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需要这个人的所有资料,包括他的性格和习惯等等一切细节。还有其他目标的也是。”林锐站起身道,“我还需要icc国际会议中心的建筑图,以及他们的安全管理和服务制度。另外想办法弄到他们的安保工作到底由谁负责。”
维塔克点头道,“没有问题。你还需要什么?”
“我还需要他们详细的会议日程安排,这些还只是最基本的情报。这些大军阀头子不会那么信任安保措施,他们一定还有私人保镖。这些也得探听到。”林锐点头。
“当然。”维塔克回答道,“我把我最好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了。你要的这些都能做到。”
“那就没有问题了。”林锐点点头,“另外我听说阿拉丁在这里,我想见见他。”
银狼米歇尔皱眉道,“你要见他?”
“是的,他曾经是秘社的策略家,对秘社的行动方式也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更为了解。所以他应该能够提供给我们很多有用的信息。秘社武装这一次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弄出这么一个四国会议,肯定是不会吝惜在安保方面的投入。”林锐沉吟道,“阿拉丁应该能够给我们一点建议。”
银狼米歇尔点点头,“这也有道理。”
黑豹古雷皱眉道,“不过阿拉丁这个人毕竟和秘社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对他还是得防着一点,对他的话至少不能全信。否则被他坑了都不知道。”
“我明白,我会注意的。”林锐点点头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准备?”
“你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用来收集和整理情报。剩下的半个月,你们必须提前去南非的德班进行实地的侦察。”黑豹古雷回答道。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的。”
“其实我有一个计划。”维塔克低声道,“如果顺利的话,会对整个行动极有帮助。”
“什么计划?”林锐反问道。
“这些参加会议的军阀头子,本身并不是很相信秘社的人。他们也生怕秘社对自己下手,所以在会议开始之前,他们似乎就在到处招募私人保镖了。”维塔克低声道。“你知道在非洲我多少还是有点办法的,或许我可以设法让你们之中的一两个人,混进他的保镖队伍。这样的话,会对行动产生很大的帮助。”
“但同时也很危险。”林锐皱眉道,“一旦被那些军阀所发现,我们混进去的人将非常危险。”
“没错。但这件事值得考虑,毕竟这是能够混到他们身边,获取第一手情报的手段。”维塔克低声道,“当然选择权在你们手里,如果你们需要这样一个机会的话,我来负责安排。如果你们觉得风险太大,那么我们就想其他办法。”
将岸沉吟道,“这事恐怕很难。我们o2队员的身份信息很难瞒住秘社的人,他们跟我们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很容易就能发现是我们冒充的。换其他人的话,又没有什么把握。毕竟,他们要想找私人保镖,首先要找靠得住的人。他们也会对私人保镖进行背景调查的。林锐,你这么看?”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到,“这件事先放一放,我们如果有足够的情报支撑,那么就用不着这么冒险了。毕竟冒充身份去当私人保镖的计划太过冒险,如果失败了,将会非常棘手。”
维塔克点点头,“好吧。我也只是提供一种接近他们的可能。”
“我明白。”林锐起身道,“精算师,你和其他人负责整理目前所有资料。我去找找阿拉丁这个老鬼,看看对于此事他有什么建议。”他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先交给将岸做前期处理。
将岸对于情报的敏锐性,极富策略的缜密头脑,是处理这种复杂的前期情报最合适的人选。他会在很多零碎信息之中,短时间内找出有用的情报信息,并且完成整理工作。在这方面,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和精算师比。林锐也已经习惯依靠他的能力了。
林锐把这些工作交给将岸,自己也没有闲着。而是立刻去找了阿拉丁。
阿拉丁依然在圣凯泽岛的地下工事之中,他的身边依然是一群效忠于他的私人武装。只不过和上次见面相比,这个老人神色之间多了一份平和。林锐知道这是因为水晶就坐在他的身边。
在一般人面前他或许只是一个瘫痪的老人,在真正知道他厉害的人眼中,阿拉丁完全是一头极度危险的猛兽。但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猛兽也有温柔平和的时候。林锐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评判这个人。但是他却知道,阿拉丁的能力。
“你来了?咖啡已经给你泡好了,纯正的黑咖啡。年轻人真是让人羡慕,我平时可喝不了这个,我有严重的失眠。”阿拉丁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要来?”林锐接过了阿拉丁贴身保镖邓肯递来的咖啡,微微有些迟疑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知道你们现在面对是是谁。其实你的决定是正确的。”阿拉丁一笑,“对方是秘社,而对付秘社,没有人比我更在行。”
“你都知道了?”林锐看着他道。
“是的,早就跟你说过,我有自己的情报和信息渠道。秘社的所作所为,以及你们的想要如何应对。对我来说,就像是画在一幅白纸上的图画,那么的简单明了,那么的一目了然。”阿拉丁低声叹道。
“这就是能力。有时候我甚至也怀疑,人的一生确实不平等。我有了这么好的头脑,却偏偏全身瘫痪,连上厕所都需要人帮忙。而有些人四肢强健,却蠢得像一头猪。不过,或许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平衡。”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来向你请教的。”林锐低下头道,“但首先,我必须向你道歉。”
“为什么?”阿拉丁皱眉道。
“为我之前的态度。”林锐抬头看着他道,“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你,而且态度之间多有冒犯。”