱眉道,“这次招呼你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虽然会有所延迟,但是我们之前答应的条件绝不会赖账,只是稍微延后几天罢了。”
“好吧,那么瑞克先生,你给句准话,到底要几天?”一个黑人小头目站起来道。
“目前还说不好,但是我们的人正在和军火贩子积极协商,争取能够尽快把东西运进来。”林锐看着他们道。
“那既然这样,我们可不保证还能继续骚扰袭击政府军了。打仗打得都是钱,就算是人命不值钱,但武器弹药的消耗,那都是实实在在的。我们继续跟政府军这么耗,要不了多久我们的家底可就全空了。”另一个**游击队头目低声道。
“是啊,瑞克先生,我们之前说好了。你们提供武器弹药和资金,我们帮你们袭击骚扰政府军的后方。现在你们突然又说,之前答应的武器弹药运不上来了。这可不是做生意的态度,先生。再说,我们现在已经跟政府军打上了。你这里突然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们可很难接受。”勒安森也皱眉道。
“我知道,这件事可能有些棘手,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会尽快解决。”林锐回答道。
“可是你光说尽快解决,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日期和时间。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牛虻瞪着眼道,“你们这些军事公司的人,出了问题也没事,大不了拍拍屁股走入。我们怎么办?我和我手下的这些弟兄们,还得继续在奥鲁米混下去。原先小大小闹,政府军还不怎么为难我们。现在已经把事情搞大了,政府军也开始注意我们了。在这种时候,你跟我说武器弹药的供应成问题了,你这不是坑了我们么?”
“是啊,这事得有个说法。”这些游击队纷纷扰扰,全都不干了。原本他们就是些胸无大志,只盯着眼前利益的乌合之众。现在这点利益突然拿不着了,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林锐也没有办法,毕竟还要用这些人来牵制秘社武装,所以也不能用强硬手段对付他们。只能耐着性子先跟他们几个大头目逐一细谈,让他们帮忙去跟下面的人解释一下。
正在这些**游击队头目们正在闹哄哄开会的时候,秘社的人也没有闲着。瓦西里已经把秘社几个高层人物都召集了起来。“先生们,我这里有最新的命令。”瓦西里平静地道。
红男爵等人没有说话,都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根据可靠消息,这几天来困扰我们的**游击队都聚集在了南部的一个城市,距离我们只有2oo多公里。”
“这不可能。他们分别属于十几个不同的武装派别,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他们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聚在一起?”拍卖师柯南皱眉道。
“这个情报已经证实了。”瓦西里转身打开了身后的液晶屏,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张照片,“这是我们的人最新传上来的。十分钟之前,这些武装分子的头目在他们的保镖簇拥之下,都去了同一个地方,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也就是说我们有充足的时间。”红男爵站起身来道,“给我坐标信息,我这去安排直升机。半个小时之后赶到那里。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男爵。这样的小事,根本用不着你动手。”瓦西里笑着道。“我已经做了安排,让叛逆连队出动。他们,会把这些该死的老鼠一网打尽的。你们各位就留在这里等好消息吧。”
红男爵微微皱眉,“这也是大公的意思?”
“当然,你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镇守都区,并且负责对北方作战的全局指挥。策略家马克洛夫斯基会是你的副手,为你提供策略和建议。必须至于对付那群非洲民兵,叛逆连队应该足够拿下他们了。
事实上,我一直在看着事情的每一步展,并且为各位制定了完美的执行方案。包括对北方军阀的动武,包括后方那些骚乱的开始,我都看在眼里,也都有对策。我明察一切,你们要做的只有服从。”瓦西里微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